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吃晚饭,这母狗的下身已经给拔的斑驳一片,大腿根的嫩rou红肿不堪,还沾着斑斑血迹。
吃过晚饭,弟兄们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刑讯室里。
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yin的朝香惨不忍睹的下身,弟兄们有点犯难了。
剩下的都是又细又软的绒毛,简直不知如何下手了。
一个弟兄咬着牙说:“不用费事,一把火给她燎了算了!”这倒是我们在野外打到野物时常用的办法,可这幺个大美人,细皮嫩rou的,弟兄们还没有上手……“这有什幺难的!”又是益西发了话。
他吩咐一个弟兄到伙房去要壶热水,特意嘱咐要烫手的。
然后从腰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这是一个小铁夹,夹口有拇指宽。
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是在葛郎那里见过。
葛郎制作法器的工具五花八门,他就有这幺个小夹子,不过我从来没问过他是干什幺用的。
这时取水的弟兄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大号的咖啡杯,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
看见这个阵仗,朝香的身体突然抽紧了,手脚乱动开始挣扎。
这一下弟兄们反倒来了劲,七手八脚把她死死按住,两个人把她大腿用力扒开,让她的下手完全敞开,亮在了大家的面前。
益西接过水杯,用手稍微试了试,然后哗地慢慢浇在了白里透红的saorou上。
一股充满腥臊rou味的热汽慢慢腾起,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这是她今天次如此毫无顾忌地叫唤。
这才像个女人!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
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
只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rou就完全露了出来。
旁边有弟兄按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
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母狗胯下的嫩rou一片片给清理了出来。
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shi漉漉的sao毛。
眼看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rou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遮无掩地暴露了出来。
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了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把她架到墙边,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
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怎幺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bi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弟兄们哈哈笑成一片。
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
几个弟兄凑上来,拨弄起那肥嫩的rou唇。
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看啊,这sao母狗起sao性了唉,这下面全shi了!”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把朝香散发着rou香的rou缝掰开来,摸来摸去。
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sao母狗”!他对大家说:“咱成全她!”说着指挥弟兄们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shi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你,上!”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
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
教官曾一再严厉地告诉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
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sao女人了,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
也难怪他临阵退缩,这女人长这幺大大半时间都在卖bi,而且曾经自染梅毒,谁想起来都害怕啊。
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家”治好了,但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
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
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shi淋淋的rou唇,露出了泛着水光的rouxue。
强烈的灯光下,弟兄们都看呆了。
这哪像给无数rou棒cao过的saobi?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的rou缝紧致圆润,除rou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年卖bi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
把鼻子凑近闻一下,一股腥臊夹杂rou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
用根小棍插进rou洞,搅和几下后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ye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