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种可能</h1>
按理说,两人的互动超出了朋友的范畴。
可确实,两人不只是一般朋友。
季星渠成年那天,两人稀里糊涂地做了。
事后醒来,江渡有些不知所措,嘴瓣欲张又合,还没说出话,就被半梦半醒的季星渠打发着下楼买避孕药。
有些尴尬呢。
待江渡穿好衣服出门后才真正醒来的季星渠光着身子坐在乱糟糟的床上,如是想。
江渡回来时还带了套衣服带了份稀饭回来,他沉默地看季星渠吃了药,又沉默着帮季星渠洗了澡,沉默着帮她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平日作天作地的小少爷头一遭这么安静。
两人一直沉默到季星渠出国。
大三那年,季星渠回国过新年,遇上了和父母一起来串门的江渡,她先打了个招呼。
季星渠主动踏出了一步,江渡也就懂了。
二人都自然而然地不再提那事,又似乎回到了之前那般亲密。
后来季星渠回国了,二人还是该玩玩,闭口不谈男女事。
直到某夜,江渡醉了酒,凌晨一点来到季星渠家,季星渠关上门的一刹那,江渡扣着她的脑袋直接亲了上来。
愈发深入,舌头捣鼓在一起,酒气缠绕。
“柜子里……有避孕套……”冷静的最后一秒,季星渠提醒道。
江渡抽开柜子,混沌大脑的最后一抹清明竟是庆幸那是一盒全新的避孕套,从未开启过。
衣衫褪去,江渡进来的那一刻,季星渠得到了未曾有的满足,下体沉寂了多年的空虚被江渡填满。
他慢慢地进入,季星渠的紧致让他险些把持不住。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xue,xue壁吸附着他的rou棒,让他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硕大却是在xue道里肿胀了几分。
他往前推入,心中火急火燎,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他怕季星渠受不住。
尽根推入,江渡缓缓地开始抽插,带着季星渠喵喵呜呜的泣声,他的力度越来越大。
想听她叫更多。
“星渠,爽不爽……”说道,江渡又用力一撞,带着醉意的桃花眼满含戏谑的笑,直直地看着季星渠通红的脸颊。
被江渡送上了高chao,下体流水泛滥,她忍不住战栗,支离破碎地叫:“嗯啊……江渡你慢点……”
江渡快了点,覆上了她的唇,轻轻咬着,伸出舌头去拟她的贝齿,渡着津ye。
他的速度加快,硕大入得深,对准了季星渠的花心,听着季星渠在他身下浪叫,在他身下绽放,花xue不自觉地吸裹他的rou棒,江渡闷哼一声,终是射了出来。
酒意醒了些许。
但他情愿醉着,看着还未从高chao余韵脱身的浑身发抖的季星渠,这才慢悠悠他拔了出来。
登时,yIn水从她的xue中流出。
江渡也不急,丢掉了套,啃咬了季星渠的ru一番,才抱着季星渠去了卫生间,他的抱法让季星渠不得不伸出腿软绵绵地夹住他的腰。
女孩的shi润xue口抹蹭着他的腰际,自季星渠十八岁那天后首次开荤的江渡无法避免地又硬了。
他低头含住了季星渠的耳垂,轻声道:“再做一次,星渠,再做一次。”
“不要了……”季星渠道。
奈何声音细细软软,满是欲拒还迎之感,下一刻,就被放在了冰冷的盥洗台上,滚烫的巨物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她伸出手交过江渡的脖子,二人纠缠在一起,江渡把她抱起,她的腿环住了他Jing硕的腰,这一动作让他能Cao弄地更深,直抵深处,她不自觉地嘤咛。
“爽不爽。”
还是那句话,季星渠懒得理。
可江渡却半笑着退了出来些许,急待满足的空虚让季星渠只得接句“爽”。
男人总是喜欢着床上获得没有实际用途的虚荣感。
江渡又递了进来,托着她的tun部,又折回走向卧室。
走着Cao弄,一下一下地颠簸都至深。
季星渠趴在了江渡身上,刚刚高chao过还很敏感的身子直接泄了。
重新被抱到了床上,这次没经提醒,江渡自觉地戴上了套。
“在美国有没有和别人做过……”江渡含着她的ru,舌头舔弄着ru尖,一圈一圈的,和下面迅速的动作不同,悠哉而挠人。
“嗯哼……做……做过几次……”
江渡咬了一口她的雪白,又开始吻她,神色晦暗不明,抽插愈发猛烈。
他问:“我干得你爽还是别人干得你爽?”
“你……呜呜呜……你干得爽……”季星渠要哭了,又泄了,yInye一股一股地外流,她的手攥紧了床单又无力地松开。
江渡射了后开始吻她,从眉毛,到嘴,在至颈处。
他狠狠地吸了口,在锁骨及胸部落下了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