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 日后一定会谋反。”
“哼!”黄直恨恨地哼了一声,神气十足得看着魏王,摇了摇头, “要不是你小肚鸡肠一直怀疑我等有异心,我等岂会反你!”
魏王笑着点了点头,自信地拍了拍手道:“对,对对, 说得真好。不过很可惜,你杀不了孤啦, 孤的援军马上就到。”
“呵呵。”按照计划所有援军都有世子牵制,根本不可能再赶来救驾,黄直更加自信地哈哈大笑道,“王上, 你的援军是到你死也赶不来了!”
“呵呵,是么。”魏王干笑两声,回头意味不明地看着林溯道,“阿清, 看来我们俩是得生死与共了。”
林溯心头一阵恶寒,谁想和他生死与共?
末了,黄直十分“恭敬”地问道:“王上,你是自己上路,还是让末将送你一程?”
“别忙。”魏王拉着林溯的手,把他向前推了两步,“你敢不敢先杀了他?嗯?”
“韩晏?”黄直看到林溯,哈哈大笑,“不过一个趋炎附势的势利小人,有何不敢?”
方才只顾保命要紧,林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已经在魏王面前暴露了自己身怀武功的秘密?算了反正都要死了,暴露不暴露都一样。
“王上既然到死都放不下自己的男宠,那末将就送你们一起上路吧!”黄直“铮”一声拔|出腰间的宝剑,一剑直刺林溯的心口。
“铿!”
一颗石子从一片漆黑的树顶飞出,打开了黄直手中的长剑。一个矫健的黑影从黑暗中飞身而下,横剑挡在林溯的面前:“少主!”
甲一!林溯一惊,是啊,甲一是自己的暗卫,总是最危险的的时刻保证自己的安危!可是他在此时暴露了自己……这是何等的危险!林溯不敢想,今日若救不了自己和魏王,甲一会是什么后果;今日若救了自己和魏王,甲一又是什么后果?
他救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一下自己!林溯宁可刚才就被黄直一剑刺死!然而此时,甲一已经与黄直和他的部下缠斗在一起,周围已是一片混乱。
黄直一直被甲一缠着,腾不出手来亲自杀人,只能对部下大吼一声:“杀了魏德!”
几百人手中的兵器都对准了此刻被围在中间的魏王和林溯。
林溯心道死便死了,拉上个魏王死倒也不亏,可是连累甲一实在不该!不能就这样死!
林溯一把甩开魏王,劈手打开一柄砍向自己头顶的长刀,一举手接在了自己手中,向周围一阵没命地乱杀。然而体力早已严重透支,身上不知道被刀剑划开了多少口子。
林溯已经感觉不到痛,甚至觉得自己只是想杀人。
魏王方才保持体力的做法现在很好地发挥了优势,徒手打开两个偷袭的士兵,突然哈哈大笑,眼神指了指不远处的火光,腾出空来向黄直喊道:“黄将军啊,孤让世子前来送你一程吧!”
“呵呵呵,魏王您怎么死到临头还不自知?”黄直一边招架甲一,一边腾出嘴来嘲笑魏王,“安排这一切的,恰恰就是您最器重的……”
黄直话音未落,竟被一箭穿喉。
他一手抓着没入咽喉的利箭,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死死瞪着眼前,一袭翩然而至的黑衣……
主将猝死,四周的士兵一时都没了主意,不知进退。魏瀛将弓箭扔到一旁的走卒手中,立即拔剑带兵杀入包围圈内。
世子带兵突至,双方实力差距悬殊,魏兵很快就将魏王等人保护在当中,与残余的叛军格斗。
魏德趁机又一把抓住了林溯的手,一手还握着一柄长剑。
他到底要干什么?林溯不明所以。
胜负已定。魏瀛看了一眼林溯,从容魏王面前,单膝跪地:“儿臣救驾来迟!”
“呵呵。”魏王点点头,攥紧了林溯的手,声音冰冷地可怕,“你不是来救孤的吧?”
魏瀛不动声色:“儿臣不救父王,却为何人?”
“呵呵。”魏王皮笑rou不笑地点点头,一手还是紧紧抓着林溯不放,用另一只手中的长剑指指四周的叛军,“这里的全部杀光一个不留!不过,除了黄直以外,街上那几个叛贼首领要给孤留活口!孤要审一审,今日这场闹剧到底是何人主谋!”
“是。”魏瀛寂静如同夜色的双眸中,依旧没有一丝波澜。
——
魏王宫,夜
“啊!啊!啊!”
“哧——啪!”
“啊……”
鞭声、惨叫声裹挟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道,一阵一阵刺痛着耳膜和鼻腔,魏王悠然坐在刑室外干净敞亮的房间里,似乎聆听者美妙的乐曲,笑眯眯地在面前的棋盘前落下一颗黑子:“瀛儿啊,你就是嘴硬。一会儿他们什么都招了,真相就会明明白白的。”
魏瀛从容落下手中白子,依旧沉静似水:“儿臣问心无愧。”
“呵呵。”魏王冷笑,手中的棋子“啪”一声落在棋盘上,“父王告诉你,解救自己最好的办法不是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