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叔雁最近对郎舟的态度不错,毕竟哪个alpha会对一个香香软软、乖巧听话的omega发火呢?
他依赖她,全身心地信任她,最重要的是,这个omega和家里的伴侣不同,她拿捏着他的全部,他从来不忤逆她。
她想怎么摆弄他,就可以怎么摆弄他,她给他的欢愉和痛苦,他都得受着,受不了也得忍着,甚至还要反过来讨好她。
这是沈弘白给不了的体验,窦叔雁本来是支持abo平权的,但是郎舟却让她觉得alpha是高等的,是可以随意支配omega的。
她想,怪不得社会上有那么多的alpha主义者,亲身体验一番,确实没有alpha能拒绝它的好。
人心都是rou长的,她就算将郎舟当成小猫小狗一样的宠物,长期相处下来也不免对他柔和很多。
有一次,她在性事之后,心血来chao地对omega说:“你一会儿是不是要去练舞?我开车顺路,送你吧。”
郎舟果然很惊喜地看着她,他们俩的交集只有这间公寓,窦叔雁愿意和他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对他们的关系来讲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进步。
他开心的样子取悦了alpha,窦叔雁摸过来一个跳蛋,伸到郎舟下面探了探就放了进去,郎舟轻叫了一声,挑着眼睛羞涩又期待地看着窦叔雁。
然而窦叔雁只是拍拍他,道:“穿衣服准备一下吧,一会儿别迟到了。”
郎舟便明白这个alpha想玩什么了,他红着脸,小声说:“不正经。”
窦叔雁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温和道:“快去。”
于是郎舟便夹着一个跳蛋坐到了窦叔雁的副驾驶上,手指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窦叔雁开着车,半路的时候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
郎舟顿时坐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调整来调整去都躲不开那东西对他的刺激,他偷偷瞄一眼坐在旁边的alpha,她正一脸严肃地开着车。
那个东西抵着他敏感的地方不停振动,郎舟咬着嘴唇忍了半天,感觉后面的水渐渐流了下来,才忐忑地开口:“窦总,我怕弄脏您的车子……”
车子里都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窦叔雁瞟了一眼他满脸含春的样子,道:“忍着。弄脏了就叫你舔干净。”
郎舟只能努力夹紧那个东西,他满脑子都是它振动的频率,过了一会儿,他好不容易渐渐适应了这个强度的刺激,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在他下体使劲揉了一把。
“啊……啊!”
郎舟惊叫了一声,后面再也夹不住水,一股脑全流了出来,前面更是直接射在了裤子里,胯部的布料颜色渐渐变深。
此时车子已经到了目的地,他急促地喘息着,伸手去摸座位,皮革的材质只是有些chaoshi,没有明显的水渍。
郎舟松了一口气,窦叔雁看他紧张的样子不由笑起来,也没有再逗他,不过他的裤子显然不能穿出去了,便让他在车子里换了直接换了练功服下车。
在外面玩挺刺激的,窦叔雁想,下次可以再试试。
不过“下次”可能要一段时间之后了,因为窦叔雁之后很快要去外地出差了,项目重要,可能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晚上,沈弘白为她收拾行李,窦叔雁就在一旁插科打诨地sao扰他。
“对了,我的车最近送去检查了。”沈弘白把一套西装放到了行李箱,“你的车这几天给我开吧。”
窦叔雁的手此时已经伸到了沈弘白的衣服里,手指揉搓着他的ru头,嘴上随意道:“好呀,车钥匙在我兜里,你来拿呀。”
沈弘白瞪了她一眼,不过他双颊泛红的样子明显没什么震慑力,窦叔雁拉过他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按:“你自己来拿嘛,白哥哥。”
沈弘白坐在地上没动,窦叔雁得寸进尺,直接跨到他身上去舔他的喉结。
沈弘白喉结动了动,窦叔雁直起身去吻他的嘴唇,手指探到对方的裤子里动作,摸到一处时,沈弘白的身子颤了颤,窦叔雁使了点劲儿,直接将他压倒在地毯上。
两个人在地上缠绵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窦叔雁为了赶飞机就起来了,身旁的沈弘白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窦叔雁本想他昨晚劳累,让他继续睡,沈弘白却坚持要送她去机场。
最后两人还是一起去了,去的路上是窦叔雁开车。
开到一处红灯的时候,车子停下来,窦叔雁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沈弘白,突然想起了和郎舟的那一次情趣。
要是沈弘白也愿意和她这么玩……
算了,被看到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