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吃呗。”
“怎么买这么多,一顿都吃不完。”
“剩下你们放冰箱里,慢慢吃呗。”
“我和你爸俩哪能吃那么多rou啊,小白刚给我们俩在山上捉了只兔子还有只野鸡,都够我们吃好久了。”
“小白?”
李玲看着趴在一旁的北瑜问道,
“这只萨摩耶吗,你们俩啥时候买的狗啊,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也没买狗粮。”
老爷子嘲笑自己闺女,
“什么萨摩耶啊,是狼,白狼。”
“哦,什么?狼!”
李玲瞬间离北瑜远远的,同时埋怨自己爸妈,
“妈!你和我爸怎么什么都敢往家捡啊,胆子真够大的,这可是狼,万一咬你一口,我都没地哭去。”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们和小白都老相识了,上次小白受伤还是我和你爸给救的,就打电话问你怎么包扎那次,小白记着呢,这次还回来看我和你爸。”
“我还以为你们上次又救什么小鸟呢,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你不也没问吗。”
李玲都要气笑了,老两口连忙承认错误并进行安抚,李玲转头看着一白一黑,一大一小两只雕塑一样不敢动,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自己,多大的气也没了。试探着走过去。
老爷子乐呵呵的,
“没事,肯定不会咬你的。”
楚天保和北瑜当然是顺从的随便让摸,李玲有些怕狗,尤其是大狗,更别说是狼了,所以也不敢去摸北瑜。不过她特别喜欢猫,摸了摸楚天保就沉浸其中,把他抱在怀里揉了又揉。
“行了,你也别只顾着摸,你快给小猫看看啊,人家怪不舒服的。”
“我虽然是个医生,但也是给人看病的啊,给动物看我哪会啊。”
嘴上虽这么说着,李玲还是动手查看了一下楚天保,仔细一看不禁惊讶道,
“诶呀,这不是折耳猫吗?”
夫妻俩听李玲语气不对,赶紧上前问怎么了,
“我听说折耳猫有遗传的骨骼病,几乎每只都有发病的风险,这只猫估计已经发病了。”
老两口焦急又担忧,
“那可怎么办啊,进城让专业的大夫治治吧。”
“这种病好像根治不了,我问问吧,也别折腾小猫了,正好我有认识的朋友,明天让他过来瞧瞧。反正他也挺闲的。”
“那只能麻烦人家一趟了。”
夫妻俩有些心疼楚天保,给他弄好吃的去了。楚天保没什么感觉,他早就料到是这样,北瑜却闷闷不乐,痛惜的把楚天保抱在怀里,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天保没办法只能安抚的舔舔它。
李玲在一旁看着,
“这俩小家伙感情到是挺好,奇了怪了,他俩是怎么做成小伙伴的。”
“可不是吗,还通人性,小白还知道给我们捉东西呢,之前来了野猪毁园子,也是小白帮赶跑的,就像有了个小保镖,安全的不得了。”
“估摸着是报恩呢。爸,那家里也不能一直养狼啊,国家不允许,我哪天联系一下林业局什么的吧。”
“你妈不是不相信什么林业局吗,怕小白受苦,再说送什么林业局啊,旁边就是山,直接就能送小白回去。”
“这哪能随便放生啊,万一不是这的,那不破坏生态平衡了。”
“怎么不是这的,小白就是从山上下来的,行了,你也别Cao心了,去看看排骨炖的怎么样了。”
第二天李玲的朋友来了给楚天保检查了一番,不出所料就是遗传病发作了,只能用药物舒缓,减轻痛楚,减慢恶化速度,根本无法根治。长期治疗的花销着实不小,楚天保再怎么也不会让老两口承担这笔费用的。
“哎呦,真是作孽啊,小猫才这么大点,又乖又可爱,怎么就要遭这种罪啊。”
夫妻俩还有李玲满脸心疼,积极地问要怎么治,怎么给小猫补充营养。楚天保感动之余看了看北瑜,见它满脸颓唐,眼睛里都是化不开的愁,显然是听懂了医生的话,不由宽慰它,
“没事的,其实也不怎么疼,医生说的太夸张了。”
北瑜蹭了蹭他,自责道,
“也许我应该早点带你回来的,你根本就不能待在野外。”
“可是我喜欢自由啊,你应该明白的,北瑜。”
楚天保也知道自己病的严重性,可能要一直吃药舒缓还有止疼,如果病情恶化蔓延还会导致瘫痪,到了最后医生都会建议安乐死,因为确实太痛苦了。可他却意外的不怎么怕。
他见过了很多从未见过的东西,他在高山上观望过仿佛触手可得的繁星,在草原上看过攀着地平线初生的太阳,见过海一样广阔的森林和绿地,也同在远离人类喧嚣的世界里自由徜徉的小生命友好的攀谈过。
更重要的是在这些时候身边总会有一道耐心而温柔的目光守护注视着自己。他还想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