伊瓦瑟赤裸地倚靠在窗边,默默地注视着外面的漆黑苍穹。
他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恶魔的性奴多久了,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
时间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不过现在赛萨纳亚很少将他困在黑暗空间里,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足以取悦恶魔的形态。
他的ru头和性器被改造得更加肿大敏感,只要轻轻揉捏后xue会分泌出大量的性ye,韧性极佳的紧窄后xue略微扩张就能顺畅地容纳四根巨物,稍将xue口和内脏撕裂开甚至可以强行挤入六根,在恶魔的调教下他渐渐学会以喉咙和胃部的蠕动摩挲恶魔的rou棒,用那双手按揉套弄rou棒冠部,利用所有被蹂躏出血的敏感带去取悦他的恶魔主人。
他的身体变得如此yIn荡饥渴,性欲被挑起后连黑鳞触手也很难完全满足,最后只能满脸媚意地呼唤恶魔的名字,祈求被那怪物般的胯下凶兽深深贯穿,带来极限的疼痛——
光是想象就已经shi了呢。
黑龙不在寒冰宫殿时允许他控制部分黑鳞触手自慰,伊瓦瑟漠然地感觉着一片泥泞的下身,抬手召唤出黑鳞触手,缠在腿上将自己束缚在原地,用手掰开tun瓣让触手插入shi润的xue口,顶到最深处如惩罚般用力鞭挞yIn乱的rou壁。
但触手造成的痛苦和黑龙相比实在太少,好不容易射Jing后也只是略微缓解身体的躁动,伊瓦瑟无趣地驱散了它,瘫坐在地上茫然地看向大厅顶端的极寒之冰。
他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这种自由时间,因为他的神志会太过清醒,清醒得足以让他想起无数年前那些记忆。
那些导致悲剧发生的一切。
——无数年前,伊瓦瑟和其他天使一样,坚信最高天使的说法,认定异种和恶魔一样是天生的邪恶存在。
那时候他亲眼目睹自己追随的天使吸收了恶魔的力量,他感觉自己的信仰突然崩塌了,在被尼赫带回营地期间几乎都无法思考,他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向一个嗜血异种发出了忠诚的誓言。
当尼赫像往常一样,为了治疗他的伤口而靠近时,他下意识地后退,眼眸中是掩饰不住的警惕,灰翼天使的手僵在空中,慢慢地收了回去,从掌心凝聚出光明结晶。
“抱歉......你可以检查一下,这是完全纯净的光明力量。”对方温和的笑容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把结晶轻轻放在他面前后便离开了。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拿起那颗结晶,确实如尼赫所说般无暇,天使首领似乎并没有被恶魔力量污染。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会不断生根发芽。
他不相信那个天使,不再愿意和一个异种独处,对方在战争中做的每个决定他都觉得可疑,他不知道那看似光辉圣洁的躯体里面是不是充斥着看不见的黑暗。
他应该向最高天使告发尼赫的。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自己曾经追随的天使。
当时的伊瓦瑟对自己放过了罪犯这点内疚不已,他只能拼命远离那个灰翼天使,逼自己遗忘掉关于异种的一切,被正义感折磨的内心才能略微平静。当他知道尼赫决定隐居在上界边沿的灰暗之地勒萨塔,他反而舒了一口气,放弃权力的异种即使产生什么邪恶的念头都无法实现,不会再对天使产生威胁——
真是个蠢货,根本搞不清楚真正的威胁在哪里。
坐在寒冰大厅角落的伊瓦瑟自嘲地笑了起来,举起手让尖锐的黑鳞触手一击刺穿掌心,看着白皙的皮肤鲜血横流,手掌在疼痛下颤抖,但强大的魔力终究会修复所有伤口,而因为他的天真和愚蠢所造成的后果将会永远存在。
黑龙说得对,他这种背叛者应该永世在恶魔的折磨下赎罪。
这是他应得的。
他活该。
伊瓦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大厅中央,直接把带着鲜血的手指伸进后xue里搅动,白皙的皮肤很快在rou欲下泛红,那双曾经在永恒之战里闪耀着光明与正义的淡金眼眸只有浓重的媚意。
“赛萨纳亚......来cao我吧。”
被领域笼罩的大厅没有任何变化,伊瓦瑟不在意地直接坐在地上,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四根手指用力扩张着chaoshi不已的xue口,继续喘息着发出挑逗的呻yin,“.......唔.......我想要......恶魔的rou棒...........”
“哼,你这个yIn荡的奴隶。”
黑暗瞬间蔓延整个大厅,龙形态的赛萨纳亚从空中降临,一把将满脸媚意的天使压在身下,傲然俯视着他,随意地扫过那还残留伤痕的手掌,“才一天而已,那些触手都没办法满足你了吗?”
伊瓦瑟难耐地在鳞爪下扭动着,脸上浮起渴求的笑容,凝聚出光刃射向黑龙,“恶魔,cao我。”
“真是越来越大胆啊,伊瓦瑟,竟然敢攻击我。”
赛萨纳亚冷笑了一声,黑暗魔力撕碎了光刃,胯下凶恶的十二根性器猛然袭向天使,其中四根交缠在一起,毫不留情地像巨锤般直直捅入流着yIn水的后xue,狂暴地撕开rou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