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
还没走到门口,胖子就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震得旅馆挂在铝合金门框上的风铃都跟着晃了几下。
“诶!来啦!”
屋里传来个中年男性洪亮又温润的声音,仿佛从门里吹出些谄媚的笑意。
门帘上的绿珠子哗啦一响,露出张五官称得上清俊的脸来,只是这白白的面上爬了不少皱纹衬在青黑的眼底,把原有的气质减了一大截。
吴老黑挂着生意人常带的热络,笑yinyin地同胖子问好。他急得不行,灰白的眼睛转来转去的找他今天要jian的小雏ji。
“这呢这呢!”店里常来男男女女的营生,同他相熟的人不少。这些人见了吴老黑骨溜溜的眼睛一下就懂了,投其所好地把站不住的严岩推进他怀里。
“唉哟,”蛮可惜的语气,“这咋玩成这样了?”
半昏迷的身子软软地靠在吴老黑身上,吴老黑颇有些gui毛,看着严岩一身黄黄白白青青紫紫,抱也不是丢也不是。
大伙哄笑着,互相指着对方喊,“怪他!他鸡巴大!”
吴老黑自然不会为了个性爱玩具和朋友们甩脸色,他拉起严岩的校服外套,像牵狗一样拽着少年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屋。他一边牵着狗,一边招呼朋友们进来打注彩票喝杯水。
从公园走过来约摸三十多分钟,严岩又有些不清明了,眼皮沉沉的只想休息。他预感到这群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可在身子被拉成直角继续走进深渊的时候,他的脑子只觉得钝。他什么都逃不掉,索性什么也不想管了。
吴老黑把严岩扔在地上,掀开门帘四处张望了下,确认没人盯梢后才放心地关了门。
旅店里五脏俱全,柜台后面的架子卖烟酒,窄窄的厅里放了茶桌,四面墙上挂着三色球走势图。
小母狗趴在地上直不起身,一张帅脸对着地砖缝里不知积了多久的瓜子皮。吴老黑蹲在他身前,就着茶桌上小台灯昏黄的光,专心致志地端详起严岩来。
他先摸了严岩的ru头,后捏了严岩下巴。左右一转,只见粗黑的眉毛跨在蜜色脸庞上方,眼睑微鼓,鼻梁很挺,鼻翼不宽不窄,嘴唇不薄不厚。少年英气的五官有着完美的比例和完美的形状,少一分刻薄,多一分显愚。
男孩光洁得连毛孔都罕见的皮肤实在可人,叫人只想拿舌头去舔他脸上的蜜;细密的睫毛扫在眼下,安静又顺从,显得他像个能吞下一切罪欲的容器:他左脸的巴掌印还没消,叫人只想朝他右脸接着甩巴掌直至打到对称。
不怪男人们都乐意和他接吻。吴老黑越端详越满意,对着严岩的唇珠就咬了过去。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勾到身后去揉严岩圆滚却红肿的tunrou,捏够了就翻开屁股rou去探少年的小屁眼。
竟然是干燥的。紧紧闭着口明显不像是被开发过的样子。
吴老黑觉得奇怪,忙松嘴低头。在给这个分外英俊的小帅哥开腿的时候,他还暗暗吞了口水。
上面是十分干瘪萎缩的小鸡巴。
下面,在本应长着卵蛋的地方,不是圆鼓的两颗蛋,而是两片红肿而翻开的rou花瓣,随着浅浅的呼吸吐出一坨一坨的Jingye。
吴老黑一下就硬了。他转过头极惊喜地道谢,“你们上哪找来这么一极品的?小帅哥长得可真帅。我就没Cao过这么帅的小男生,还他妈是双性呢。”
手指探进小rou逼,两片rou极妥帖地缠上来,吴老黑满意地不行,接着抱过严岩的脑袋和他亲嘴——对着这么张脸,摸着这么个逼,性爱简直成了件梦幻的事。
严岩在吴老黑手底下嗯嗯啊啊地哼着,嘴得了闲的时候还会哑着嗓子求一句,“sao岩岩喜欢大鸡巴。”
吴老黑光是亲他都觉得上头,八成是个刚被开苞的孩子,气儿都调不匀,只知道吱唔和说sao话。但这孩子又是很乖顺的,亲他知道张嘴知道伸舌头,摸他知道挺胸送ru头,小rou逼缠人得紧,包着男人的指甲就开始吸。
吴老黑的洁癖很知趣地下线了。他就着常年不扫的地板砖,抱起严岩在摔了两次后还带血糊的腿往肩上压,解开腰带一杆进洞不管不顾地Cao了进去。
又被Cao了......严岩在反复的威胁和殴打后已经成了习惯,从嘴型依稀能看出来,他还在反复说着那八个字:sao、岩、岩、喜、欢、大、鸡、巴。
胖子走过来,给吴老黑解释着,“这是论坛上有人发贴召集大家Cao的小公子,之前给你发的帖子你都看了吧?把他搁你这呆两天,明后天会有人来接他去工地和酒吧,其余时间你说了算。”
吴老黑爽得什么都顾不上:“哎,知道了,宝贝儿再亲叔叔一下,你怎么这么紧。”
胖子看他这没出息的样,照着吴老黑的屁股就踹了一脚。严岩在半梦半醒中挣扎着向上躲,胖子这一脚把吴老黑的鸡巴踹进了很深的地方。
吴老黑有点生气,但他习惯了笑脸迎人,只用舌头舔舔人中上出的汗,大声应到,“知道啦!知道啦!”
胖子笑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他屁眼没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