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岩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个远在天边的人。
严青。
思绪穿回两年前的一个夜晚,严青陪着同学去了,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怕吵醒疾言厉色的大哥,他不敢闹出动静,醉酒的他却也不肯乖乖睡觉,总想闹点幺蛾子。
于是,半夜一点,他摸上了楼打算去折腾睡梦中的弟弟。严岩被他缠得烦死了,起床气还没消,看见严青醉得难受却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样子又气又急,他耐着性子地哄哥哥起身,“哥哥,二哥,你放我下床呀?”
严青真是醉过劲了。弟弟的样貌是极好看的,是东方男性中难得一见的硬朗。现在,这个天生的小帅哥顶着鸡窝头和困得发蔫的眼睛,好言好语地劝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把弟弟压在了身下。
严岩吓了一跳,他不通情事,但因为身体特殊,对这类暧昧的贴合过分紧张。他有点怕,但还念着压在身上的人是他最喜欢的二哥,也不恼,继续软软地求着。
“二哥,你是不是醉啦?放我下床吧,我去给你泡蜂蜜水。”
“不用去。”
严青望向弟弟的眼睛,重复了一遍,“不用去。”
严岩对向那双星光点点的眼睛,思绪放空了一秒。他想起二哥讲红楼梦时yin过的一首诗,“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二哥自然是秀美好看的。
好看的二哥拿葱白的手抚过他的额头,眉,眼睛,指尖在他的睫毛上逗留了几秒,根根捋过他的睫毛后,划过鼻梁,停在了他的唇珠上。
二哥的声音浅得像梦呓一样,“岩岩,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严岩愣了片刻,手指不受控地抚上二哥的小臂,在严青心弦上撩拨够了以后,轻轻拢住了哥哥的指尖。
严青怅然地笑了,回握弟弟的手,情不自禁地吻上男孩的额头,轻轻一点之后,继续用那含情脉脉的眼睛看向弟弟,“岩岩喜欢哥哥吗?”
严岩用力点头,“当然啦,二哥是我最喜欢的人啦。”
严青的唇又压下来,用整个怀抱包紧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越界了,严青知道。
他不该醉后摸上弟弟的床,不该含着弟弟的耳垂倾吐那些无处安放的情欲,不该亲弟弟的脖子,更不该揉弄弟弟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巧ru房。圆嫩的ru尖已经挺起来了,他替弟弟未来的男朋友或女朋友率先问候了他。
小玩意已经开始害怕了,手上却依然不敢用力。他该停下的,岩岩已经被吓到了。
可他控制不住。
多可笑啊。严青品尝着男孩刚刚吐尖的樱桃想。
他这个弟弟,从小到大,只学会了信任与依恋。本能性地撒娇,本能性地乖顺,哪怕在这种称得上被猥亵的时候,依然不敢用力弄疼了侵略者。
多么可悲啊。这么干净的孩子,却偏偏遇上了自己这种心术不正的哥哥。
严青的手划向下方,摸到了弟弟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小内裤。他毫不客气地包住13岁男孩小而翘的tunrou,大力揉捏起来。酒壮人胆,他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索性也不在乎过分的力道是否会弄疼娇生惯养的弟弟,不去管男孩生嫩的屁股上留下的指痕。
“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严岩被弄疼了,只觉得当下的情景说不出的奇怪。严青用干燥的唇继续安抚他,“岩岩,哥哥疼你。”
小玩意nai猫一样,被揉得嗯嗯地叫着。怕招来隔壁的大哥,他还分外贴心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严青被他勾的十指大动,勃发的下身也在弟弟身上来回蹭着。他叫弟弟看自己,又问了一遍,“岩岩喜欢哥哥,对不对?”
点头。
“比起大哥,比起爸爸妈妈,岩岩更喜欢二哥的,对吗?”
用力点头。
“即使哥哥做了这种事,岩岩也不会讨厌二哥对吗?”
严岩眼睛转了一下,还是点头。
严青姣丽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呼吸变得很重,他顺手扯起弟弟的内裤,明知道未成年的小花xue经不得刺激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把内裤深深地勒进去。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严岩只想躲。那个向来明艳的二哥此刻像是野兽,气息呼哧呼哧地喷在严岩的脸上。
他听见二哥说,“岩岩,你真美。二哥疼你。”
内裤被扔到地上,二哥的手包住他的花口,那个家里人三令五申不能给任何人摸也不能给任何人看的地方。
严岩吓坏了,他哑着嗓子,又羞又怕地问,“二哥,你说过不能给别人摸的,你在干什么呀?”
严青不愿理会弟弟的眼泪——不如说,他已经被可怜的小玩意彻底取悦了,趴在弟弟耳边,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气声沉yin着,“乖岩岩,哥哥想要你。”
严岩愣住了。
严青怕他不懂,用更直白的方式重复了一遍:“岩岩,让哥哥干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