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板仙人掌啊!
这玉簪可是男主母后的遗物!也是晏河清日后送给永宁公主的定情信物!!!
这玩意儿你们也敢要?
活着不好吗?
活着很累吗?
非要闷声作大死吗!!!
萧予安吓得面无人色,转身就把玉簪塞进了红袖的手里:“红袖你先拿着,千万别摔碎了!”
红袖点头应声。
萧予安拍拍胸口,向晏河清望去,见他一身薄衣,不由地叹口气。
前期的男主,真的是太可怜了。
萧予安几步走过去,解下自己的外袍,裹上晏河清。
晏河清身体僵直,眉头紧蹙,明显带着抗拒,但一句话未说。
你都这么惨了,能不能就不要嫌弃我了!
萧予安问:“起得来吗?”
晏河清点点头,起身的时候却踉踉跄跄,身形不稳。
萧予安转头喊:“柳安,你带他进屋。”
杨柳安抱拳遵旨,扶着晏河清进了屋子。
萧予安这才重新看向跪了半天的三人,感到萧予安的目光,三个人抖如筛糠。
怕什么?欺负男主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自己命不久矣啊?
“来,都起来。”萧予安抬抬手。
三人连忙慌乱爬起。
萧予安:“站成一排啊,稍息立正向左看。”
三个奴才:“啊?”
“啊什么啊,站好了。”萧予安蹲下身,用地上的积雪滚了三个雪球,然后一人一个,塞进那三个人的衣服里。
三个人顿时被冰得龇牙咧嘴,面部扭曲。
“来,和我念。”萧予安拍拍手上的雪,“不作死就不会死,反派也要靠脑子。”
三人茫然:“啊?……”
“还啊?”萧予安挨个砸爆栗,“念!”
三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反派也要靠脑子……”
萧予安:“有脑子的也得死,再弄男主是傻子。”
三人:“……有脑子的也得死,再弄男主是傻子。”
“嗯,回去朗读并背诵啊,都好好记住了,这可是考点。”萧予安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似乎没想到萧予安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三人面面相觑一番,高呼一声谢皇上,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萧予安正准备进屋去看晏河清,却见红袖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啊……”红袖恍惚回神,犹豫半晌还是问道,“皇上既然如此关心这名南燕国皇子,为何刚才不替他好好解气?”
“嗯?什么意思?”萧予安奇怪。
红袖说:“自然是当着他的面,将这三名狗奴才挖眼斩舌断手。”
萧予安:“……”
红袖妹子为什么你突然黑化了!还是这就是你的本质,只是我没有发觉啊!
萧予安想了想,说:“内务府一向纪律严明,出现欺凌的事情,你觉得赵公公会不过问吗?”
红袖蓦然反应过来:“皇上你的意思是……”
萧予安微微一笑:“嗯,他们不过是依据命令行事。”
红袖面露疑惑:“可是为什么赵公公会想欺辱南燕国皇子呢?”
萧予安叹了口气:“因为北国,因为我……”
这句话反而让红袖更加费解:“皇上?”
萧予安看向红袖,双眸闪烁:“红袖,你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要对晏河清做什么,好吗?”
红袖连忙行礼:“皇上放心,奴婢一定牢记在心。”
“嗯。”萧予安放心地点点头,踏入屋中。
第十八章 总有男主命运多舛
第十八章 总有男主命运多舛
什么叫·床头屋漏无干处,什么叫雨脚如麻未断绝,什么叫布衾多年冷似铁。
萧予安觉得今天自己算是见识到了。
晏河清住的地方,哪能叫屋子,分明就是个柴房,连个桌椅都没有,更不要说被褥炭火,一眼望去,除了破洞的墙壁,只有角落可怜巴巴堆成一摞的柴火,萧予安真怕自己一抬头,就看见悬梁上挂着苦胆。
真是太惨了……
萧予安的外袍给了晏河清,这屋子漏风,寒风一吹,让人禁不住瑟瑟发抖。
杨柳安担忧地说:“皇上,这屋太冷了,您……”
萧予安说:“确实有点冷,柳安你回寝宫给我拿件袍子来吧。”
杨柳安遵旨后,步履匆匆地走出屋子。
萧予安转头看向杵在一旁的晏河清,见人额上带血,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谁砸的!砸破相了怎么办!这张脸还要用来撩遍天下的!
“红袖,你去打盆热水,再拿些治伤的药来。”萧予安嘱咐红袖。
红袖点点头,也走出屋子。
屋内顿时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