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珈弄了少说有好几分钟,依旧不得其法,急得眼泪在眼眶里蓄着,再不成功就要扑簌扑簌往下掉了。
这几分钟对于梁青来说是漫长的煎熬,那根硬物经不住他这么折腾,在birou的摩挲下愈发挺立。
他终于忍受不住,猛地坐了起来,gui头从bi口滑了出来,白珞珈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作乱的人还倒先委屈上了,白珞珈搂着他的颈项呜呜咽咽,“我好笨啊,姐姐,你教教我,你caocao我好不好。”
梁青哭笑不得,捏着白珞珈柔软的手握上自己的Yinjing,“你摸摸它,看你做的孽。”
白珞珈低着头,眼泪滴到柱身上,两只rou乎乎的手掌握住眼前的Yinjing。他其实也不怎么会做手活,完全是凭着本能,想着要让梁青舒服一点,来回撸动那根Yinjing。
即便他不通性事,架不住梁青对怀里这个人的处处受用。稍稍缓解了些后,梁青搂着白珞珈软声哄道:“小珈再耐心一点,等你成年之后,再用你前面的xue,不然会伤到你的。”
白珞珈恨恨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不服气地顶回去,“每次都这样说,你明明就是不喜欢不喜欢这个东西。”
他不好意思说bi,含糊其辞的用这个东西指代。
“不喜欢?”
天地良心,梁青当即把手伸过去,在那粒小小的Yin蒂珠上掐了一下,大掌整个盖住白珞珈的Yin阜,从外部用力捏了捏女Yin,“这叫不喜欢吗?”
在白家这座四四方方的大棺材里,梁青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用白珞珈的bi做爱,纯粹是为着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理由。
梁青怕他怀孕。
白珞珈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少爷,他喜欢梁青,想要梁青cao他,想把自己从前到后从里到外全都献给梁青。
但梁青每每悬崖勒马,从不将Yinjing插入他的女Yin。白珞珈想了又想,他觉得梁青是不喜欢“bi”这种器官的。梁青最不喜欢他自己的那个东西,何时何地都当那是个不存在的地方,或许恨屋及乌,厌恶这种情绪蔓延到白珞珈身上去了。
越想越不是滋味,白珞珈气哼哼地挣脱身后的怀抱,小声嘀咕:“不做啦!我要走了!”
他想一出是一出,全然不顾后头无奈的梁青。白珞珈作势去穿衣服,背对着他把脚伸进裤管里,胳膊抬起就露出了那一双小nai子,垂下时又遮得严严实实。
少年身形健康又漂亮,脊背上并着一对Jing致的蝴蝶骨,两瓣儿tunrou远远瞧着又白又弹,上手摸了才知道是软和的。
梁青无声地笑了一下,翻身下床,三步作两步走过来将人抱了起来。白珞珈还没来及穿上内衣,胸前的rurou晃了一晃,荡出微小的ru波,羞得他蹬起了腿。
“梁青!放我下来!”白珞珈的挣扎连调情都算不上,像一只闹别扭的小猫崽儿,被主人拎住了后颈的皮毛。
那条命途多舛的裤子没在他腿上停留多久,再一次让梁青丢到了地上。梁青托着他的屁股抱紧了人,白珞珈害怕掉下去,连忙用腿盘住了梁青紧实的腰。
小巧的nai子近在咫尺,梁青有意逗弄他,呼吸拂过红艳的nai头,偏偏不去吻一吻。托住tunrou的手指往微微分开的tun缝里滑,梁青只在xue口处试探了一下,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闷声问道:“你自己清理了后面?”
白珞珈胸口痒得难受,憋着一口气不求他替自己纾解,又想起自己来之前竟然做好了用后面做爱的准备,更是气自己不要脸。
“乖宝,你真是笨得可爱。”梁青抱着他坐回床上,让白珞珈伏在自己身上,好用力的去尝他嘴唇的味道,叫白珞珈气喘吁吁,脸颊浮上一层红扑扑。他用手指去开拓那预先清理过的xue眼,白珞珈前后都很紧,后头也算用过好些回了,依然像个放不开的处女。
梁青想着就笑了,他的乖宝,可不就是他的小处女吗。
“你笑什么!”白珞珈没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明明后头还夹着梁青的手指,嘴上也要不饶人的质问。
梁青不回答他的问题,适时地行使起他这张脸的特权,只直勾勾地盯了白珞珈一会儿,小少爷就软下了嗓音,低头在他唇上亲了又亲。
差不多了。
搁置了有一会的安全套终于要派上用场,白珞珈直起身替他戴上那层塑胶套,在梁青的口头指导与目光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吃进去他硬挺的Yinjing。那Yinjing刚吃进去一个gui头,白珞珈前额就冒出了冷汗,眼角再度流出生理泪水,他哑着嗓子艰难道:“疼”
小腿为数不多的肌rou都绷紧了,白珞珈坚持不到一半就想放弃,后面分泌的体ye还不如无人问津的女Yin淌的水多,他开始怀疑起这根硬物之前是怎么杵进他身体里的。
安全套自带的润滑剂发挥了它应有的一部分效用,在白珞珈坚持下又吞了一截儿进去。他咬着唇自己动的神情取悦了梁青,梁青抚着白珞珈的鬓发轻声道,“辛苦小珈了,很快就不疼了。”
他两只手掐住白珞珈软乎乎的routun,下身冷不丁发力往上顶了一下,那根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