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1.悄悄塞一张小卡片</h1>
上午十点,阳光终于照进小阁楼的窗。
秦暮儿不爽地哼了声,抱着被子滚一圈,继续呼呼大睡。
“你的邀请函。”
秦夜直接将信封拍在秦暮儿脸上:“寄件人是杜杭。”
“杜杭是谁?”秦暮儿睡眼惺忪,起床气正要发作,才发现秦夜一反常态穿了现代装。
她嘿嘿笑着伸手,解开秦夜的衬衫扣,露出他线条凌厉的锁骨,摸还不够,还动嘴咬,留下一圈印记般的齿印。
秦夜吃痛,蹙眉推开秦暮儿的脑袋:“少来。昨夜你还念叨技术不错,人也很乖,可惜太听家里话只能分手那个,这就忘了?”
“岁数大了,记性不好。”秦暮儿嘿嘿一笑。
“我看你是男人太多,记不起吧。”秦夜转身告辞:“下楼吃早餐。”
等秦夜做早餐的时间,秦暮儿拆开信封,是‘月色沉水’拍卖会的邀请函。
卖一些难登大雅的情趣小物。
压轴品是一条带倒勾黑色马鞭。曾在欧洲古堡的幽暗地窖,抽的三个性奴皮开rou绽,流血惨死。
“有意思。阿夜,给点钱。”秦暮儿看中不少东西,杜杭果然很懂她心意。
“你有男伴?”秦夜放下一碗生滚粥,直言不讳:“玩的这么开,都是金主带情人去,你有金主?”
言下之意就是秦夜不给钱了。
秦暮儿看一眼虾饺说:“我可以现找。”
秦夜夹起一只虾饺塞秦暮儿嘴里,狠声:“敢夜不归宿,明天不给你做饭。”
这个威胁太狠了。秦暮儿被烫得眼中带泪,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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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旖旎。
秦暮儿独自坐在角落。没有金主,没有戴面具。
众人纷纷侧目,认出这是杜杭之前宝贝似藏娇的金丝雀。
圈子里都玩的开,什么极品货色没见过,玩废的也有。有人笑话杜杭敝帚自珍,如今一看,倒像杜杭走了艳遇。
男人端酒靠近秦暮儿,放肆打量她乌黑秀发下的雪白脖颈,居高临下地说:“听说杜杭要结婚了,真是有眼无珠,这样的美人儿说丢就丢。”
他刚拍下一套黑色缚绳,对秦暮儿脆弱堪折的手腕格外眼热:“跟我怎么样?保证你爽得记不起杜杭。”
秦暮儿这才侧头看他。
一张纯淡无辜的脸,淡笑疏离,“好啊,你拍下这条鞭子我就跟你。”
男人正嗤她如此廉价,看到秦暮儿的要求,只得苦笑:“这可是束总看中的东西。”
不仅是这个圈子里,束煜的名字走到哪都掷地有声。他是天之骄子,商政世家,谁都驳不了他面子。
“再说,拍下来,你也没法玩。”
他试图去抓秦暮儿的手,“美人儿要温柔对待,哪能让你破了皮?”
“买不了?那就滚。”秦暮儿收回手,笑意冷淡。
“你不要不识好歹!”男人从未被女人如此拒绝,恼羞成怒扇她,却被秦暮儿截住。
幽暗的偏僻角落,没人看见男人险些被捏碎手腕。
“我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被消遣的。”
秦暮儿起身离开,同时举起手中的竞拍牌。
拍卖师愣了愣,隔几秒才说:“210万!19号女士出价210万,还有人加价么?”
一条鞭子210万,这是冤大头。
抢束煜的东西,这是想找死。
束煜的助理正要打电话请求意见,门突然被推开。
“300万。”束煜西装革履,与这浮华奢靡格格不入的矜贵,毫无迟到的自觉,主人般镇定自若:“这条鞭子,我要了。”
秦暮儿又举起牌:“310万,我要了。”
束煜多看了秦暮儿一眼。难得一见的美人,月色沉水,她似姣姣明月,今夜来的也不算太亏。
他没再加价,难得拱手相让。
最后的拍卖品是一件情趣睡衣。白色手工蕾丝Jing致复杂,镶满闪耀夺目的珠宝,胸口与下摆大开,yIn荡得放浪。
传闻原型是某位被性虐至死的伯爵夫人所有。
谁会拒绝亮闪闪的珠宝呢?秦暮儿直接举牌翻倍:“一千万。”
还未等众人哗然,束煜拿过助理手中的竞价牌说:“两千万。”
他看向秦暮儿,唇线紧抿,应是愠怒不满。
可秦暮儿又举起牌:“三千万。”
“四千万。送到我的半山别馆。”束煜久居高位,一字一句都带着命令的口吻。
竞拍至此,溢价夸张,也只有束煜才能做出这种挥金如土的奢靡事。
秦暮儿莞尔,又举起牌:“八千万,我今晚自己带回家。”
束煜哼笑一声,没加价,坐等她如何收场。
有人凑到秦暮儿身边,嘲讽又同情:“你和束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