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特有力的臂弯上,垂挂着卓弥无力打开的双腿。右手纤长的二指,握着卓弥的rou根轻搓揉弄,节奏匀缓、时重时轻地推送回收。可怜兮兮的jing皮,像一团棉花糖似的,被握在主人手中把玩,绵软乖顺。
而他左手的掌心,托着卓弥小小的赤丸盘弄,时不时以指尖搔刮一下连接着roujing的敏感根部,不时又技巧性地夹动一下,激得小东西浑身一震,舒服得连玉白的脚指头都勾弯了起来。
平日被Cao弄习惯的后xue里,又不自觉地为主人的插入泌起了肠ye。喉间溢出一点舒适的呻yin,很快又被他咬着唇瓣吞没了回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就硬起来。我不要交配,不要
可无论他心中再怎样不情不愿,身体却抗拒不了主人的爱抚。覆着密金色细绒的粉红roujing,渐渐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变红,勃起到了令小狐犬羞愤的硬度。
艾斯特沉静如深潭的灰蓝色眸子里,闪现着一点玩味,他略偏过一点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卓弥脸上的变化,将他皱着鼻头、满脸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极了的表情映在眼里。趁着小宠物闭眼忍耐着快感之时,偷偷在他红艳欲滴的颊上,印了一个安慰的吻。
当小卓弥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时,他的粉耳尖又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那是艾斯特唇边的热度,如滚烫的沸水浇shi了他的心。
“不要、不要舔我!”小宠物拼命摇着脑袋,将两只玲珑的三角耳朵甩得跟打摆似的,一下一下,柔嫩的薄耳打在艾斯特略带胡渣的下颌之上,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让主人叼起他的耳尖。
他知道,那是自己最没有反抗之力的死xue。平日里,主人就算是以手捉住了揉搓,都会让他兴奋战栗,更何况今日,主人竟想用唇舌,去逗引那处要命的软嫩。
小狐犬挣动着全身,抵死不从。一条短而粗的绒尾,啪啪摔打在主人腰间的束带上。饱满的tun丘,摇得就像两面等待人拍打的玉鼓,像极了辗转求欢的姿势。幸而朝着主人贴身的一面、被主人伟岸的身材给掩了,否则要是叫顶上高清的镜头捕捉去了,又不知道要惹得多少围观的贵族,在黑匣子里多射出几发充满yIn意的白浊来。
狐犬们的反抗,终究只是增添情趣的徒劳而已,这个世界无情的规则,决定了他们只是没有自主交配权的宠物。很快,一股无形的压力,像Yin霾一样笼上了卓弥的心头,他知道,那是主人在以强大的Jing神力量压制他。卓弥的Jing神阀,犹如一根被张到了极致的玉弓,很快就放松了弓弦,彻底沦陷了。
艾斯特灿笑着,伸出灵巧的舌尖,撬开合紧耷拉在墨发间的犬耳,以两片薄软的唇瓣,抿住了密布着感知神经的耳朵。细嫩柔软的卷耳内侧,接受着主人舌苔的搜刮舔弄,带着特意挑逗意图的舌尖,坏坏地挺入了耳蜗深处,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一下一下地Cao弄着卓弥的耳道。
小狐犬再也忍受不住那过电一般的激爽快感,张大着嘴巴、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喊道:“主人,主人,饶了我!饶了我!不要、不要再舔了呜呜,我、我忍不住了!”
艾斯特就是要让卓弥忍不住。他感受着手中的肿胀,现在,小宠物的rou根,已从初时的成人二指粗细,膨胀到了四指的宽度、二掌的硕长,且隐隐约约现出了rou骨倒钩,那是交合时,用来卡住母犬的xue壁、使roujing不易滑脱的奇妙构造。此刻小卓弥的rou器,才完全体现了一只成年狐犬该有的雄风。
艾斯特满意地吐出,被他盘在口中舔弄、咬扯得殷红的犬耳。耳后细密的绒毛,被主人的唾ye濡得shi软,服服帖帖地沾在薄薄的耳片上,就像此刻,小狐犬乖顺的心意。
差不多了。艾斯特已端着卓弥,来到莉莉丝敞开的saoxue前头,小roujing已经准备就位,就等万众期待的交配开始了。
可是没想到,先前看似殷切希望两人结合的歌洛斯,此刻却生出了不知所谓的闲心,扬起两道细眉挑,以略带嘲讽的语调挑拨道:“哥哥,太好了。看来,小卓弥已经做好准备繁殖下一代了呢。呵呵,我知道哥哥最喜欢Cao雄犬,若是这一胎莉莉丝生了只雄犬,待他成年后,我再把他献给哥哥做xue皿如何?就像当年的这只小东西一样。哦对了,到时候,他也该老得退休了吧”
退休!本来被艾斯特持续揉弄着roujing、保持着硬度的小卓弥,正阖着目陷在昏昏沉沉的情欲中,一听到歌洛斯的话,仰靠在艾斯特胸膛上的脖颈,立刻惊醒一般弹跳起来,惊恐万分地转头望向艾斯特。
那急切的小眼神,似是在询问:主人,你会不会像歌洛斯一样,终有一日,把“年迈”的我扔掉,再换上更年轻、更有活力的新一代xue皿来承欢呢?而那个,就是我的儿子
握着roujing的手,明显感到了正在飞速褪却的硬度。卓弥全身的血ye,似被歌洛斯存心的挑拨离间给凝了,连着rou根也像忽然浸在了凉水里一般,失去了灼烫的温度。
歌洛斯得意地提着嘴角。
呵,别看表哥治理起整个帝国来,沉稳冷静、说一不二,像极了冷酷无情的铁腕作风,可歌洛斯心里头清楚,唯独狐犬小卓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