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需要特地等待,以黑白色调为主的餐厅看起来简约有格调,搭配的恰到好处。
毕竟,这个酒店到处都是华贵的金黄色调,看多了便视觉疲劳。
郁清卓帮她拉开椅子,铺好餐巾,主食上桌后细心地拿刀叉给她切好,吃饭时他也是戴着手套。他每一个举动都优雅自然,奉行女士优先,像个极端的绅士主义。
那得是经受过怎样完美的教育,才能教出这样滴水不漏的人?
越是和郁先生相处,甄真越发觉得自己与他格格不入。
她分明只想过最平淡的生活,经历最野放的性爱。
他们都不是爱说话的人,静静地用完餐,甄真说想去洗手间。
郁清卓叫了女性服务员送她去。
女服务员本就一直在旁边转悠,期待有机会在金主面前露面,盯着郁清卓的侧脸,一刻不放,这会被叫过来却是送他的女伴去洗手间。
虽然是个温柔细心的大款,但女服务员内心仍有些膈应。面上恭恭敬敬地应了,心里想着怎么攀上这个男人。
有钱男人女人也多,指望他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简直白日做梦。能分担一杯羹就不错了,有钱比什么都重要。
离开了郁清卓视线范围,女服务员便转身问这个漂亮又清冷的女孩,“你是怎么和那位先生认识的?”
这话夹着讽刺,完全忘了自己是服务员,而对方是客人。
甄真无所谓地说:“巧合。”
女服务员只道她是不想告诉她,心里嫉妒,像有什么堵在胸口,目光冷了些:“装什么装,有好男人还不给人分享啊。你也不过是那位先生养的一只宠物,想在人面前保持新鲜感,还得让他多尝试几个,回头再来看你。你帮我找个机会,我要是成功了,也会在他面前多提提你。”
甄真已经看到了洗手间,越过身旁喋喋不休的女人,径直走过去。
女服务员跺跺脚,想了想,眼睛一亮,这女人不在了,不正是勾那位先生的好机会。
从郁清卓刚进来,她一眼就看上了他。先不说他俊美挺拔的外观,那纯手工制的西装皮鞋,Jing雕昂贵的纽扣,抬手间偶然露出手腕Jing致漂亮的表盘,一瞬而逝。
她见得形形色色的客人多了,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是销量高奢品,光一样就值她几十年的工资。
女服务员解开领口的扣子,丰满的事业线若影若现,端着茶水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先生”
话没说话,郁清卓冷淡的视线扫向她,“你没有陪她?”
女服务员愣了,陪她?
“她对这里不熟悉,身为服务员不引导客人,却端着茶水,衣衫不整地来我这,这个餐厅的服务态度值得推敲。”
女服务员头一回遇到这种不上钩的,她才来这个餐厅一个月而已,要是因为这位先生的投诉和评价失去这份工作
她忙放下托盘,把扣子全部系好,“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去接应那位小姐。”
一转身,甄真已经站在她身后,淡淡道:“小姐,您挡着了我的座位。”
女服务员咬咬唇,拿起托盘仓惶离开。
甄真没坐回去,而是对郁清卓道:“郁先生,我们回去吧。这里有点扫兴。”
郁清卓转头看了眼窗外夜景,盯着甄真映在玻璃窗上,漂亮清冷的小脸,道:“好。”
通透的大玻璃窗,甄真被他压在上面,胸ru贴着冰凉的窗户,被他从后面深深插入。
甄真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夜景,有种全身被一览无遗的羞耻感,身后的男人凶猛而沉重地抽插,次次顶到最深处,她哆嗦了几下,yIn水顺着赤裸的大腿滑落。
郁清卓扶着她纤软的腰,深邃的眸光落在窗上,她迷离难耐的神情上,看她因他插入而yIn叫,因抽出而松懈,她的表情如此鲜明,令他心底发软,柔化成了一滩水。
甄真呼了口气,白雾蒙上玻璃窗,又逐渐退化,被死死的抵在窗上,滚烫的Yinjing撑开她紧窒的甬道,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占领,被入侵,那种极度的快感逐步侵蚀她。
郁清卓体力很好,能插她很久,尤其是他想慢慢来的时候,那种漫长却绵密的刺激便层层叠加。
甄真哭起来:“郁先生,太刺激了”
郁清卓重重地抽插她嫩xue,扶着她腰的一只手向上,握住了她压扁的ru房,他轻声道:“宝贝,喜欢郁先生插你吗?”
甄真扭了扭腰,tunrou摩擦他紧实的小腹,“喜欢,郁先生再插重一点,深一点。”
郁清卓嘶了一声,小丫头夹得紧,要他绷不住狠狠插她?他本想慢慢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