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就带了药,于是换成让招财“戴罪立功”。
“好。”皇帝不禁大赞:“你果然是个机灵的!”
既抓住了一个,便等同于找到了突破口,皇帝当即命暗卫不惜一切代价,撬开此人的嘴。
皇后此时很是着急,她早知道,今日在太子府将上演一场好戏,睿王妃与太子妃会被下药,她可以除去看不顺眼的人,只要她配合,利用yin月将睿王的信物弄一件到手,再将皇帝引到指定地点荷花池即可。
此计天衣无缝,可是当她到了荷花池,为何只发现受辱的太子妃?皇后不知发生了何事,不过既然太子妃一口咬定是睿王妃所为,她能趁机落实睿王妃的罪名也不是不行。皇后原本派太医过去,就是为了做假证,可是没想到睿王妃竟能自证清白,而且还靠一只猫就捉到了人?
皇后眼光晦暗,被抓的这个人,究竟能不能经得起暗卫拷问,若是招供,又会招出多少?
胡思乱想之时,又有人见势不妙,趁乱欲逃。睿王眼观六路,反应敏锐,立刻道:“谁敢擅动!”
天色已晚,那人潜在暗处,低头掩面,难以追踪,如铁从袖中迅速抽出一物,众人只见睿王妃手中突然冒出一道炫目的亮光,隔着老远,竟把那人照得无所遁形。
皇帝一边令侍卫拿人,一边好奇地张望,只见如铁手里捏着一个扇筒状的物件,光就是从那筒子里照出来的。
有了这道亮光相助,侍卫很容易便将人抓到,押至皇帝面前,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如铁大吃一惊,已有旁人认出来了,这一次被捉的竟是太子府岚院的无忧公子!
如铁想起害太子妃的人曾莫名提到过岚院,按无忧的身形倒也吻合,他心念微动,令侍卫直接剥去无忧的衣裳,无忧身上虽无草叶,可是背上却有不少伤痕。
皇帝喝道:“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无忧犹豫着道:“是……近日侍寝时太子殿下打的。”
太子有什么毛病,如铁一清二楚,他亲自上前验看无忧后背上的伤,太子一般是用鞭子,或者叫人打板子,无忧的伤明显都不属于这两种,而是一道道尖锐的抓痕。
如铁了然:“打的伤不至于如此。”
皇帝知道这恐怕就是侮辱太子妃之人了,一声令下,便有侍卫去岚院搜查,当场在无忧所住屋子的床底下,找到了一件尚未来及处理、缺了衣带的下人服,算是人赃并获!
陈国公掩面长啸,恨不能将无忧碎尸万段,太子妃呆坐在地上,犹如泥塑的一般,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真凶伏法,可真的抓到了人,纵使千刀万剐,她的名节仍是回不来了。
如铁沉声道:“无忧公子,你为何要害太子妃?”
无忧沉默着看向远方:“不一会儿,你就会明白的。”
伴随着无忧被抓,之前拿住的人也在暗卫逼问下招供,原来他们都是受太子府顾侧妃指使,要陷害太子妃与睿王妃!
竟然不是皇后……如铁与穆承渊对视一眼,可从皇后种种反常来看,她不可能不知情,那么顾侧妃有可能是给皇后顶罪吗?
惠安侯顾琰在此次变故中,一直是个安静的旁观者,乍一听见嫡女的名字,一张脸顿时白了,立刻跪下来道:“皇上,臣那女儿胆小慎微,怎可能会做下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求皇上明察!”
皇帝摆了摆手,让侍卫只管去拿人。他心中已对皇后起疑,眼下又冒出了一个顾侧妃,他还记得这就是顾家当初千方百计塞给太子做侧妃的女儿,不论如何,此事都与顾家脱不开干系,惠安侯还要装腔作势,皇帝根本不打算理他。
“无忧,你原来是顾家的人?”
如铁想起来了,当初住在岚院的几位公子,除了他与合欢,其余都是富贵人家送到太子府的,无忧本姓肯定不是无。
无忧声音嘶哑,听上去有些飘忽,他道:“我本是顾家旁支的庶子,入太子府,也是想博个前程……”
“太子妃娘娘,我对不起你。”
无忧突然对着太子妃的方向,端端正正磕了一个头。
“害你非我本意,我也有我的家人,没办法……本来,不该是我。”
本来不该是他!可是如铁一直没出现,顾侧妃急了,太子妃是一定要失贞的,否则筹谋这一大圈有何意义,太子妃不犯错,她如何上位?顾侧妃匆忙之间想到了无忧,无忧乃是男宠身份,不易惹人怀疑,且他的家人都拿捏在顾家嫡支手里,不得不从。
事已败露,无忧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他这辈子虽是男宠,并没有做过别的亏心事,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被他害了的太子妃。
太子妃在听见“不该是我”这一句话时,唇瓣微动,她的泪已流光了,嘴里接连爆出一串古怪渗人的笑,可是在场没有谁忍心苛责这个苦命女子。
太子妃狂叫:“你去死,你去死啊!!”
“多谢太子妃娘娘。”
无忧再次重重磕头,他的眼角也有一滴泪滚落。
无忧像只死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