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的背影隐没在人群中,决定暂时把这段插曲埋下。
她拨开人群,顺着上次来美术馆的记忆,慢慢走向江城艺术家作品展厅。展厅在一侧走廊的尽头,逛到这里的人还不多,俞画很顺利地就来到了一幅画跟前。
画里是一棵枯萎的大树,较为奇异的是树竟然漂浮在空中,那些盘根错节的枯枝上搭着一个鸟屋,常年经受风吹日晒雨淋的鸟屋已经残旧得摇摇欲坠,一只不知名的鸟就蹲在旁边的枯枝上,明明羽翼已丰,却固执地守护着鸟屋不愿离开。
夜色荒凉,鸟抱着翅膀缩成一团,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它一个活物。但有一架长长的梯子搭在了浮空的枯树上,从地面一路直通到高处的枝桠,树的背后冒出了一双人类的手,一只手摸到了鸟屋,另一只手向上摊开,鼓励着鸟儿跳进他手心里。
“怎么在发呆?”
细腰缠上了男人有力的手,简墨书凑过去贴近她的脸轻轻蹭了蹭。
“啊——”俞画轻叫出声,当熟悉的气息笼罩在周围,她又放松下来:“墨书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给你发信息你没回,门口也没看见你,我就来这里找人了。”
俞画摸出手机,果然看见了简墨书发信息问她在哪,再看时间,她竟然对着眼前的画发呆了十几分钟。
“对不起嘛。”
简墨书捏捏她的脸蛋大度表示原谅:“现在能跟墨书老师说说你的这幅画了吧?”
虽然当初画是他挑的,但立意和修改全都是俞画一手完成,关于俞画具体画了什么内容,他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俞画“唔”了一声,指着画:“就是我的经历呀,鸟是我,树是爸爸,人是你。”
大树和鸟,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树却给了小鸟一个庇护所,只是这个庇护所随着大树的枯萎也逐渐破败,长大的鸟不愿离开,生怕这庇护所散了,鸟就这么自己囚禁在这座的空中孤岛里。但在某天,一个人类就这么架起了梯子,硬是突破重力的阻碍直达了鸟儿的所在之处,冲它伸出善意的手,愿意接受它老旧的庇护所和破碎心灵,把它纳在他的保护之中。
画里的主角明明是鸟,但构图与色彩的中心却隐殷偏向了解救它的人类,一眼看过去,最先留意到的反而是那双手的小心翼翼又满含温柔。
也许作画者自己都没发现她作画的时候抱着什么样的情感,但呈现出来的画面早已把她藏在心里的秘密泄露了,只有特定的观众才能读懂。
简墨书转头看她,俞画抵垂着头,耳根微微透出几分chao红,他用唇印了上去,一触即离,俞画却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捂着耳朵看他。
“墨书老师,你做什么……”
“喜欢你。”
这记突如其来的直球把俞画打得晕头转向,耳朵嗡嗡响,酥麻的感觉从耳道一直传到心里,似是有只手把她的心脏轻轻握住,加快的心跳声在胸腔里格外清晰。
“怎、怎么突然……”
俞画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小结巴,话语卡在喉咙里硬是发不出声音,像是打结了一样。
简墨书看着俞画红着脸在他怀里慌乱无措的样子,只觉得她像颗鲜嫩的樱桃,异常可人:“你的画里不是这么对我说的么?”
“啊……?”
俞画一脸呆滞,她什么时候……
简墨书不管小姑娘懂没懂,他把俞画揉到怀里,借着身体的遮挡,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也爱你。”
哐——
突兀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像是有人不慎撞到了什么东西。
俞画扒着简墨书的肩膀从他怀里探出头,看到了刚才扶了她一把的女士正把金色的栏杆立稳。
“您没事吧?”
不料听见俞画出声,女士猛地一震,转身就走。
简墨书此时也回头,他眯起眼,看着匆匆跨步走的身影,开口:“妈,您跑什么?”
女士脚步一顿,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真巧啊儿子。”
俞画看着女士取下了伪装用的金丝眼镜,露出那双和简墨书极其相似的眼睛,呆愣愣地重复了一遍:“妈——?”
“哎~”简母笑得眼睛弯弯,坦然受了这一声。
“……”
简墨书低头反思了一下自己,最后得出结论:他厚脸皮的特质,果然是从周婧女士——他的亲妈身上遗传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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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说隔日更的我疯狂打脸?_>`这次也是卡卡卡的一章
脑洞番下章开,估计一时半会写不完
悄悄问一句你们想一章一章慢慢更还是写好了之后再一次性放出来(笑容不怀好意.jpg
【脑洞rou番】淑女的礼仪教师(1) < 名画(H)(宸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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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rou番】淑女的礼仪教师(1)
说明:大概就是一只暗中觊觎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