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腰的纤细凹陷下去,再随着翘tun,绷出紧绷的线条来。
此情此景,看得杨鸿都有点吃不下眼前的紫玉雪泥糕,他比较想吃的,是眼前的佳人。
董玉儿正专注消灭眼前的食物,可没有看到她的夫君背后的大尾巴已经翘起来了,她咬了一口糕点,甜滋滋的道:“谢谢你啊,怎么有心。”
杨鸿漫不经心的回答:“喔,没什么啊。”
董玉儿自顾自的,道:“我从前最爱吃这家的甜食,还未出阁前,我一有空就带着家仆、女婢们往外跑,京城好几家的甜点店铺我都去过,有时还带着好友四处郊游、出外踏青,想来,还有些怀念呢。”
董玉儿托着下巴,双颊曲线柔顺如月,俏丽的睫毛下,深邃的眼珠如玉般无暇,原该是秀美的Jing致脸蛋,此刻满是怀念神情。现在的她可不是以前那样,可以肆意妄为,跟京城里的其他贵族千金任意游玩的时候了,少女总要长大成人的。
杨鸿一看,心里一揪,大手盖住董玉儿的玉白手掌,道:“最近苦了你了,家里大小都你在掌管,岳父那里又一堆糟心的事。”
董玉儿白了杨鸿一眼,道:“现在才知道我辛苦啊。”她抽出玉手,假装生气的娇嗔道:“道歉可没甚么用,不如想办法用实际行动犒劳我一下啊。”
她这话装的象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娇蛮的哀求大人一样,话才说完,便搞得自己都要笑出来了。
“不小小的敲打他一下,都不知道我这个独守在府里的娘子多辛苦。”
董玉儿在心里暗自这样想道,可没想到的是,杨鸿竟然站了起来,道:“好,我就想办法犒劳你一下。”
董玉儿讶异道:“真的?”
杨鸿挺起胸膛,自信道:“当然是真的。”
董玉儿羞红脸道:“不会又是晚上那个吧。”
杨鸿差点摔倒,苦笑道:“你别把为夫想成这样好吗。”
董玉儿啐道:“还不是你每次休沐回来,就像头野兽一样,死命的欺负人家。”
“这……”杨鸿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不话来。别的不说,他刚刚就有想把董玉儿就地正法的念头。
隔天一早的杨府,好几个下人忙进忙出,杨红一身干净的白袍,腰束革带,脚穿乌头靴,正双手交叉于腰后,闲庭信步绕着庭院,头不时地左右观看,象是等人。
“夫君!”
人声和脚声从远处廊间响起,一个俊雅非凡,著文士长袍,头戴幞头,手里拿着小折扇的小郎君从屋子一角现身缓步行来。
此人脸蛋白皙,细眉大眼,雪盈的玉鼻,圆润的下巴,正是作男儿打扮,易钗而弁的董玉儿。
董玉儿逐步靠近,杨鸿憋着笑意,大手忍不住轻拍着董玉儿的头,夸张道:“这是哪来的小郎君,好俊啊,怕是出门就要迷倒京城那些思春的小娘子囉,等等我们被那些小娘子堵住无法出城怎么办。”
董玉儿道:“怎么可能,夫君别开玩笑了,正经点。”
董玉儿边说嘴角忍不住上扬,因为她知道夫君这是间接在夸她漂亮呢。
杨鸿打个咳嗽,肃穆道:“好好好……我正经点。”他打着保证,撇过头去张嘴大喊道:“爱荷、水莲,少廷、大虎,还不快点,少爷我跟少夫人都在等你们呢。”
“好的,我们来了,我们来了。啊……等等。”院落深处传来急切的回应声,一听便是那爱荷的声音。
董玉儿笑着斥道:“这小妮子,作事糊里糊涂的。”
杨府大门大开,一行人骑着马匹,后面跟着马车,往京城西大门行去。
马车里载着女婢和物品,杨鸿跟董玉儿都是骑着马的,董玉儿虽是丞相千金,可从小因为得父亲董庸喜爱,常要求甚么就有甚么,有次见好友闺蜜骑着马,回家便也央求过要学骑马,所以董玉儿的马术就是在那时练起来的。
他们这行人穿过人群推挤的大道,要去的目的是杨府在京郊邻近山区的一个小农庄,那里环境清幽,四季景色不同,恰似一个小桃花源,而这个时节,正是小溪潺潺,百花齐放的时候。
正如杨鸿昨天所说的,为了让董玉儿放松近日的劳累,他苦思方法,这才想起杨府在京郊不远处有这么一个人间仙境。当他把这旅行的打算给董玉儿说时,董玉儿也十分高兴,雀跃的准备要远行的用具,原先还要带母亲何氏一同前往,却被何氏用一句不想打扰小夫妻甜蜜的时光给顶了回来了,羞得两人双脸一片红霞。
来到城门口, 杨鸿和董玉儿下了坐骑,打着趣儿,牵着马通过了城门,左右骑马的护卫也是如此,除了军情邮报,骑马的骑士都需步行通过城门,这是大陈的惯例,当然马车轿子,走的是隔开的另一通道。
就在此时,迎面入城的通道,齐王陈平炎正好刚要入城,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绣着锦绣花纹的车廉随风飘荡,坐在车里的齐王恰好看到杨鸿和董玉儿一行人。
这一幕,入眼的男子英气逼人,气质不凡,可吸引人的却是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