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面之缘,且印象极好,得知沫灵儿遭遇之事后一方面施法术帮沫灵儿恢复了神智,一方面帮她报仇。
当然率先是把推她入湖的这几个女人弄死,祁忌对待这种嫉妒的女人的方法简单粗暴,直接魂飞魄散就好了。但对待负心汉,祁忌想了半晌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弄死他,若说单纯的魂飞魄散还觉得是便宜他了,直到义父出的这个主意。
得而复失乃大悲,祁忌想让他体会体会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放火烧府邸,失去身家产业论为落魄户乃是第一步,失去信誉地位乃是第二步,久病缠身日日咳血却不得死乃是第三步,终日孤苦孑然到老乃是第四步,当然剩下的三步都是后话了。
但说这边武林大会不告而终,江瓒之在忙的焦头烂额之间还抽空遣人告知各位下次武林大会开办的时间,众人纷纷耻笑,要不是传闻小魔神会现身谁会参加这种虚构名衔的武林大会,只叹被江瓒之给坑了。
“你不露一面吗?嗯?”仇天莫含着祁忌的耳垂说道,嗓音带着一丝色情的沙哑。
“额~不了,义父在这里,孩儿才不舍得离开。”祁忌面颊绯红,闭着眼挺了挺上身。
“呵呵,你这个样子我又怎会放心睡下,若我不在你去勾引他人怎么办。”仇天莫嘴唇移了下去,轻轻碾咬他突出来的小喉结。
“那义父就不要睡了,陪着孩儿吧。”祁忌闷哼了一声,“要不你干脆打碎这结界吧,我们回去好不好,义父想让我如何我便如何。”
“可是我的宝贝还没爱上我,只当我们是父子,义父很是苦恼啊!”仇天莫的手上下动了起来,继续说,“我们这是父子关系还是爱人关系,宝贝,你可分清了?”
“爱人,孩儿分清了,是爱人,不是父子。”祁忌断断续续的说着漫画书上的台词,“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便是你,我爱你,义父,我们回去吧。”
“呵,说谎的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哦,宝贝,你可真不乖,看来为父要好好的惩罚你一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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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莫非不熟这个道理?”
江瓒之狼狈的跪在黑色帷帽的男子面前:“求主子替小人报仇,小人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主子。”
黑衣人冷笑了两声,五月的天,江瓒之感受到了一种刺骨的寒意,差点被冻僵在当场。
“鱼不仅没上勾反而反咬了你一口,江公子,你可真是背到家了。若你想报仇本尊可以帮你,只是要看你恨他到何种地步。”
“小人直恨不得他立刻死去,小人直想亲手撕碎了他……”
黑衣人打断他:“啧,你还真是仁慈。不过看在你意志如此坚决的份上,本尊这里有一瓶药,只要你喝下去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杀死,但只有一点,你的rou身会死去,存留在世间的只剩下了灵魂。”
“死,死去?”江瓒之心惊,“这是毒药?”
“无知的凡人,多做解释无用,你只管知道喝下这瓶药后,你的灵魂会脱离rou|体,去你想杀的那个人面前捏碎他的心脏。如何,喝不喝?”
江瓒之咽了口唾沫,想起了大火蔓延的府邸,四处逃窜的佣人,以及自己妻妾们的尸体,还有丢失了信誉和地位……他咬了咬牙:“喝!”
黑衣人帷帽前的黑纱动了动,一股黑烟在江瓒之面前腾起,等消散时出现了一个青花瓷的药瓶:“今晚子时喝下,保你得偿所愿。”
江瓒之将其揣入怀中,跪地磕了三个头:“多谢主子。”
当夜临近子时,江瓒之心慌的在原地来回踱步,手心冒汗,眼睛时不时的瞟着桌上那个瓷瓶。
更夫敲响了梆子,江瓒之赶紧打开药瓶,临近嘴边时停住了,攥着药瓶的手越发的紧,猛然心一横饮入口中,药水已空,砸到地上碎成了渣,他也直挺挺的躺到了地上,身体的温度顿时比在雪地里冻了一夜还要凉。
江瓒之在半空中看着自己死去的身子,摊开手掌看着接近透明的双手,嘴边带着一抹冷笑,小魔神,我来了!
正在酣睡的祁忌猛然间睁开了眼,屋内一片黑暗,义父在身边躺着,呼吸均匀,没有任何异常的现象,但他的心中却有丝不安。
眼睛在漆黑的屋内扫视了一遍,周遭比平时还要静上几分,祁忌眼珠转到了茶几,起身下床去倒了杯茶,再吃了块麦芽糖,就在这静坐起来。
江瓒之的游魂正飘在祁忌的身侧,心中也不由得赞叹,真不愧是自称小魔神的人,这灵敏度如此高,还真有几分神通。
不过你就算再神通广大又如何,今夜你便命葬于此。
他手慢慢向前伸去,穿透衣物探进了他的身体,当即心下一喜,看来这个鬼尊大人没有骗自己,继续向前伸直到握住了那颗跳动的心脏。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手越发的紧了。
祁忌顿时感觉到一阵心痛,扶着桌角慢慢的蹲下,眼眸变得涣散,伸手想要叫醒义父但却换来更严重的心痛,连一个哼声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