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一个毫无相干的人。”
月肆一怔,随即笑道:“你倒是活的明白。怎么?不怕我给你下毒?”
月星辰吃完也往他旁边一躺,“怕什么?打不过你,就只好吃的,喝你的,还有抢你的。”
月肆又是一愣,随即笑的花枝乱颤,眼角笑出泪痕,“哪怕我阅人无数,你这样的怪人,我还是头一遭见。你很特别……”他弯着眼睛,笑的魅惑众生,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情愫,“若不是这尴尬的身份,我倒真想收了你。”
若是一般人早就看痴了,月肆漂亮的手指轻轻抚摸在月星辰的脖颈上,他的头微微靠近,吐气如兰,“你说,我们是不是这世界上最特别的情敌?”
月星辰看着这眼熟的套路也笑了,遇到对手了,他的手抓住月肆的手,一个翻身化被动为主动,“确实如此,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很恨我?不,或者说是恨这个仙界。”
月肆眸光一闪,红艳的唇却吐出最恶毒的话,“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记住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仙将在不久后全部死在我的手下,你所在乎的一切我都要夺走,你的父亲,你的兄长死后会被我雕刻成最满意的作品。至于你……现在就去死吧。”
随着他的话落,轿子之中陡然出了几把尖刀,狠狠的刺向月星辰的脖颈之处。
结果人却突然消失,月肆一惊,掀开轿帘,就看见刚刚还是他案板上的鱼rou的人,却站在他的远处,笑盈盈的望着他,手上拿着那个木质的钗子。
月肆下意识的摸头,又惊又怒,他终于明白那句,“我吃你的,喝你的,抢你的意思了。”他飞跃而出,去抢夺那钗子,却被朝焰拦住去路。
小娃娃看着那只钗子,不可思议的道:“你怎么进去的?你怎么拿到的?你怎么知道月肆会在乎那只钗?”
月星辰笑而不语,他知道月肆用的阵法,越是法力高深的人限制会越多,而没有任何法力的人反而可以随意出入,然后再被系统传送出来。
小娃娃瘪了瘪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说话了。
有天帝出手战乱几乎平息了,天帝的实力不容小窥,活的久灵力也深厚,月肆虽强却也不是这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头的对手。
月肆被擒住,众妖魔都挺了下来,并且有了筹码,他们都不得不退出殿外。
月肆吐出一口血沫,瘫倒在地上,虽然成为了阶下囚,却丝毫不乱,嘴角还带着笑意,只是未达到眼底,他嚣张依旧:“你能奈我何?你敢杀了我?我若是死了天尊定会为我报仇,到时候扫荡仙界也只是很快的事情。”
说完还挑衅般挑起身边两颗人头,正是老三和老四的。
那是天帝的亲生儿子,天帝心如刀绞,目次欲裂,他一共有七个儿子,老六和老七在一次秘境探险之中出了意外,老大和老二因为犯了大逆不道,乱宫闱之事被罚去了下界历结,结果人却死了,死的还是仙魂。他就剩下三个儿子,老三和老四,还有千清。
却没想到如今这两个他最疼爱的儿子却都丧了命,这一刻天帝内心深处满满的悲痛和无力,可他却不能杀月肆,他该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月星辰,却见月星辰依旧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他心中百转千回,只能赌一次,赌月星辰真的和花映日有什么关联,赌那个孩子是花映日的,因为他观察了众魔的反应,据说这个孩子很像花映日。
就在这时,有个仙奴回禀道:“天帝,千叶菩提花苞拿回来了。”
天帝Jing神一震,激动的高声道:“快给月肆和朝焰喂下。天尊知道今日之事,定会赞许。”
仙奴拿着绿色的花苞怜悯的看着他们二人,朝焰已经伤残没了什么力气反抗,仙奴先喂到他嘴边,朝焰没有迟疑张开嘴巴一口吞下。
众仙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恶心的都要吐了,但是又莫名觉得酸爽。
有一位受伤颇重的仙人站了出来,他道:“只吃一颗效果不好怎么办?快给他多味几颗。”
朝焰吞下一颗,已经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满嘴奇怪恶心的味道,他用牙微微一咬,那种软绵的口感和味道,不行了,他要吐了……
好不容易咽下,一听他还要在吃下几颗,他下意识的抗拒着。
月星辰笑着道:“这东西在我们仙界可是十分贵重,不用怀疑,就是因为它的味重,所以才是你身上那种虫的克星,不过,你都吃不下,娇贵的月肆又怎么能咽下呢?”
朝焰眸中含泪,他看着冷眼旁观的月肆,连连摇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自己去拿那花苞,心里挣扎了一番,哪怕月肆不理解他也无妨,只要能保住他的孩子。
朝焰自己吞下花苞,然后一边咀嚼一边道:“其实不错,挺,呕,好吃。真的!我还可以吃好几个。”
众仙都看着朝焰脸上强挤出来,难看至极的笑容,还有那晶莹绝望的泪眸,他们觉得这一生都不能忘记这样的瞬间,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这真是一条汉子!
谁能做到他这般?自喂自屎?还能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