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30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当天晚上接客时,他们又把阿贞弄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他们逼着阿贞一连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一次,见她哭得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女兵结伴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们晚出来一分钟,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那里离她们的宿舍只有50公尺!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幺,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到后面几天,他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后来客人的手可以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了。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于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得过谁!”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越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不仅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阴道里多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
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了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着飞快地赶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我惊呆了,怎幺可能?!这个时候,怎幺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院?!
阿贞哭着上下动着,直到肉棒吐出白浆。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3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原来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
她孩子气地细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原来,1979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大汉躺着钻到她的胯下,把竖起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后命令她坐下去。阿贞拼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18岁……”
开战后的第5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房。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了。
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