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七章 資格(強制H)</h1>
強制預警*
***
心悅於您。
這四個字,對沐沐猶如洪水猛獸。
陷在柔軟床榻裡,上身坦露,對著慕容遠那偏執深沉的眼,他那雨點般不斷的吻,抑不住身體騷動的沐沐意識到,她所虧欠這個徒弟的,不單單只是那心口上的一劍。
她教了他這麼多,獨獨缺了感情——因為她並不擅長。
可她不過是不擅長,被自家徒弟喜歡上是哪回事?偏偏又是個她從小看到大的。
因果輪迴也不是這樣玩的吧?
沐沐打死都想不到,自己還能招惹上情債,還是特大號的,甚至為此被逼到衣衫半螁。
破邪的話,她還能以他不爽她認不出他、所以以親吻來捉弄的理由呼攏過去。
慕容遠?沐沐覺得,她若敢對他的宣誓提出任何一分困惑,她都會馬上被就地正法。
…現在這情況也跟就地正法差不多了。
"慕容…遠。"
沐沐深呼吸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春意盎然。
"……。"
他吻過她頸部的肌膚,抬眸。
"為師…一直把你當親人看,不要讓為師失望。"
沐沐刻意用了鮮少使用的為師自稱,只為讓身上的人清醒些。
"親人……。"
慕容遠唸著這二字,忽地冰山消融的一笑,鬆開了她。
沐沐一喜,心跳飛快,果然他還算有良——
卻見他脫去外衣,頃刻又俯下來,擒住她的唇。
"夫君,也是親人的一種。"
有良知個頭,這個孽徒!
被親得暈頭轉向的沐沐,很快就沒辦法胡思亂想了。
那不老實的手,已經攀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探進了那片水澤。
濕潤也緩解不了強烈的異物入侵感,她一下弓起了腰身。
澀然的痛楚。
沐沐這時才感覺到羞恥,前所未有的羞恥。
她衣不掩體,他衣衫微亂。
身上他所碰觸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在發燙,像是熱鐵印下的烙痕。
被舔吻過ru尖漲得通紅,在冰涼空氣的刺激下唯唯站起。
而那雙她從小牽到大,在她的教導下握起劍柄的手,此刻正以無比侵略的姿態深入她的體內。
不、不行,他們之間不該是這種關係。
她必須讓慕容遠知道,她是他的師父,只能是他的師父。
他的感情,她無能接受,也不能接受。
"我說得對嗎?師父。"
慕容遠似乎對她的沉默感到不滿,淺淺插進xue口的中指一轉,食指曲起指節從花xue往上滑動,停在隱藏的小小rou粒上,開始一點一點施加力道。
"哈……唔…"
折磨過分的快感打斷了沐沐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思路,她壓抑著眼角生理的濕意,咬破舌尖,利用霎時痛感換來的清醒,揚手一甩。
啪。
巴掌印緩緩顯露在那張冷俊的面容上,他那束得一絲不苟的髮落下一截。
如果她的功力還在,他是會被這一巴掌打飛的。
慕容遠整個人彷彿按下停止鍵,一動不動,沐沐趁機從他身下逃脫出來,拉過一旁撒落的衣衫掩住裸露的身體。
緊張使她忽略脖頸處越發不對勁的灼痛,她站下床榻,忍著腿腳的軟棉與沿著腿根流下的濕意。
"你——沒資格叫我師父。"
都做到這個地步,沐沐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斬斷兩人之間的線。
他保持著被打偏的臉,她沒有回頭去看,一步步緩慢的朝緊閉的門扉去。
只要保留體力到出了那扇門,有了更大施展招數的空間,慕容遠是追不上她的。
幾個呼吸的時間,於她像是半個世紀。
終於摸上了門,拉上把手。
這一走,絕不會再回來。
就到此為止吧,反正不是每份緣都得以善終。
沐沐狠下心,使勁一提——
"資格?呵。"
身後一熱,尚在門上的手突然覆上一張大掌,沐沐全身一僵,整個人已是被壓上了門板,他的聲音低低的鑽進她耳朵。
完蛋,黑掉了。
她她她她怎麼就忘記了這傢伙在原作是黑化專業戶!!!!
沐沐直直盯著眼前的門板,卻被慕容遠扣著強迫回過頭。
對上那雙墨玉般的狹長眼眸時,她全身一顫。
若說之前的深沉讓她不對勁,那此刻這般完全反照不出光彩的黑,已經讓她達到恐慌的程度了。
***
"唔……唔嗯……"
雙手被腰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