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顾及群体的去演绎自己的风格,然后其他人再尽力配合他。练习目标是在“发挥个性”和“融入团体”之间灵活切换状态。
大家初听这个练习任务都有点头疼。因为以前的表演,只要长期保持一个“中间值”的灰度状态就好了。而现在,楚霏简直是要求他们所有人掌握六个队友的风格,还要从中切来切去。一定会非常困难。
但其实开始练习才发现,他们还远远没到“切换”的阶段。因为初期的问题和昨天一样,是中间的人凸显不出来自己的风格。导致大家的表演都大同小异。
“我好像不知道我有什么特点…”许澜在数次被叫停后,第一个抱着头蹲下了。
站位离近的宫宇见状,凑赶紧过去,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没关系,别紧张。”宫宇劝道,“你记得桃桑说过吗?你唱歌很细致。我觉得这就是你很独特的风格。”
“细致…也算是风格吗?”许澜皱眉回答,“桃桑还说…我那是爆发力不够的表现吧。”
宫宇一时也不知怎么解释,也侧过头想了想,结果正好看到了凑过来的旦旦,忽然便萌生了一个想法。
“旦旦唱歌就很直接。”宫宇思索着说道,越来越发觉这可能是个合理的思路。“…和你应该是两个极端。你可以对比一下看看?”
宫宇开了头,队员们也突然明白了。立刻开始七嘴八舌的帮其他人分析特点。加上彼此互相对比,也渐渐开始明确自己和队友的区别。至此,晚上的风格训练总算走上正轨了。
而晚上的排练结束后,六个人会住到同一间宿舍里。在等着轮流用浴室的期间,闲着的几人没什么事做,通常都在互相插科打诨,亲密度更是突飞猛进。用隔壁的标准来说,张子钦已经能熟练掌握全团内裤的颜色和花纹了。
此时还有个意外收获。因为学长这层关系的原因,新学员对他们学长组总归是稍有隔阂。而这一次天天摸爬滚打住一起饿集训生活,让他们的团队关系产生了新突破。比如张子钦手滑碰倒就旦旦的牙膏杯,就被旦旦突发奇想的要求表演糖葫芦儿童舞蹈。张子钦当然不能一个人丢脸,立刻把宫宇抓出来表演唱民歌。宫宇还不小心唱劈了,给全团成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减压效果。
“队长都唱劈了,你们还紧张什么?”张子钦如此调侃到。
“以后再唱破音你们可以说是我带的。”宫宇摘下眼镜,捂着脸摇摇头。
除了演节目这种特殊活动之外,更多时候还是互相闲聊开玩笑。这就成了阮垚的主场,曾经因为言语不当一晚上挨了许澜六个枕头。当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阮垚也随即被阿鲁追问到底是不是恋爱了。
说到这个,张子钦也马上立着耳朵想听下文。毕竟他也不知道阮垚那天和小草莓发生了什么,而且也不敢问,是真不敢问。
“你们没看我成名综艺吗!”阮垚却回答的大言不惭,“我喜欢莓哥啊!当着那么多人都说了!”
“你那不是综艺效果吗?”许澜找到机会,立刻怼了一句回去,“你别欺负阿鲁不会用微博。”
阮垚这一点是真的重蹈小草莓的覆辙了。他在冰雪运动会的Jing彩表现确实帮他拉到了极大的圈外知名度。但更多人熟悉的仅仅是他的综艺形象。路人里甚至没什么人知道,他在团里几乎是实力ACE。
“你还有后续计划吗?”一旁的宫宇也出言问道,似乎包含了很层多意思。
“我不打算输啊。”阮垚依然语气轻松的回答,还朝张子钦悄悄瞟了一眼,“各种意义上。”
在这样痛苦与欢乐并存的集训中,全团的区分与统一也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进步。
首先,所有人都重新明确了自己的特点。就连旦旦也稍微打磨出了一些个人风格和习惯。而且是在模仿了大量样本之后,选择合适自己的固定下来的。张子钦对此感觉非常惊喜。这个过程是很合理的,如果旦旦能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发展下去,那真是前途无量。
在此之后,楚霏便开始引导他们逐步进行双人组合,寻找出不同的双色化学反应。就比如风格初步形成的旦旦,和阮垚组队就很活泼,和许澜组就是清爽,和阿鲁组就是热情。再结合歌曲每部分的风格进行人员安排。乘方团的一团灰乎乎终于逐渐变成六色拼盘。
与此同时,给大家定做的“糖葫芦”也送来了。那是根毛笔型的道具。笔头的中间还穿了一根渐变色的黑色绸带。本来张子钦还担心会不会太像彩带舞,但是配合大家这几天练圆了的架势,甩起来起来效果非常潇洒。
至此,乘方团才真正开始重新编排新歌。融合这几天的各种练习结果,把动作和演唱都进行了些许调整。然后录音,拍舞蹈练习室。到最后一天,当大家看到音画混合的录像时,纷纷情不自禁的爆发出了惊喜的掌声。
“这是我们吗?”阮垚感慨道,“怎么觉得突然之间冲击力好强?□□五也不虚啊。”
张子钦也是这么想的。甚至觉得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完成了一个偶像表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