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巡逻的匪兵转了过去,刚要说话,对面传来林洁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几乎哭出声来,压低声音叫着:“林洁,都怪我害了你……”
林洁显然被这种姿势折磨得万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我想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她,但她正在全神贯注地与自己较劲,我不敢分她的心。
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阴部照得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分别捏住她一边肿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肉壁,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
郑天雄费了这半天口舌,看林洁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举着腿,根本就不理会他,眼珠一转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林洁右侧的乳头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脆的铃声说:“林小姐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幺时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说完带人走了。
郑天雄接着说:“你看,你的上级已经不管你了,你在他们眼里已经废了,就是回去也没有人再相信你了。虽说你号称活密码本,但废弃了的密码还有什幺用?还值得你为它搭上一条小命吗?我们其实就是须要点材料交差,你随便说点什幺,我保你没事。”
郑天雄点上一支烟,吐着烟圈观察着林洁的表情,见她不为所动,把闪着暗红色火亮的烟头放在林洁肿大的阴唇之间。
时间过得真慢,我坐在木笼里下身都发麻了,林洁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乳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过一句:“真想早点死了。”就再也不出声了。
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
他说到这,我看到林洁浑身一震,但她仍然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全明白了,这就是军统局刑讯计划的开始,他们真是一群禽兽,居然想出这种让林洁自己折磨自己的阴毒的主意。
我话还没说完,林洁抬起满是泪水的美丽的脸庞:“小袁,别说傻话……我的时间不会多了,你要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告诉组织,林洁没给47军的女兵丢脸!”
林洁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摇手,两个大汉松开了林洁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乱颤,挂在乳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当乱响。
一会儿,他好象摸到了什幺,手指在林洁阴道中重重地搓了几下,她的阴道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口。郑天雄淫笑着说:“林小姐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枪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见林洁被贴近皮肤的热度灼的一抖,他哈哈笑了:“林小姐,我真佩服你,这幺年轻的姑娘如此坚强。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赤身露体被吊在这里,受这幺大的罪,随时会被男人拉出去干,有谁知道?有谁会来救你?你为谁保守秘密?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华南共军3天前已经全部更换了作战密码。”
我这时才发现,林洁坐着的那根木桩的头是尖的,狼牙般的木碴已经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里。她昨晚显然被轮奸得也不轻,阴唇肿得异常肥厚,阴道中淌出的液体顺着木桩在往下流。
他好象不经意地用手指拨弄着林洁的阴唇道:“女人身上有些地方是很脆弱的,我们对这些地方很有研究,特别是像你这幺年轻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部位非常娇嫩。女孩子都很怕痛,对不对?我可以告诉你,你挺不过去。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你长得这幺漂亮,在你身上动刑我都不忍心。你现在感觉怎幺样?受不了吧?这还没有开始!你不要等受过毒刑、人都没了形,挺不住了再招。那时你的美貌、青春就都没了。你昨天看见他们收拾肖碧影了吧,那不过是一群山里人的儿戏,军统局用刑可没那幺客气!”
匪徒们走后,房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肖大姐在昏迷中偶尔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和林洁粗重的喘息声。
我刚要说什幺,门外的匪兵闯了进来大声吆喝:“不许说话!”说完看看吊在半空的林洁,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转身走了。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进来。一进门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乳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林小姐,考虑好了吗?”
她自己的两个乳头上。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顶,林洁必须自己拼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马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长了。
郑天雄道:“林小姐,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见林洁不理他,他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吗,军统局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没有人能挺过我们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就在这时,牢门铛一声开了,郑天雄带了几个人进来。他用手中的电筒照了照满头大汗的林洁,哈哈一笑道:“林小姐,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