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窦叔雁翻了翻,发现书里还是有提到孕期泌ru这回事的,不过被分在了omega那栏里,书里说是正常情况,可以不用管,如果觉得胀痛不适,可以用按摩手法排出,最后面加了个括号,说少部分的beta也会出现这类状况。
以防万一,她又上网查了查,很多omega留言说喜欢在做那事的时候顺便把nai挤了,因为高chao能减轻挤nai的疼痛;也有人说习惯了之后,普通的挤nai也能带来快感什么的……总之,这俩事搭配着来最舒服。
窦叔雁一一记下,顺便学习了一些按摩手法,然后通通用到了沈弘白身上,效果不错。
只是她虽然爬上了沈弘白的床,夜夜帮他挤nai、高chao,自己的欲望却一直没有纾解,沈弘白也当做没看见。
有一回,她被沈弘白的情状撩拨得实在受不了了,央求着对方帮她,当然不可能真枪实炮地干上一场,用手就行。
刚刚高chao完的男人眉宇间透着一股魇足,shi润的眼眸转了转,红红的嘴唇轻轻张开,说:“我累了,你自己弄吧。”
窦叔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拉着他的胳膊撒娇,以往她的撒娇总是无往而不利,此刻沈弘白的脸上却浮现出一股复杂的神色,看起来有些隐忍,他说:“我不想碰你那个。”
几乎是立刻的,窦叔雁放开了他的手,神情惶然而无措。
“对不起。”她说。
刚才那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氛围一瞬间就散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已经说了太多遍对不起。
可是没有用,窦叔雁第一次感觉这条裂缝,明晃晃地隔开他们两个人,而她不知道该怎么补。
沈弘白沉默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拉上被子转过身。
看着他充满拒绝意味的背影,窦叔雁最终没再说什么,回到了自己房间,也就是以前的客房。
一直到他生产,沈弘白也没有再提那晚的事情,也没有提离婚。
他不提,窦叔雁自然也不提。
好似出轨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般。
但他们俩人都知道,这件事确实造成了不同。至少在窦叔雁这里,她几乎一年多没有过过性生活了,真枪实弹的那种。
她只能靠手纾解,不敢去强求沈弘白,况且他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有恢复。
情况看起来好像是沈弘白原谅了她,工作也请了假,在家一心一意地带孩子,日子一天天平淡地过了下去,窦叔雁也从一开始的忐忑渐渐平静下来。
没关系,他们已经有了孩子,是个女孩,沈弘白也安定了下来,总有一天她会和他和好如初的。
在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窦叔雁和沈弘白推着婴儿车去散步——他们在人前还是一副和睦伴侣的样子。
他们与路过的认识的邻居打了声招呼,互相寒暄了一番分别,窦叔雁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有点困,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
空气中突然飘来了一股十分好闻的味道,乍一闻还有点熟悉,窦叔雁循着这股气味望去,发现离她不远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十分年轻俊秀的男生,正坐在那低头玩手机。
是一个omega,闻起来竟然有点像郎舟。
郎舟。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这个名字了,现在想起这个名字,立马浮现在她脑海里的既不是他的音容,也不是他的笑貌,而是他那股沾着情欲的气味,柔软的身段和紧致多汁的肠道。
她已经一年多没有性生活了,这滋味儿一想,便有些蠢蠢欲动。可能情绪带动了身上信息素的变化,坐在长椅上的omega敏感地抬头朝她看过来。
那张脸非常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出头,皮肤白皙,瞳孔乌黑,嘴巴红润,看到窦叔雁和沈弘白两人推着个婴儿车,便友善地朝他们笑了笑,一派天真的样子。
窦叔雁也回了他一个温和的微笑,信息素却不老实地跑过去勾了人家一下,又很快收了回去。
年轻的男人红了脸,瞪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看来是个小辣椒。
窦叔雁想着如何勾搭一个omega,似乎完全忘了之前对沈弘白做的那些保证。沈弘白是她的爱情,他不愿意与她有性生活,那等于分割开了她的爱与性,他不想要她的性,那她的性就要放在别人身上。
如果叫她在爱与性当中选一个……窦叔雁摇摇头。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什么都要。
沈弘白沉默地推着婴儿车走在一旁,窦叔雁不知道,她与omega打招呼的时候,身旁的男人一直在观察着她的神情,他们相识十多年,又曾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