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军可算找到泻火的人了,就是这下手实在有些不知轻重,锦书先生再不来,他们怕接下来这二位到来年春天都下不来床。
将军,虽说文远将军和伯符将军有错,但是您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
眼角直抽的看着张辽和孙策艰难的在吕布手下躲闪着,还有那不绝于耳的拳头打在身上的声音,站在一旁的亲兵们看到门口出现的墨色身影之时差点就要直接抱着人哭了。
锦书先生,您再不来的话,估计文远将军和伯符将军要交代的就只有遗言了!
赶过来的顾祁和郭嘉显然也没想到吕布这次会下这么狠的手,看张辽和孙策凄惨的模样,两个人快步走了过去。
“锦书,不准走了。”
看顾祁又有上前的趋势,郭嘉一把将人拉住,就算知道这人不会受伤,他也完全不想让人过去。
挣了一下没有挣开,顾祁也没有非要上前的意思,和郭嘉一起站在安全的距离之外,看了一眼距离,然后伸手将腰间的银针包展开。
在郭嘉以及周围亲兵们错愕的眼神之中,闪着寒光的细长银针被顾祁捏在手中,手腕微动,银针直直的朝着吕布而去。
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上,亲兵们眼睁睁的看着银针扎进吕布身上,他们家将军今日未着盔甲,就算是冬日衣物多,也挡不住锦书先生的针啊!
锦书先生,您可注意着点,别扎到了什么不该扎的地方!
银针出手之后,顾祁就站在一旁等着吕布停下来,他扎针的手法学的很好,而且刚才只是为了让发火的吕大将军停下来特意避开了身上的xue道,不过会疼就是了。
原本身上的一点疼吕布是不会在乎的,不过会用这种法子伤人的,他们这儿只有顾祁一个,踢了一脚趴在地上起来的张辽,吕布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在锦书面前总是要注意一点,这些小子倒是会找人,竟然直接将锦书找过来了,吕布扫了一眼一旁的亲兵,冷冷的眼神吓的周围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压下心中的烦闷,吕布让自己的脸色好上那么一点,看着走过来的顾祁勉强勾起嘴角,“锦书!”
“主公,文远和伯符就算有错也不可下此狠手,今日这做法……有些过了!”顾祁走上前,一边说着一边将吕布肩上的银针取下来。
习武之人自愈能力强,对于这点小伤,吕布是连药都不会上的,看着凑到跟前俊秀无双的人,吕布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烦躁的心思非但没有缓解,甚至有些变本加厉。
“布自有分寸。”等顾祁将银针拿在手中,吕布飞快的退了一步,让自己不在盯着那垂在手上的黑发之上。
感觉刚才的语气有些生硬,吕布也懒得解释什么,直接转身看向地上的张辽和孙策冷着脸道,“只此一回,下次再犯,军法处置!”
说完,不再管站在院中的人,吕布大踏步的离开了这里,周围的亲兵在吕布离开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他们家将军又怎么了?
看着吕布的背影,顾祁皱着眉头感觉有哪儿不对劲,不过现在要紧的不是火气旺盛的吕布,而是还在地上起不来的张辽和孙策。
先一人给了一个握针,让两个人缓过来之后,顾祁便走到了一边站着,旁边的亲兵们慌忙将人扶了起来。
看着对方凄惨的样子,张辽和孙策都想笑又不敢笑,因为一笑就牵扯到了脸上的伤,也是他们俩倒霉,正好撞在枪口上,平日里他们俩出城大多直接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没想到这次他们家将军会发这么大的火。
连锦书先生来都没能让将军有好脸色,看来将军这次真的气的不轻,不过……只是出个城而已,将军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奉孝先回吧,待祁为文远伯符治好伤后自会离去。”扭头朝着郭嘉说了一声,顾祁让亲兵们将张辽和孙策扶到先前他住的院子,然后跟着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顾祁在将军府住过几回,他住过的院子吕布一直派人收拾着,因此现在先将人带到那儿去也不是不可以。
郭嘉看在这儿也没什么事情,看顾祁也顾不上他,于是应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在这儿冻着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回他的小火炉旁边哄儿子去。
有锦书在这儿,总归出不了什么事情,正好,他顺便去戏先生那儿问问近日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家主公这情绪可有点儿不对劲啊!
将张辽和孙策二人身上的伤处理的差不多,顾祁站在一旁看着龇牙咧嘴的俩人,皱着眉头问道,“文远,主公为何发如此大的火?”
只因为张辽和孙策带着人出去打群架就发这么大的火儿,顾祁说什么也不肯相信,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委屈巴巴的张辽揉着已经看不出原形的俊脸,“锦书先生,我们真的没干其他事情,就是出去打个架而已。”
他也不知道哪儿惹到他们家将军了,既然不是他,那就一定是孙伯符了,这么想着,张辽一手指着旁边比他还要惨上两分的孙策,仿佛他干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情一般,“孙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