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淋浴,身上的水ye顺着皮肤淌下去,也有蒸发到空气里,皮肤上袭来一股冷意。
艾语扬的背紧贴着隋时的胸腹,隋时的呼吸、肩膀、怀抱包裹着他,呼吸时的起伏也传达到他身上。失去水声的遮蔽,呼吸声变得更明显,略显粗重的呼吸喷涌在艾语扬的脖子根,又痒又麻,像羽毛在搔弄他,实在难忍。
艾语扬并不觉得拒绝有用,但还是说了,就像隋时其实并不在乎他的回答,偏偏要问。
“不行啊。”隋时低语,声音听上去颇有些失望。他吸咂着艾语扬脖子根薄薄的皮肤,含糊道,“不行就算了,关水干嘛,你不冷啊。”却没去把水再打开。
手不同于嘴上说的,从艾语扬劲瘦的腰腹揉下去,再埋进腿心,掌心来回亵玩肥嫩Yin部,指腹粗糙地剌过,滑腻shi黏的yInye被他揉开在那片软rou上。
艾语扬的手松垮垮地捉着隋时的手腕,对于阻止毫无助益,隋时揉玩得没有阻碍,有几下手指直接滑着陷进那道嫩窄的bi缝,指尖戳到chaoshi狭紧的xue里面。那时候艾语扬的腿就会颤着绷住,喉咙里泄出干涩的哼叫,腰受也受不住地弓起来,背往隋时的前胸靠得更紧。
在病中比平时更为敏感,虚软的骨头和身体受不得一点撩拨,何况这又是隋时,隋时多了解怎么让他舒服。
这头面对更强悍的敌人仍要挣扎的幼兽,挣动的时候却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屁股送上去,磨着身后那根粗悍上勃的rou具,脉搏突突地挺在他的tun缝间,火热的rou棍烫着他的皮rou,炸开恐怖的威胁。
隋时被他蹭得理智如火烤,近乎忍不住,低声问他,“这么shi了也不行?”
shi漉漉的前ye蹭到艾语扬背上,艾语扬本人却毫无知觉自己的引诱,光顾着在嘴上咬着牙忍住难堪的yin叫声。
含着手指的雌xue被隋时搓揉得要化开,明明前一晚被隋时用到肿大,此刻隋时来摸摸还是会窜起又痛又爽的快感。
只怪他没用,贱透顶,只要隋时来摸就会爽,水止不住地流。
艾语扬手上收紧了,掐着隋时的手腕shi敷敷淌泪,“你说算了的,唔。”
隋时就轻轻拍了手下软乎乎的rou户,才打两下艾语扬就浑身抖颤,倚靠着他呜呜咽咽地喊。
抽出手,隋时掐着艾语扬的肩膀把人换了个面,轻抵额头上去,略略闭起眼睛,鼻尖蹭弄对方,“只是摸摸也不行?”口里的热气喷涌在艾语扬脸面上,继续问,“那亲一亲,可以吗?“
这次隋时没有再等艾语扬回答,好像根本不想听艾语扬拒绝他,兀自把艾语扬按到淋浴间的瓷砖面上,低着头就衔住艾语扬的嘴巴。
艾语扬的后背被突然狠狠冰了一下,头脑迷迷瞪瞪,嘴巴本能地张开,隋时的舌头就钻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搜刮,舔舐他的上颚,引起难以忍耐的痒麻。
隋时的吻永远这样霸道,夺走他的呼吸和感知,硬勃的Yinjing对着他的小腹直挺挺地戳上来,gui头顶到他的肚脐,柱身磨着他的皮肤。
眼里蓄起一片雾,艾语扬去推隋时的肩膀,再改为打隋时的脖颈。隋时无动于衷,吮吻艾语扬的唇瓣,嘬得啧啧有声,Yinjing顶得很重,死死贴在艾语扬腹部,硬得像铁杵,烧得发烫,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按着插进艾语扬的bi里。
只要他想。,
走来酒店的路上隋时一直在想,为什么艾语扬告诉徐恒也不肯告诉他,为什么来找他他还是要生气,为什么不肯和他说话。一肚子火,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话,自己又是怎么讽刺人。
自顾自闹脾气、抱怨,不觉得自己毫无立场,所以又要进来问。也不想艾语扬再生气,想要一个答案,知道了确切理由才能道歉。
可是艾语扬不肯说,隋时也不肯随便认错。
最后又变成这样。
艾语扬狠狠咬在隋时的舌头上隋时才吃痛着放开他。
“嘶”地抽了口气,隋时盯着艾语扬看,伸手抹了把下唇。艾语扬也看着他,眼眶血红,眼里还含着水光,头发chaoshi。
隋时知道自己处在愤怒的边缘,艾语扬今天的态度让他无所适从。冷漠加上言语的挑衅点燃愤怒的火,隋时不舒服,更想直接插进去惩罚这个人,教他记住自己到底属于谁。
艾语扬什么都是要先告诉他的,不是徐恒,更他妈不是别人,如果艾语扬不懂,教多少遍他都要把艾语扬教会。
理智和疯狂拉扯着,他的大脑难以处理现在的局面,想要咬艾语扬一口,更想狠狠干他。
艾语扬毫不退让地盯着隋时,忽然冷笑了,抓了他的手放到自己shi乎乎的rou阜上,“怎么了?不是要插进来?你不是从来不听别人的话的?”
隋时摸到滚热的火球般猛地把手抽回来,很奇怪地就这样卸了气,低了头,额头贴到艾语扬的肩膀。
“艾语扬,你怎么这样啊。”他哑着说。
又听见隋时抱怨,艾语扬一时间感觉荒谬到极点,一股火烧到嗓子眼,脸皮胀热,可是又哑火了,累到连脾气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