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同学。”
“哎,可先生嘱咐我说这个寒假来你的同学给你补课。”吴姨说。
唐逡站起身来,从吴姨手中接过果盘和水杯放桌上,温和笑道:“我去给他说。”
这个小伙子长得俊俏,虽然冷了点,但十分有礼貌,吴姨是知道陆泽那不爱学习的性子,陆父肯定是为了陆泽好,因此点头,“去吧,姨给你们做好吃的,你们辛苦,就应该多补补。”
陆泽进了自己卧室,随手把门带上,但他显然低估了某人不要脸的程度,跟上来的唐逡脚一勾就挡住正要关上的门,进了陆泽的卧室。
“我给你的学习制定了计划,一个寒假的时间很紧......”唐逡皱眉,停下自己的话,他进来后陆泽滚进被窝,把自己裹成粽子,背对着他开始玩游戏,还带上耳机,根本就没打算听他说什么。
唐逡走过来,陆泽就转个身,唐逡再换个方向,他再转,始终背对,两人同桌几天就没有对盘的时候,陆泽觉得唐逡如果不是为了补贴家里,那冷傲的性子怎么可能这么由他闹。
忽然眼前一黑,唐逡的手覆盖他眼前,他松开手机,要拿开唐逡的手,没想到手腕被唐逡一只手全捉住,提高后上提,唐逡冷淡的声音擦着陆泽的耳廓响起,“好好学习,听话。”
“唐逡,就你这么对我,就算你学习再好,爸爸他也不会再请你给我补课。你要拿钱可以,但我不想学,因为听不懂,听懂了也记不住,我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陆泽说。
陆泽自认为说的是事实,他在签入经纪公司前,就是听不懂老师的课,听懂了也记不住,还是不会做题,简直无解,所以他厌恶并抵触学习。
“我要拿钱可以?”唐逡寒声道,显然不悦,手下提着陆泽手腕的手都紧了两分。
“对,都是同学,我不是施舍你,你不用感觉自己自尊心受挫,我只是借给你,等你工作,再还回来。”陆泽说的直白,唐逡也不是脆弱的人,没必要拐弯抹角。
“钱我会拿,因为给你补课。”唐逡说,“但陆先生和我约定,如果你考到年纪前两百负责我大学的生活费和学费,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在教你这里特别用心。”
说着,唐逡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陆泽,我很珍惜陆先生给的机会,你也给我机会,咱们试一试,如果不行,我不耽误你。”
这话听得跟告白似得,明明两人在说补课的问题。
他爹就是在引狼入室,陆泽气哼哼坐在书房桌边的时候那个怨念,不过试试就试试,陆泽对于自己的学习状态很清楚,看几页书就困了,吴姨送果茶进来的时候还特别欣慰,眼里都是对唐逡的满意。
就算唐大校草在他身边,陆泽该困还是困,但唐逡也是可以,摊开课本后开始给他说重点,一直要陆泽和他说话,陆泽不说他竟然会用狭长漂亮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他,还嘟嘴,特别委屈,陆泽感受到一阵心绞痛,他竟然不忍心,那双秋水似得眸子太夺人心魂。
陆泽吃软不吃硬,这是唐逡在和陆泽相处中摸索出来,你要是硬来,他能给你杠出一片天来,这性格,真是......想到这,唐逡看咬着笔杆做题的陆泽,挺可爱的。
陆泽这一个星期的寒假特别充实,每天都是在学习中度过,不过唐逡确实挺有一套,陆泽基础差,他是给陆泽从头开始补,进度比照他学习程度来,陆泽心里对学习的反感退下去两分,因为做题之后的成就感。
陆父很忙,又在扩展生意,不怎么回家,只在电话里鼓励他,陆泽静静听着,心头有点梗,因为唐逡介入给他补课,他这个时候和玩了整个寒假的原主不同,他能试着去看课本,完成唐逡给他的作业。
来自父亲的期待,陆泽心里有点暖,陆父还在电话那头说:“小泽啊,在等两天,爸爸就回去了,想要什么,爸爸给你带。”
陆泽笑了笑,同陆父又说了两句话,挂了电话,唐逡推门出来,到门前的过道,摸摸他的头,“还真是个差点长歪的好孩子。”
陆泽瞪他,唐逡不以为意的收手,这几日相处后,同桌俩的关系缓和不少,勾肩搭背地进了书房学习,楼下的吴姨特别欣慰,中午给他们煲汤喝。
在一天的学习后,陆泽不想动脑子,打开手机玩名叫“王者农药”的游戏,但说是不动脑子,他却在心里给唐逡盘算起来。
唐逡的外公会在高三开学后摔到腿,这几天相处下来唐逡给他的感觉不错,能当个朋友,唐逡外公的事他就要多管闲事了,怎么着也不能让老人家伤着,对唐逡来说,那肩上的担子就更重了,还有唐逡的未来,如果他早一点回到唐父身边,能有更好的生活和成长环境。
玩完一局游戏,陆泽找杜瑶要了唐氏集团掌门人唐川的电话,杜瑶还没破开防火墙,但区区一个电话号码是外部信息,以杜瑶现在的权限还是能读取,像是某个命盘的前世今生,或者冥冥自有定数的命运之类,就无法获取。
过年那几天,唐逡没有来给陆泽补课,陆泽跟在陆父身边做客请客,和陆父同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