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金丝玉线的,送出去显得我出手太阔绰,引得旁人非议。”
“嗯,这身可以。”
“这个也行......”
最后,张寒从那十几套衣服里,挑了两身出来。
一身是,上身红棉袄,下身绿棉裤。啧,冬天穿正合适。
另外一身,上身是露膀子的白背心,下身是大花裤衩子。夏天穿正合适。
青丝一脸担忧道:“娘娘,咱们给哇嫔孩子送这么吃藕的衣服,真的不会被轰出来吗?”
张寒只是微微一笑,“当然不会。”
哇嫔居所,蛤蟆宫门外。
青丝:“娘娘,据说蛤蟆宫这名字,是皇帝亲自命名,亲手题词的呢。”
“哇嫔娘娘可喜欢了,娘娘您入宫晚不知道,当年,哇嫔娘娘把这视作皇上对他的宠爱,见人便炫耀,得意极了。”
张寒一脸愕然:“......蛤蟆,宠爱???”
“难道不应该是对哇嫔的讽刺吗?”
青丝看出来张寒的一脸疑惑,道:“娘娘您有所不知,哇嫔娘娘说了,这蛤蟆宫,就是皇上宠爱他的意思,皇上选了蛤蟆两个字,就是寓意着对哇嫔娘娘多子多福的期望。”
张寒更懵了,“多子多福?我只听说过螽斯有多子多福的意思,蛤蟆是什么鬼?”
青丝耐心地给张寒解释道:“娘娘,当年别的妃嫔也有这么议论的,哇嫔娘娘说,你看那肥肥胖胖的瘌蛤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窝能生多少小蝌蚪呀!皇上这是希望本宫能像瘌蛤蟆一样,疯狂地给皇上生孩子呢。”
青丝顿了顿,继续说道,“这说来也怪,自从皇上题完字以后,这么多年,宫里就只有哇嫔成功地诞下了龙胎,其他娘娘的肚子迟迟都没有动静,倒真的显得哇嫔娘娘多子多福了。”
张寒咽了下口水,这么多年来,皇上膝下子嗣稀薄的原因,恐怕还是要数皇后娘娘最清楚了吧。
张寒带着青丝走向了蛤蟆宫。
这还没进去呢,就听到了哇嫔在宫殿中摔东西的声音,以及宫人们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的声音。
哇嫔声音很大地骂骂咧咧着,因此,张寒和青丝基本上都能听清楚。
两人站定,想听听哇嫔那么起劲,到底是在骂谁。
砰——
“可恶,千防万防,竟然还是让那个狐媚子怀上了!”
听了第一句,他俩就明白了,青丝脸色难看,张寒则面无表情。
越听越像是在骂自己。
哇嫔向着着自己的大宫人土拨鼠问道:“土拨鼠,你说,香妃如果诞下男胎的话,他在宫中的地位,是不是就要爬到本宫之上了?嗯,土拨鼠,你说呀。”
土拨鼠哭丧着脸:“......”娘娘,香妃娘娘在宫中的地位,好像本来就在您之上呀。
哇嫔哇嫔完全不在乎土拨鼠有没有回答他,他继续近乎自问自答道:“那你说,他如果真的能生下男胎的话,本宫的儿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会不会下降呀?”
土拨鼠:“不会。”
哇嫔的双下巴抖了好几下,他喜笑颜开,“你这么说,是觉得皇上还是十分喜欢本宫的孩子的,对不对?”
土拨鼠:“......”不不不,奴婢只是觉得,您儿子在皇上心目中压根就没有地位,根本连下降空间都没有呢。
哇嫔:“既然这样,本宫就不得不为本宫的孩子考虑了。”
“哼,香妃,你就等着瞧吧,本宫全后宫打胎第二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什么第二呀?”张寒踏进了房中,问道。
土拨鼠吓得“啊——”地大叫了一声,他的声音无比凄厉,音调很高,张寒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啧,可恶,这声音,为什么那么耳熟!
土拨鼠叫一声还不够,竟然连着叫了好几声,张寒终于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过这种声音了。
张寒:“青丝,这个吱哇乱叫的人,叫什么名字?”
青丝:“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张寒:“......”
土拨鼠这么叫不是没有原因的,事实上,他的吼叫是一大杀器,能够把人叫到脑袋发懵,这样,就能让人变迷糊,进而忘掉一些不该记住的事情了。
土拨鼠一连叫了将近十分钟,哇嫔才命令他停下。
土拨鼠大喘着气,脸涨得通红,咚地一声,他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哇嫔一跺脚,跺得地板咚咚响,“来人呐,快把土拨鼠抬出去,给他找太医。”
“是”
哇嫔摘下了耳塞,得意地望向张寒:“不知香妃娘娘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张寒脑子混混沌沌地,下意识就答道:“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求取真经,路过此地......”
“呸!我tm在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