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的女人计较。
“这是我当爹的那部分,不用叫爸妈这些有的没的称呼,还把我叫老了,我可不乐意。以后叫我尤姐,尤女士也行。”
怼完渣前夫,尤艾蓝神清气爽,又给了龙炤一个大红包。
龙炤接过,“谢谢尤姐。”
“真乖。”
尤艾蓝看龙炤实属越瞧越喜欢,也想上前捏捏他。
半路遭遇一只白皙的手堵截。
“我的,不准摸。”
池靳将龙炤往自己身后拉。
他的宝贝谁也不准碰。
如果可以,他巴不得把宝贝藏起来,谁也不给看,不给摸。
“典型的有了老公忘了娘。”
尤艾蓝撇嘴,倒也没再去碰儿子的宝贝。
她只希望这宝贝别学了叶霍,从始至终装着一个楚恒,还到处膈应人。
不然那时候她才不管儿子喜不喜欢,不管对方是不是第五家的少爷,直接扛着武器把人轰了。
喜欢玩深情,那就一个人默默孤老终生,别虚情假意的瞎耽误别人。
这种人就该被唾沫活活淹死。
想着,尤艾蓝转身抬脚离开,细高跟“无意”踩到某人的军靴上,又“不自觉”的将重心压在这只脚上。
做完一切,尤艾蓝眉眼带笑,遮住翘起的嘴角,关切问道:“抱歉,没注意踩到你了,不要紧吧?”
叶霍深呼吸,生硬发声:“没有。”
“定力真差。”尤艾蓝笑眯眯的观看叶霍怒气离开的背影,朝还在旁边的两人摆手:“祝你们新婚愉快,姐姐我去找乐子了。”
她这个性格戳到了龙小爷,眼神都不同了起来。
池靳一眼就看出这点,酸溜溜的戳他腰。“别看了,人家可是一个孩子的妈,她孩子现在是你爱人,就站在你身边,不该想的别想。”
龙炤难得没有讥讽回去,只是摇头,说:“她的性格很像一个人。”
“不像一个人,那能像什么?小心尤女士听了后扛着她特制的激光炮轰死你。”
池靳知道龙小爷要表达的意思,却忍不住逗他。
“给小爷闭嘴吧你。”
龙小爷抬手掐他脸,以示惩罚。
“疼。”池靳揉着被捏红的脸,不依了,“要龙小爷亲亲才不疼。”
他皮肤白,稍微一掐就能留下红印子,看起来还真像被虐待了。
“以痛止痛才是上策。”
龙炤换另一边掐。
池靳顶着双颊对称的红印,踮脚,啵叽一口男人的脸,然后挑眉,“我亲你也能止疼。”
反正亲就完事。
“言律。”
在他们秀瞎周围一众人的眼时,一道复杂的声音响在他们身后。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楚恒在角落站了许久,本想消无声息地离开,但脚步如同设定了只能前进无法返回的模式,这才留到了现在。
他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才在众多围观视线中,走到这个本该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
“不行。”
池靳牵起身旁的手,十指扣紧。
他从来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在这个地方龙炤已经是他的合法爱人,他有这个资格干预进来。
楚恒没看他,目光从始至终只放在龙炤这里。
他要的是这个人的回答,其他人如何说,如何看待,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言律。”
楚恒喉咙发紧,说话的声音藏有细微的颤音,带有脆弱的乞求。
一般有楚恒在的地方,叶霍一定会注意到。
他没想到楚恒会出现在这个微妙的场合。
也不管叶老爷子还盯着自己,他大步朝楚恒这里走来。
“别过来。”
楚恒余光看到叶霍的接近,扭头用冰冷的眼神注视他。
这双眼里充斥着叶霍从未见过的陌生感,因为这个眼神他停在原地,终是没有踏出半步。
见状,楚恒朝前走,走到龙炤面前。
“第五言律,这是你报复我的方式?”
哪怕明晃晃的真相就摆在面前,楚恒还在执迷不悟。
他不懂,不懂为什么对方能在如此短的时间移情尤颜,将他们之间的那七年一笔勾销。
这般决绝,是否太过于残忍了?
周围的宾客纷纷将视线转向这边。
他们大多数人多少知道第五言律和楚恒之间的纠缠。
甚至有些人其实知道今天本该是他们二人的婚礼日期。
婚礼如期举行,人却换了一个,换成了谁都想不到的尤颜。
在此之前,谁都不会想到为楚恒背弃家族的第五言律,会在修成正果前忽然放弃,转而看上了情敌的儿子,并且还火速结婚,二人互动甜蜜也不似作伪。
不得不说这场戏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