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戈拍了拍他的脸:“行了行了,这是公司,别太过分啊。”
李京云也知道自己挺没出息的,但是喜欢一个人哪能藏得住呢,藏得住也不叫喜欢了,他没脸没皮地又贴过去,膝盖搭在诸戈的腿间,搂着他不得章法地亲吻,手伸进诸戈衬衫里乱摸。
诸戈把他的手抽了出来,十指扣着,含含糊糊地问:“是不是不要脸了?”
李京云伸手去摸诸戈的腿间,那里已经半软不硬了,他隔着裤子蹭了蹭,气喘吁吁地说:“不要脸了,什么也不要了!”
他突然跪下来去解诸戈的腰带,诸戈还没来得及拦,他就把头埋了下去。
诸戈嘶了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喘着气骂他:“疯了是不是?快起来!”
李京云抓着他的手腕,笨拙地舔他,又很迷恋似的,含着他的东西抬头,去看诸戈的脸。
他没弄过,怕自己做的不好,很卖力。诸戈好像很舒服,抓着他的头发闷闷地喘,过了一会儿才喘着气说:“吐出来……”
他不想射在李京云嘴里,他觉得那么做有点侮辱人了,可李京云非但没有吐出来,反而含的更深了一点,诸戈没有忍住,射了好几股在他嘴里。
李京云紧紧抿着嘴,帮他穿好了裤子,动了动喉结咽下去了,他的嘴唇都磨的有点肿了,闪着水光,恋恋不舍地亲了亲诸戈的脸:“我走了。”
9
秋末冬初,两个人正好在一起两个月,李京云搬进了诸戈家里。
诸戈在这之前,还从来没和别人同居过,他不喜欢自己的私生活被过分的打扰。
但是李京云一直在缠着他,三天两头就去他家,他自己看着都折腾,干脆和李京云说搬过来算了。李京云欢天喜地地搬了进来,诸戈才觉得同居好像也没想的那么不好。
在这段关系之前,诸戈一直是处于一个照顾别人的角色,他脾气好,又细心,很多事情都会为别人考虑到了,他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照顾。
上班的时候李京云给他开车,他坐在旁边眯一会或者吃早饭。在家里什么都不用他动手,李京云习惯很好,从来不乱动东西,收拾东西也很利落,做饭虽然没有特别好吃,但都是诸戈爱吃的东西,诸戈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吵架的理由都没有,李京云只会说好好好,是是是。
诸戈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子照顾,而且还对他这么百依百顺的,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他是占主导一方的,理应做的更多,可是李京云好像什么也不需要他做,能和他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他隐约知道这次可能和之前不一样了。
多情的人最无情,诸戈不认同这句话,他觉得自己多情,但是并不无情,他容易心软,还因为这个惹过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桃花。
但对李京云,他好像不仅仅是心软和多情,尤其是李京云哪怕坐在沙发上看书也要搂着他的时候,诸戈更觉得和以前不一样。
他没有拿李京云和别人比,只不过觉得自己和以前也不一样了。
李京云有时候会让他写字,在他身后抱着他看,诸戈随手乱写,写我见京云多妩媚,料京云、见我应如是,李京云还夸他写的好,一张小白脸笑的变了形,诸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眼睛里满是温柔,放下毛笔搂着他亲了过去。
李京云学的很快,不像一开始狗似的乱咬乱舔,两个人在书房里抱着缠绵了一会,诸戈把手伸进李京云的衬衫里,去摸他柔韧的腰,和练的很漂亮的腹肌。
李京云随便他摸,死死勾着他的唇舌不放,两个人都有些上火,跌跌撞撞到了床上,李京云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性急地脱了他的衣服裤子抱着他乱蹭。
诸戈身上很白,是那种很冷感的白,不大晒的黑,李京云很迷恋地亲吻舔舐,突然伸手去捏他的屁股。
诸戈推开了他的手,气喘吁吁地看他,李京云也在看他,一双眼睛坦荡而充满恳求,诸戈突然反应过来:“你……”
李京云抱紧了他,去舔他的耳朵:“让我试一次不行吗?我肯定不会弄疼你的。”
看诸戈不说话,李京云昧着良心说:“反正不会像你那次一样。”
诸戈闭了嘴,他想起来还觉得有点愧疚,但他只做过1,怕李京云这个生手没轻没重的再做到医院去,哄他:“等你准备准备,你又不会……”
“我肯定不会弄伤你的,我哪舍得啊。”李京云支着胳膊从上面看他,又去亲他的嘴角,诸戈被他磨的没办法,答应了。
李京云确实没有弄伤他,诸戈被他翻来覆去地安抚和开拓,前戏长的他自己都要受不了了,难耐地摸了摸李京云的背,李京云才慢慢顶了进去。
两个人一直纠缠到天都黑了,诸戈动都动不了,整个人虚脱了一样倒在床上,床单被揉的乱七八糟,李京云喘息着把他搂在怀里,伸手摸了摸他的大腿根。
“舒服吗?”李京云贴着他的耳朵问他。
诸戈射了好几次,实在是太累了,有点挺不住了,困意涌上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