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挑逗着烟栀,自己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之所以没有马上释放自己的欲望,只不过是想她好好记着今宵,她现在有多享受,知道真相时便有多痛苦。
他迫不及待想羞辱他们,而这也仅仅是开胃菜而已。
修长的手指开始向下探去,穿过幽谷,轻轻挑开闭合的花苞,嫩红的小缝刚被扒开一点,就急不可待地要并拢,借着刚刚渗出的蜜ye,封鄞稍微用了点力气,指尖勾起,挤入一个指节进去,里面温暖而chaoshi,感受到异物入侵,内壁的软rou立刻蠕动着挤压过来。
烟栀未经过人事,却也感觉得到封鄞现在在对她做着羞人的事,他触碰着的那里,是别人从未踏足的隐秘。
这大概才是真正的行房事,她懵懵懂懂地想着。但比起羞臊,此刻她更多的是安心。
嗯...太好了,你有救了。烟栀说话是轻轻喘息,压抑着异样的快感。
封鄞愣了一下,但只一瞬间他嘴角便挂起嘲讽的笑,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毁了她。
姐姐也想要吧?何必假惺惺作出一副高尚的样子,他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漂亮的蜜xue被他手指撑开,指节在xue内的嫩rou上刮蹭着,紧致的rou壁不停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封鄞无师自通,两根手指加快速度,变着法抽插。下身的酥麻感源源不断地蜿蜒而上,烟栀脸颊泛起绯红,眼神逐渐迷朦,忍不住小声哼哼。
封鄞轻蔑一笑,为了我吗?果然,和那个人一样的虚伪。
他抽出手指,烟栀登时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带着疑惑和一丝自己也不知道的娇嗔看向封鄞。
封鄞露出烟栀从未见过的邪气笑容,姐姐,想要吗?他一手握住欲根,抵在了滑腻花瓣的缝隙之间,上下来回地摆弄着,黏腻的蜜水很快润shi了蘑菇状的铃口。
他gui头没进去一点又抽出,看似挑逗,但若是熟手,就会发现他技巧生疏,并不是那么回事。
与此同时,他的喉结也上下滚动,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问了几遍,但只有现在,烟栀才领会了他一直说的想要是什么意思,可她隐隐觉得小风有些奇怪了,不等她细想,封鄞已经找到了门路,他再也无法忍耐,对准xue口,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烟栀只觉下身一紧,粗长的rou棒强势地挤入了她的甬道之中,一口气冲破了那层阻碍,毫无准备的烟栀瞬间被钻心般撕裂的疼痛惊得痛呼出声。
她咬着唇,眼角泛出泪水,从前练武,再苦再累她也没掉过泪,现在却不知怎的就是忍不住想哭。
封鄞插入后便停了下来,他静静看着烟栀,问了一句废话,疼?
他是第一次,烟栀也是第一次。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以前看到那些人做时,脸上都是快活的表情,无论男女。
现在他也是舒服的,可烟栀却疼得直哭。
烟栀不回答他,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虽然此时紧致的内壁正推挤着他的rou棒,给他带来一波波快感,但他忍耐着抽插的欲望,不敢继续动作。
他脸上出现了烟栀熟悉的小风的表情,无措的少年模样映进她琥珀色的瞳孔。
烟栀摸着他脸,忍着疼安慰他,我没事,你轻点就好。心想,那rou棒还肿着,定是毒还未解。
封鄞试探性地动了动,见烟栀没喊疼,开始浅浅地抽送,缓缓退了出来。他看到棒身上有一丝鲜红的血,你受伤了?
那么疼应该是受伤了吧,烟栀也这么想,她自幼丧母,也没有人和她讲过这些。
只要能救你,这点伤不算什么。烟栀看着他坚定地说。
封鄞真的很讨厌她身上的那股子正气,像个傻子一样,可是心却为她悸动了一下。
如果知道我是谁,你还会对我这样吗?他在心里问。
他下面忍得辛苦,抱着烟栀却不敢大动作,自己用手去撸了几下,感觉舒服了点,然后扶着rou棒,插入烟栀腿心处,小幅度地急急抽插起来,gui头顶在花xue前,马眼处滴出了Jingye。
熬过初初破身的剧痛后,烟栀逐渐缓过来,娇嫩花瓣敏感得可怕,被封鄞这么戳弄着,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她忍不住夹紧了腿,主动往前蹭了蹭。感觉到她的动作,封鄞停顿了一下,他伏低身子,星眸泛着浅浅的红,通透清澈的少年音裹挟着情欲,略带沙哑:姐姐,我想进去。
他的模样,他渴求的声音都令烟栀无法拒绝,只点点头,娇羞中带着克制,那...你慢一点。
话音刚落,封鄞便已长驱直入,只是这次他也会看着她的表情深深浅浅抽送,烟栀喉间溢出嘤嘤的细细呻yin。
封鄞见她方才发白的脸颊重新被情欲烧红,渐渐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室内除了二人的喘息呻yin,只剩下交合处不停传来的rou体碰撞的声音,两人的体ye完全糅合在一起。
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烟栀都会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