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颤抖,可是没有杨鸢的允许,她也不敢放下。
杨鸢擦去杨舒脸上的泪珠,拍拍她的脸,道:“小骚狗真是长了个骚逼啊,这么打也还是止不住你的骚水。”
杨舒只觉得小穴火辣辣得疼,可是在这种疼之外,也觉得穴道里面又空又痒,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贯穿。
她小声叫了一声,眨着眼睛祈求地蹭杨鸢的手,仿佛真的是只小狗一样。
杨鸢嘴角上钩,高高地看着杨舒,有一点邪气,但更多的是侵略性。
他剥去杨舒的胸罩,在她奶子上扇了两巴掌,道:“小骚狗,跪好,给你打针。”
杨舒乖乖地爬起来跪好,手肘从肩膀伸出去,腰肢下沉,奶子已经贴到了床上,屁股却高高地撅起来。
像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
杨鸢没脱衣服,只是解开裤子放出肉棒,从杨舒穴口丝毫没有停留地捅了进去。
小穴刚被打过,穴口十分紧致,里面更是紧热无比。因为杨舒还在发烧,小穴里面的温度似乎比平时还要高几度,杨鸢的鸡巴被湿热的穴肉绞紧,每往前顶一厘米或往后退一厘米都能感受到巨大的阻力。
就像紧致的小穴想把他的鸡巴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杨鸢深吸口气,攥紧杨舒弹软的臀肉,顶着穴肉的阻力开始挺动腰身。每一次,龟头都重重地撞上花心。
杨舒只感觉又酥又痛又麻的感觉从花心传遍全身,伴随着杨鸢的冲撞,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可是因为屁股被杨鸢控制在手中,就只有奶子一晃一晃地在床单上摩擦。
奶头磨得有些痛,可是与下身铺天盖地的快感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呜呜……啊嗯……哼啊,汪……啊嗯……”
紧致的小穴渐渐被杨鸢操软,肉棒进出顺利了一些。
杨鸢感到不满足起来,他在又一次顶到花心的时候,掐住杨舒的腰继续重重地往前顶去。
柔嫩的花径在铁杵面前终究没有抵抗之力,很快就容纳了入侵者,由着那粗硬的肉棒通向更深处的子宫。
杨舒虽然已经体验过无数次宫交,但她仍然为这种感觉而感到战栗。
她的一切都已经被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所主宰,最隐秘、最娇嫩的子宫也无可遁形。肉棒破开子宫颈,蛮狠地闯入子宫里。粗硬的龟头刮过子宫壁,然后重重地撞在子宫深处。
子宫腔中原本像是一片平静的湖,如今被粗暴的闯入者搅得天翻地覆。
但粗硬滚烫的肉棒不会有丝毫温和,只是略享受几秒被温热水流冲刷的快感,杨鸢便重重地操起来。
每一次肉棒都会粗暴地顶开子宫颈,狠狠地撞在子宫壁上。他伸手都能在杨舒平坦的小腹上摸到鸡巴的形状。
子宫操软之后,杨鸢便放开杨舒的腰,开始扇打她的屁股。
杨舒一向注重保持身材,屁股上的肉又弹又嫩,像是鸡蛋白一样,打上去手感极好。杨鸢打得并不算轻,没几下臀肉上已经都是鲜红的掌印。
但他并没有停下,因为杨舒被打屁股时穴肉会忽然绞紧,爽得要命。
杨鸢操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感受到了一点射意。这时候杨舒已经软趴趴地伏在床上,连哭泣都有气无力的,不过好歹还记得狗叫。
呜呜咽咽的,像只小奶狗。
还是只被压着交配的小奶狗。
杨鸢把她的头发在手上缠了一圈,然后拽着头发把她拽了起来。
杨舒的身体被折出了美丽而脆弱的弧度,纤细的腰肢仿佛要被折断一样。
杨鸢拽着头发的那只手掐在杨舒腰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虐玩她的奶子。
刚刚快要在床单上磨破皮的乳头被又掐又拧,疼得让杨舒颤抖。
就这样又操了几千百下,杨鸢顶在子宫里,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被抵着子宫壁射出,杨舒只觉得有一种酥麻的满足感。
杨鸢掐着她的奶头一拧,她也高潮了。
高潮过后,杨鸢拔出肉棒,将肉棒凑到杨舒嘴边。
杨舒虽然还在高潮过后的眩晕中,但还是下意识地乖乖含住,把上面的精液和淫水舔舐干净。
被她这样舔着,杨鸢很快就再一次硬了。
他拍拍杨舒的脸,道:“小骚狗,打完针还得吃药,好好吸,把药吸出来。”
杨鸢靠着床,两腿敞开,杨舒像挨操时一样跪伏在他两腿中间服侍肉棒,奶子贴着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大概是因为刚发过烧,杨舒的嘴里虽然温度比平时高很多,但是没有平时那么湿润,有些干。杨鸢操了几下,就觉得肉棒有点被磨得疼。
他不快地拽着杨舒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扇了几个耳光,道:“贱狗,你这张嘴怎么这么干?”
杨舒其实比他还不舒服,干燥的口腔被肉棒磨过又痒又疼,她得用尽全部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打喷嚏。含着肉棒,她哪里敢打喷嚏?昨天因为牙轻轻碰了一下肉棒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