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讲个屁的歪理,蛮干才是王道!
他力气大,锢着人亲了半天,直到怀中身躯越来越软,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松开。
再亲下去,这人该恼羞成怒了。
纪大队长一边美滋滋地窃喜,一边巧妙地拿捏着尺度——多年来归纳副本的分析能力总算派上了用场,他揣摩着邵斐所能忍耐的极限,又情不自禁地低头在青年通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就过了线,纪晨猝不及防,被满脸通红的邵斐一肘子击在胸前,踉跄着退开几步才站稳。
青年低下头整理衣领,呼吸有些急促,突然又抬起头瞪了纪晨一眼,眼尾纤长又殷红。
“你发情能不能看看场合?”他半假半真地埋怨,“我这身份还是教授,让别人看见怎么办?副本不想过了?”
不提“教授”还好,一提起这两个字,纪晨眼睛“唰”地亮了,那明晃晃的眼神看得邵斐一阵头皮发麻。
他本能地后退半步,迟疑道:“怎……么了?”
纪晨别有深意道:“教授,学生知道错了。怎么办,你要罚我吗?打手心,还是抽藤条?”
邵斐:“……”
好好的字眼,怎么这混蛋念起来就带着满满的色情味?
纪晨又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故作哀愁道:“教授,学生愚钝,上课的知识全都没听懂,期末成绩什么时候出?我现在出卖**换个及格分还来得及吗?”
邵斐:“……”
你的rou如果能烤来吃,我就考虑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纪晨昂首挺胸,故作姿态地隔着衬衣摸了摸自己的腹肌,兴致勃勃道:“或者我们来做课后辅导?就那种——人体油画,学生来给教授当模特?”
邵斐:“……”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青年长眉微挑,故意板起脸,“还课后辅导,你想的美。敢在我的课上睡觉,我讲的就那么差?”
纪晨微微一愣,对上邵斐似笑非笑的眼神,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
麻蛋的,晨星那耳机还在他耳朵上挂着呢,怕是偷听了一路。
不光是上课睡觉的问题。邵斐又说:“你还sao扰我的学生,在楼梯口对她表白。”
原则问题!
纪晨立马认怂,高举双手,冤枉道:“我不是,我没有!”
“嗯哼?”邵斐微笑着支着下巴,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勾人的轻哼。
纪晨看见他这模样,心里就痒得像有小刷子在挠。他揽过邵斐肩膀,将额头贴在青年前额上,鼻尖顶着对方红彤彤的鼻尖,刚想温言软语说几句好话,耳机中却突然开了频,发出沙沙的杂音。
邵斐背脊一颤,登时推开纪晨,两人面色古怪地捂着右耳,都听到耳机中传来庄娉婷毫无形象的怪叫——
“老大,救命嗷!”
……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第二教学楼的机房里,两个刚刚看完恐怖小视频的人试图从中挖掘信息点。
两人对画面中的女人心有余悸,于是默契地避开主人公的身份问题,将注意力集中到案件本身上。庄娉婷抚摸着胸口,说:“这是六年前那场案件?”
披萨严肃地点点头。
“男人姓吴……应该就是六年前被抓起来的凶手了。奇怪,拍摄这段视频的人明明可以证明他的清白,为什么没有作证?”
“也许他们是一伙的。”披萨嗓音沙哑。
庄娉婷皱着眉,指尖在桌上轻叩:“你是说……他和死者联手,陷害凶手?”
她思索片刻,还是摇摇头:“说不通啊!这段视频有什么作用?证明凶手当天来了现场?”
“视频一旦进入后半段,这姑娘怎么死的一目了然;他如果对视频进行剪辑,那也很容易露馅——除非这人的Cao作技术已经高超到警方都查不出来的地步。”
庄娉婷说着说着,嗓音慢慢变轻,眼睛却越来越亮。高超的Cao作技术,她身边这不就有一个吗?
“快,披萨!”她不由分说将人按在座位上,“能不能查到这个视频是从哪上传的,上传人是谁?”
披萨:“……我试试。”
庄娉婷有模有样地拍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不存在的胡须,咳嗽一声故作苍老道:“加油,孩子,世界的未来就背负在你身上了。”
披萨没什么背负世界未来的觉悟,但他动作飞快,很快查到了一些线索。
他说:“视频是大约一年前上传的,上传地点就是这所校园内的机房。”
庄娉婷很是失望:“哦。”这没什么用啊。
她想了想,又问道:“能找到具体是谁吗?”
披萨认真地回答:“那要看这里有没有视频监控,然后去库里调查,但这种东西很占内存,许多不重要区域的监控不会一直留存,一般半年会清理一次……”
“停停停,”庄娉婷俏眉微拧,“总之就是希望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