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翱翔天际的雄鹰,被折断翅膀,心内系着苍穹,然而昊天已将他抛弃。
“你如果早告诉我,我会帮你!”
“我进凤鹤署足十年,十年前的你能帮我什么?”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太晚,两人儿时婚约形同废纸。形势比人强,一切已经非人力可以逆转。
阑甄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然后撑着膝盖跪起来,仰起脖子,一下子把嘴唇贴了上来。
她的吻技十分生疏,毫无章法,小狗一般乱舔。
巫仙尘瞳孔紧缩,将身上娇小的女人抱紧,生怕她逃走一般,配合她张开嘴唇,诱导她伸出舌头,然后擒住那条丁香小舌吸吮。
“嘤~~。”阑甄情不自禁发出幼猫般的呻yin声,舌头被吸住舔弄,她觉得很舒服,双臂缠在巫仙尘身上乱摸,摸到顶在腹部的一根火热的东西,便拽住不放。
巫仙尘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嗡’的崩断,他粗鲁的揉着揉着她两瓣屁股,用力将她的下体摁在性器上摩擦,yIn水糊得两人下体一片水泽泽。
“呜唔……疼……。”
最娇嫩的地方,仿佛被热烫的铁皮削皮刮rou般,阑甄疼得挣扎起来。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带着乐器般的清越又犹如鼓点般的低沉,十分性感,两人离得这样近,就像是贴着她的耳根在问她:“想不想要,说想,说了就满足你!”
阑甄的脑子几乎被欲火烧糊了,胡乱点点头,嘤了两声,难耐的在他身上磨蹭,眼睛里盛满渴求:“仙尘……,我好难受……。”
“你是皇女,开苞礼需得你自己来,否则但凡夜宴,必在人前露出马脚,知道怎么做?”巫仙尘将她松开几秒,重新又将她抱紧:“你是真不知道死活,这种时候不要撒娇!”
等到巫仙尘深吸几口气,克制着再度将她松开,阑甄脑袋还是昏呼呼的,药性催动的情欲太过霸道,让她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略微笨拙的抚摸男人涨硬得十分巨大的性器,终于明白男人口中的不想伤她是什么意思。
太大了,足有她的手臂粗长,一只手握不住。
借着烛光,阑甄看清那巨物的模样目瞪口呆,巫仙尘呼吸又紊乱几分,低声教她抚摸自己的ru房和Yin蒂:“一开始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别想太多,动作尽量慢些,按我说的做。”
整根阳具颜色是很浅的rou色,根部Yin毛很浓密,柱身布满凸起的筋络,gui头部分很软,热度烫得惊人。
春宫图里面男人的性器都是深黑色十分丑陋,巫仙尘人长得清冷绝色,性器也干净漂亮。
体内抓狂的空虚战胜恐惧,阑甄扶着阳具对准自己抬高的屁股,将柔软的gui头顺着花谷滑动,抵到一处冒水的口子,然后毫不犹豫的重重的坐了下去。
有大量yIn水润滑,合欢球又有止痛的功效,虽然感觉身体就像要被涨裂开一样,阑甄却丝毫不觉得疼。
两人在那一刻同时屏住呼吸,感觉到自己真真实实的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心头皆是一颤。
空虚得令人抓狂的那处,终于有所缓解,女人喉咙里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呼,呃,好涨……。”
巫仙尘紧紧掐着阑甄的腰身,迫使她坐下去之后只能插在他的性器上再也无法起身,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处子落红一眨不眨。
男人颤声安抚:“你做得很好,坐稳别乱动。我问你,及笄观礼,誓词你应该都听过,都还记得吗?”
‘汝之身、汝之命,皆归于吾,除非黄土白骨,吾守汝百岁无忧。’
‘普天之下,万物如尘,唯汝是吾心头之珠。渗吾之骨、融吾之血,繁华碧落生死随。’
巫仙尘咬破指尖伸到阑甄面前,月色下的女人,身体蒙着一层圣洁白光,蜜xue含着他的性器,嘴唇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血滴,像一个献祭的仪式,将自己当做祭品,献祭给了她。
亲自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对于别人可能只是区区一件公事,可是他是真的想繁华碧落,从此生生死死跟随她,产生这种可怕的想法,巫仙尘疯魔一样,把她娇小的身子搂紧,张口便咬住女人的脖颈。
gui头已经顶到女人的子宫口,还剩半截在外面,已经插到底了。花xue紧紧裹着巨大的阳具,连一丝缝隙也没有,紧到发痛,更多的是令人崩溃的快慰。失控的挺腰不断将阳具往深处捅,想要破开里面花径钻到她子宫里面去,撕去清冷的面具,沉沦欲色的脸近乎狰狞。
“不,……嗯唔,别……,不能再进去了,唔唔唔……。”
无论她如何哭叫,男人只是一遍一遍将她贯穿。
她的求饶只能换来男人更粗鲁的cao弄,身子上上下下颠簸,仿佛骑在发疯的马背,缰绳却不在自己手中,男人托着她的tun部,狠狠贯在坚硬的生殖器上,她感觉一次一次被顶上半空,再重重落下,嗓子喊到嘶哑,也得不到半分怜惜,咬着唇低低呜咽。
绵绵密密的快感在脑子里炸开,即使身不由己,却无比享受这种被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