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弛以往一向持久,少也要半个时辰,少锦每回服侍过他以后喉咙都被磨得说话都艰难。今天射得那么快,他就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偏他一贯不动声色,少锦便没有看出来他不快——毕竟依少锦来说,她恨不得宋弛每次都这么快。少锦好几日没见宋弛,心里也很想念,故而把宋弛的rou棒擦干净放回裤子里后,她便娇滴滴地伏在宋弛膝上仰头看着他甜甜地笑。
宋弛本就觉得在少锦面前丢了脸,被她这样看着,心里越来越不自在。
于是恼羞成怒的宋弛忍不住开始挑少锦的刺。
他也没说什么,只毫无预兆地扇了少锦一巴掌。
少锦猝不及防下,身子被打得侧向一方,一时懵懵懂懂的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挨打。
不过很快想到宋弛为她憋了那么久,心里不痛快,要在她身上发泄一下也是应当的,她便又乖乖跪端正了由着宋弛施为。
宋弛左右开弓扇了少锦二十个耳光,看少锦虽不知为什么被罚却也乖乖地受着,也渐渐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欺负她了。
他轻咳一声,淡淡地问道:“知道为什么罚你?”
少锦被重重的巴掌扇得头都有点晕,她呆呆地道:“因为少锦没有做好给小舅舅泄欲的本分……”
宋弛又赏了她两个耳光,倒没有方才那么重了,带点奖赏的意味。他俯视着少锦,道:“确实,我看你这几日过于松懈了,连我的阳具都含不好。”
少锦一个激灵,想起来她刚才最开始主动深喉失败,差点没含住rou棒的事。
她又想起记忆中宋弛调教“安少锦”口活时她吃过的苦……
少锦知道惩罚肯定不止那几个耳光了。她泪眼莹莹地抓住宋弛的袍脚轻轻晃了晃,软声撒娇道:“小舅舅,是少锦不好,小舅舅罚少锦吧~”
她企图通过主动请求惩罚赢得宋弛的心软。
宋弛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倒也并不生气——少锦不总是那么谨小慎微也是他乐于看到的。
但宋弛也没有心软,按着本来的想法,道:“我算了算,下月初三是个好日子,你我就那日圆房吧。”
少锦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遍布鲜红掌印的脸上虽看不出来,耳后浮起的薄红却清晰可见。
看她的反应,宋弛心情也变好了。但因为稍后还要罚少锦,他便没露出喜色,继续道:“因你是给我做妾,我在杭州也没有亲朋故旧,便不大办了,请近邻并我新认识的几个好友小宴一番便罢了。”
说罢,他怕少锦心里不舒服,解释道:“我们毕竟初来杭州,低调些总没错的。若是大办,旁人问起怎么没有亲长也不好说。小舅舅不是要委屈你。”
少锦摇摇头,往前蹭蹭抱住宋弛的腿,道:“少锦不委屈的,是少锦拖累了小舅舅。”
宋弛原也不过是告知她一声,听少锦能理解便罢了。
他勾勾嘴角,转而开始说对少锦的惩罚:“离初三还有七日,这七日里,你除去用餐饮水与服侍我,其余时间不经我允许玉势就不要离开嘴了。往后你经期也是这样,别懈怠了。”
宋弛最初调教“安少锦”的口活时便是让她每日早晚各吃一个时辰玉势,适应喉咙被破开的滋味,再后来便不只是含着,还让她自己抽插。直到“安少锦”服侍得他满意了他才免了他这桩“功课”。
少锦回忆起来,那种感觉比第一个世界翟航兴起用假鸡巴深喉她还难受。
可少锦刚刚还求着宋弛惩罚她,此时自然不敢得寸进尺地嫌惩罚重。她有些害怕地扁扁嘴,但还是乖乖答应了。
宋弛找出玉势,让少锦热水烫过后,便亲手把玉势插进了少锦的喉咙。当初为了让少锦更加适应自己阳具的分量,宋弛把这玉势造得比他的的阳具还要略粗长一些,插进去后少锦的脖子立马鼓出了鸡巴的形状。
本就是为了调教口活做的玉势,玉势末端便特意留了孔,穿着带子。宋弛把玉势尽根插进少锦的喉咙后便将带子从她脑后紧紧地绑上了,这样即使少锦想要吐出玉势来也是不可得的。
粗大的玉势压迫着气管,少锦要很努力才能从鼻子呼吸到空气。
她的眼眶也很快因喉间的难受红了起来。
宋弛并不怜惜她,只像往常一般脚踩在少锦怀里一边享受她的按摩一边继续读书,读到有趣的地方也给她读一段。
但少锦就不能像以往一样和宋弛讨论书中的内容了。
就寝前,宋弛由少锦服侍着洁面洁牙洗脚后,解了玉势又让少锦用嘴伺候了一次。
这回宋弛倒是大展雄风,最后少锦累得非得他扇耳光掐nai子才能哭唧唧地稍微快些。
因丫鬟还没调教好,前几日少锦月事,宋弛都是用小厮服侍的。如今少锦不必避讳,宋弛的起居自然又交由了少锦。
少锦月事前宋弛怕自己把持不住要了她,夜里便不让少锦上榻,少锦只在床下脚踏上铺个薄褥子浅眠一夜。如今虽不再有怀孕的隐忧,但宋弛想等到圆房那日再享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