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打在对方的脖子上。看着非常轻松的一下,像给对方挠痒痒一般,然而肌rou壮汉竟然就倒在了地上。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那些围观的人惊呼厉害。几个医闹的人相互对视一眼,显然是在想怎么办。他们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流氓,瞧见温玉雨这一手,便晓得对方是个练家子。
不等几人开口,温玉雨就有些不耐烦了,“放心吧,我还有点钱。”
“还能给你们看个脑子。”
四周的人都还在懵着时,温玉雨便又一个手刀,再次劈晕了一个人。剩余三个都还没想好要不要打,便想要先拉开距离,其中一个却恰好在温玉雨手臂范围内,被温玉雨抓住了衣领。
原以为温玉雨会是个没有力气的,肌rou大汉却意外地被对方拉得一个凌冽,连衣领都撕出了一个大口子。
在对招过程里,每一秒都是生死攸关。第三个肌rou大汉也因这一秒的疏忽,被温玉雨一记手刀击晕。
剩余的两名医闹者站在远远的墙角边上,手里的刀指着温玉雨,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打得过对方,语言恐吓道,“你想怎么样?我们可是会报警的。”
温玉雨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摆摆手,让护士赶紧把病人推进手术室。
看到温玉雨的手势,护士们这才反应过来。她们躲开地上晕迷的肌rou大汉,顺利将病人送进手术室里。
那些病人被推走,事情也告一段落。温玉雨又叫了两个护士,让她们找人把那几个晕倒的人送到病房里,费用算到他的身上。总不能让人就这么睡在大庭广众下。
两个肌rou大汉觉得这么被无视了很没面子,但又非常仰慕温玉雨的实力。他们便在送完兄弟们到病房后,开始打听温玉雨的事情。
温玉雨的名字很好查,病房入住就写了他的一些资料。加上外貌出众,谁都禁不住问一遍。加上许文修那样的伤又实在太让人起疑。因此,才短短的一天时间,病房区就已经流传了不少有关温玉雨和许文修的传说。
一个妇女对大汉道:“那个男孩可是个可怜人。我听说,他和他哥哥长期遭受父亲的毒打。他哥哥把他护得好,没被打着。可他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最可怕的是,他们的父亲还用刀戳他哥,把他哥的手心都戳了一个窟窿。可能是他哥脾气太倔了,父亲竟然还想杀他哥哥,后来怕死人了,才赶紧送来医院的。他哥喉咙两边都有刀口呢,你不信可以去问问护士。”
肌rou大汉深知温玉雨的实力。他脑子不由得想,真要有一个家暴的爹,只怕早就被打死了吧。
一个老农妇知道的却是另一个版本,“这城里的男孩子不都好那口吗。那个哪是他哥,两人都不是一个姓的。那个受伤的为了他出,出那个台?我不知道你们城里人是怎么说,就是两男的搞一块了。那受伤的娃为了和那漂亮的在一起,就向家里坦白。那人家里可有钱了,保镖都几十个。听到自己的独苗苗喜欢男人,这不把爹给气坏了,立刻就把自家儿子的腿打断了。可这爱情啊,哪有什么个道理。受了那么重的伤,爬了两里多路,硬着一口气也给爬到了自己喜欢的娃面前。现在他被父亲赶出了家族,也不知道没钱了,那漂亮的娃会不会就嫌弃他了。唉,贫贱夫妻百事哀。没钱难,有钱也烦。”
老农妇的话倒是肯定了温玉雨正在照顾一个受伤男性,只是后面的话是在太扯了。肌rou大汉脑补一个血人爬两里的场面,觉得又维和又莫名诡异地有笑点。
“我和那受伤的邻居认识。”瘦弱男病人的第一句话就让肌rou大汉吓了一跳。肌rou大汉觉得对方有料,赶紧凑头过去听。
瘦弱男病人神神秘秘地道:“那些伤,其实都是那看护的男生给打的。”
醒了
这可就非常劲爆了。
别的不说,从其他人对那病人伤势的描述,那可是非常严重。
“真的?”肌rou大汉吓了一跳。
“当然是真的。他邻居还让我帮他看着,千万别让那男的再动手。”像是为了证明些什么,瘦弱男病人从口袋掏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塞进肌rou大汉的手里,“看,手机号码都留给我了。”
肌rou大汉没看号码,他的好奇心全在温玉雨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上,“然后呢?受伤这么严重,家人都没来吗?”他做的是职业医闹,如果受伤的男生想要追讨,又是一笔生意。
“哪有家人。”瘦弱男病人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语气渲染道,“都不见了。”
“都不见了?!”肌rou大汉下意识把许文修喜欢独居当成了温玉雨辣手藏尸,顿时心生恐惧。原本医闹的心也歇了,这杀人犯可不是他们这些小打小闹惹得起的。
肌rou大汉连忙又问,“警察就没追查过吗?”
瘦弱男病人忽而嘿嘿笑起来,“警察?嘿嘿嘿,哪有什么警察。”
这就越发地毛骨悚然了。
肌rou大汉联想到了一个变态杀手将警察玩弄在股掌之中,并且残害了一个温暖家庭的故事。
“皇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