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这小妖Jing之前,他暂且不会乖乖的将人送到哥哥面前。
每一天,贺言像找到新乐子一般变着法的□□陆宇。
“从我□□钻过去,让我心情好了,我还能考虑让你见我哥一面。”
为了能见上贺许一面,这些陆宇都忍了,让他学狗叫,他就学狗叫,让贺言骑在他身上把整个公寓爬一遍,他就背着贺言四处爬,爬完了还不忘趴下让人好下来。
“让你勾引我哥,你这只小狐狸,”贺言掐着他的脖子,呵斥道。
陆宇总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像个哑巴。
有天贺言听他的手下说,现在流行一种新玩法,滴蜡。贺言一听,觉得会挺有趣,便命人买了几款蜡烛回来。这蜡烛一滴下来,滚烫滚烫的,瞬间灼伤皮肤,痛得陆宇终于开口嗷嗷直叫。
“啊......痛......好痛......求你们不要再弄了......”
一开始贺言置之不理,让他的手下玩个痛快。等陆宇失控地大哭出声来,贺言才觉得哪儿不对劲,立即让他的人停下动作。
“怎么回事?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不是说不会很疼么?”贺言走过去,抢过一人手中的蜡烛就往自己的手背上滴。
“嘶......!烫死了!蜡烛谁买的,给我拖出去打一顿,”贺言大声吼道,连忙跑去浴室放水龙头下冲。
冲好后他让人去买了药膏回来,亲自帮陆宇清洗,涂药。
“很痛吗?”
陆宇安静地点点头。
“我可不会跟你道歉。”
“不用,”陆宇小声地说。
“我告诉你,这件事如果哪天你见到我哥,不准和他说,听到没?”
陆宇乖乖地点点头,“这些他以前也和我玩过,他说是低温蜡烛,不会烫伤的。”
“哼,那帮家伙越来越没用了,买个蜡烛都买错,饭桶!”
“求求你贺言,你让我去见他吧,这事我保证不提。”
“哼,你得叫哥。”
“贺言哥。”
贺言避开他泪汪汪的眼,“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考虑考虑。”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陆宇一边说,一边扭身爬向他。
贺言用脚抵住陆宇的小腹,“你平时就是这样勾引我哥的?我对你可没兴趣。”
“那我要怎么伺候你,才能让你舒服?”陆宇很认真地问。
贺言突然灵机一动,说:“我想到了一个方法,我要你和我哥对着干,让他讨厌你。”
☆、第7章 快活去
已过午夜十一点,贺许打着哈欠,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总裁办公室。
因为筹备拍卖会的事,他忙得不可开交。联系藏家,征集拍品,鉴定评估,商定价格,印刷图录等等,事必躬亲。
他把办公室的灯关了,摸黑挪进卧室,倒下在大床上。实在太困,懒得开车回家,懒得脱衣洗澡,眼皮重重地沉了下来。
只需给他两秒,仅仅两秒,他就能酣然入睡。
紧接着,另一具身躯沉沉地压了下来。
贺许一个激灵,以为是弟弟,嘀咕道:“你最近胖了?好重。”
那人往上挪了一点点,将脸埋进贺许的颈窝里,嗅着,蹭着,嘴里也喃喃道:“宝贝,好想你。”
贺许这回彻底醒了,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这人从身上推开。
“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人从腰间扯出一条粗绳子,绕了几圈把贺许的双脚牢牢拴住,嘴里说道:“当然是来看你啊。”
“有你这样看人的么?”贺许赶紧翻了个身,忙弯腰去解绳子。
“别挣扎了,老子今天我是绑定你了,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和我快活去,啊。”
“段骁爵!”
......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贺许人已经在飞机上。手脚都被麻绳捆绑住,仍旧穿着白天的衬衫西裤,皮鞋也没脱,蜷缩在一张单人床上。
段骁爵端着一杯红酒,笑悠悠地走了过来,“宝贝你要是不乱动,我就给你解开。”
贺许楞眉横眼,像极了一只发怒的大老虎:“滚!”
“那样多没意思,只有我玩,你看的份。”
“你没看到我忙着么?没空陪你玩。”
段骁爵在床沿上坐下,手腕一转,酒一滴滴地倒向贺许的嘴边,划过他的锁骨,渗透进洁白的床单。
贺许蹙着眉,收敛情绪,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舔了舔嘴角,把绑着的双手放到对方的大腿上。
“解开!”
段骁爵垂下脑袋,看着眼眸同样深邃如墨的贺许,知道他必定是跑不掉,索性放下酒杯给他解开麻绳。
“你哪来的私人飞机?”贺许看着手腕处被绳子勒出的红印,翻了个身,又将双脚放到他的大腿上,说:“解。”
“为了你,我特地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