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耳朵发烫,下身已被淫水浸润。她眸中涌起一点点水汽,隔着衣服感受到杨鸢的粗大硬挺,颤着声道:“好……医生哥哥……”
杨鸢今天没带耳环,只带了三个做旧的银耳钉。耳钉的款式很简洁,是小花的形状,但并不使他多出柔和,反而更加衬得他眉眼之间锐气逼人。
手掌抽在浸满淫水的内裤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杨鸢不满意,又扇了她一个耳光,道:“大点声,骚狗!你主人怎么教你的,这么没礼貌?”
杨鸢最受不了她这么清纯地说淫荡的话,在医院被突然闯入病房的医生吓软的肉棒马上又充血硬了起来。
她楞了一下,明白了杨鸢的意思,狗当然不会说人话,狗只会狗叫。
杨舒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薄而均匀的肌肉,脑中浮现出他做爱时汗珠顺着肌肉滑落的景致,觉得自己有些燥热。
他把手指伸到杨舒眼前,啧啧叹道:“小骚狗,你这骚病太严重,瞧瞧你的骚水流成什么样了!”
杨鸢掐得并不用力,杨舒还是可以呼吸的,只是有一些艰难。
“汪~”杨舒像是撒娇一样羞涩地叫了一声。
杨鸢挑挑眉,嗤笑一声,把手上的淫水抹到杨舒脸上,道:“你这骚病光打一针好不了,还得再打你的狗逼五十下把它打疼才行。”
杨鸢没像以前那样粗暴地把内衣内裤也扯去,他有心要和杨舒好好玩一下医患play。
好在杨鸢还不是太狗,记得她还在病里,让她跪了一小会儿就把她抱起来了。
他放开杨舒,在杨舒白嫩如牛乳一样的脸上咬了一口,沉声道:“小骚货,医生哥哥要给你打针。”
被羞辱的感觉刺激得杨舒心里一颤,浑身泛起粉潮。
最后一下打完,杨舒两片阴唇已经肿了起来,呈现一种鲜艳的红色。敏感的阴蒂虽然被打得很疼,却兴奋地凸了出来,小穴也一股一股地涌出腥甜的淫水。
杨鸢有点被她可爱到,就不计较她没有狗叫,只是找到她的阴蒂拧了一把。
杨鸢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不悦道:“狗会说人话吗!”
她抱着小腿的手已经因为乏力
杨舒早在医生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预料到了现在的场景,因此并不惊慌。
她哪里敢让杨鸢背上“教养不当”的罪名,这不是等着“打完针”被惩罚吗?
虽然他能看到内裤已经被水渍打湿,但仍然为手指沾上的丰腻淫水而惊叹。
他先隔着内裤打了杨舒的逼十下,又脱下她的内裤打完了剩下的四十下。杨舒年纪尚小,小穴光洁无毛,打上去手感极好。
杨舒心想,我的主人不就是你嘛!
回家之后,杨鸢便把杨舒从车库径直抱着进了家门,又上楼去卧室。
虽然他早早地就花天酒地,但因为还算喜欢运动,力气并不小,抱一个杨舒还是轻轻松松。
说着,他伸出指节分明的中指,在杨舒内裤中央蹭了蹭。
杨舒抱住自己的小腿,把最隐秘的部位像杨鸢敞开来。她轻喘一声,道:“谢谢医生哥哥……”
杨鸢没有怎么留力气,刚开始杨舒还能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到后面就只是呜咽着求饶了。
可是她不能像像平时那样说杨鸢爱听的骚话,就只是小狗一样地叫:“汪汪……呜呜,汪……”
“啊嗯——”杨舒发出甜腻的呻吟,像是小奶狗呜咽一般。
杨鸢一把把睡裙扯下,杨舒细腻白嫩的肌肤便曝露在了空气之中,只有款式性感的内衣内裤包裹着隐私部位。
说着,他高高地抬起手,一巴掌抽在杨舒的小穴上。
毕竟车里冷冰冰的,平时还罢了,病里跪久了对身体不好。至于“打针”,杨鸢心想,等回家再说。
杨鸢不笑的时候着实又冷淡又酷,让人看了只想要用尽百般解数讨好他,求他青睐地笑一笑。
可是她不敢违背杨鸢的意思,只好强忍着羞涩,轻轻地叫:“汪——”
杨鸢把杨舒抱进卧室后便一把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上床坐在杨舒小腹上,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似笑非笑地道:“校园暴力,嗯?”
他分开杨舒的双腿,道:“小骚狗,把腿抱住,医生哥哥先给你检查一下你发骚发得多严重。”
杨舒脸上浮起一个鲜红的掌印。
杨鸢满意地拍拍她的脸,道:“这才对。”
“汪!汪!”杨舒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又甜又脆,一听就是一条可爱的小狗。
杨舒昨天穿着睡裙就被着急的杨鸢送去了医院,因此现在她身上穿的仍是睡裙。
不过,并不是普通的医患关系,而是兽医和小母狗的医患play。
杨舒很忽然地,也有一点心跳加速。
她手轻轻地搭在杨鸢腕上,忍着轻微的窒息感,乖巧又认真地摇摇头,道:“不是的,是奴隶没做好,主人才惩罚奴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