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比白天婚礼上更加开心。
那时笑是因为可以与男人站在一起,这时笑是因为这不是一时的假象,而是永久的真实。以后,他也可以站在穆天的身边,不是做给人看,而是堂堂正正。
穆天还在轻声细语:“是不是吓到你了?可能对你来讲,谈忄生太过直白?我以为你能感受到我的独占谷欠。”
他们成婚后,关系不再跟之前一般客气梳理,两人之间也无形之中缩进。
穆天于他,再无距离。
是了,他们已经是世界上彼此间最亲密的人,在亲密人眼前,表现当然会不同,肯定会展示出其他人都见不到的模样。
沈青感觉到被拥紧,便将头枕在对方的胳膊上,像只猫般蜷缩着身体。他想,穆天什么模样他都喜欢,对方跟他亲密,当然更喜欢。
“你以前讲我们多沟通交流,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还在怪我吗?”
不怪的,怎么会。
“我向你道……”
剩下的话被沈青用食指堵住,他终于憋出句话,却也只小声地叫了句名字。
“沈浮。”
“在。”男人像以往一样给他一个安心地回应。
“你真的喜欢我吗?”像在秋天收获到了最甜美的果实,快乐地反复向人确认。
“喜欢,曾经以为不喜欢,但后来发现还是喜欢。”
夜深人静,相互依偎,每一句话,都入心底。
“嗯。”沈青点头,仰头凑近他的耳旁,用只有两人的声音悄悄道,“我对你也是如此,嗯,喜欢你本人,也喜欢跟你做那种事情,看到你穿西装,也会想到你的身体。”
自幼生活在不公开谈忄生的环境,这似乎是他所能讲出最大尺度的话。
黑暗里只能听到男人笑得气音,随即他一侧头,唇便落在沈青的鼻尖,像蜻蜓点水,惹得有些发痒。
“那我们婚后一定很和谐,听说,好的婚姻生活离不开默契的忄生事。”
“你一直有好多道理。”沈青想起刚才男人那一套表白的理论和按部就班的行事方法,“你会不会总是教导我?”
“幸福的婚姻里,一定没有掌控欲强喜欢说教的人。”
道理又讲上了,沈青止不住笑,便索性放开,不再去想以前作艺人的课程内容,想笑成什么摸样都随自己。
“我看到戒指上有名字,你喜欢我喊你什么?”
“只要你喊,我都可以。”
“戒指是你亲手设计的?”
“礼服也是。”
沈青傻傻地噢了一声:“我是不是话很多?”
“有研究表明,人有一定的表达谷欠望,只有达到才能保持心情的畅通,不管是社交还是现实中,讲出来对身心才健康。”
听,还是道理啊。
“那你懂那种事情吗?”沈青谈到这个话题,头移动了下,调皮地朝着男人的面颊吹气,暗示自己讲得什么。
男人顺势翻身压住他,手臂撑在沈青耳旁:“新婚之夜,这似乎才是正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好吗?”
沈青一听这话,抬手详装打他,却在黑暗中被一把握住,然后送到唇前。
他感觉到月要带解开,衣-襟散落,只想刚才穆天还装模作样帮他拉好,现在又要解开,男人心底深处肯定隐藏着一丝痞坏心思,远不像平日那样正经。
但是,他也喜欢。
他没有想得太久,很快接下来的动作吸引走他的注意力,男人的呼吸就距离他几厘米远,意识到即将要做什么,沈青有一丝紧张。
“沈浮……”
“我在。”
至此,房间里再没有对话,只剩下他们渐重的呼吸声。
(正文完)
*
贝卿蓉起先对那些穿白衣的人很反感,她掀翻食物,撕扯床单,将房间闹得一团糟,但后来她发现闹事并不能到达自己的目的,这里的人很冷漠,只有做到他们的要求,才能见到孩子。
她只能配合。
配合的结果就是迅速得到甜头,她有机会见到自己孩子了,而这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很久,上一次还只能让她抱来抱去一直睡觉的婴儿,现在已经开始会爬。
白衣人喊他青青,贝卿蓉想,她名字也有一个这样的字,肯定是自己之前起的,这么久没见孩子她都忘记当时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名字了。
但是这是她的孩子,连名字都有取自她,她更珍惜了。
她记忆中,总有人想抢走自己儿子。
白衣人也会将孩子带走,但是只要自己听话,就能送回来,孩子还喂养得很好,跟之前她印象里那群凶狠的女人不一样。
看着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一直在笑的青青,她在护士帮助下给他换完纸尿裤,抚了又抚那个胎记,心想他性格一定开朗,未来肯定会有出息,能交到很多朋友。
她跟孩子相处没有多久,因为不耐烦护士的打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