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编修抹了一把脸,说:“我对着他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想谢我就rou偿吧!”
柯祺差点把嘴巴里的酒都喷了出去,对着祁编修竖起了大拇指,连连赞叹说:“你这话不是说得很好吗?还是说,你家里的那位其实是一位十分正经的人,因此听了你这话以后,觉得你不够尊敬他?”
这撩的程度不算过分啊,夫夫之间如果不能撩,那还如何去增进感情?
“不,他听了我这话并没有生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祁编修说。
柯祺怒了。按照这样的发展,祁编修接下去肯定是滚了一夜的床单啊,难道是因为他做得狠了,他家里那位才会生气的?对于柯祺这种没吃上rou的人来说,祁编修这种行为分明就是在狂洒狗粮啊!
柯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徒弟都已经出师了,这一手撩得真是相当有水平,把柯祺总结出来的撩之Jing髓都用上了。而他这个做师父的却还在原地踏步。这么一想,柯祺看着祁编修就不怎么顺眼了,这样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状态太过可恶,这样炫耀的嘴脸真是太过丑陋,必须要断绝友谊三分钟!
这里说句题外话,柯氏撩之Jing髓就是不要脸,不要脸,坚决不要脸。
然而,柯祺是真的误会祁编修了。
祁编修绝望地说:“我见他没有反对,就伸出筷子把他碗里的最后一块酱肘子夹走了。”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rou偿非彼此rou偿。
第165章
祁编修灌了几杯酒后,态度诚恳地向柯祺请教今天晚上能回房睡的秘诀。
柯祺摇着头说:“你态度再诚恳也没有用啊。老实说, 套路已经救不了你了。”柯老师很想把祁同学开除学籍, 因为祁同学的这种资质注定了他肯定会被留级的。这不是影响柯老师手里的升学率吗?
“明贤兄, 你再帮帮我。”祁编修就差把柯祺当成亲哥哥了。虽然他的年纪比柯祺的大。
面对祁编修办的这么不靠谱的事, 柯祺只想毫无同情心地笑出来。他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含着一口酒声音含糊地说:“负荆请罪吧。”柯祺估摸着,祁编修家里那位是恼羞成怒了。
恼羞成怒其实是很好哄的,毕竟人家又没有真的生气。
祁编修愣愣地看着柯祺。他的脸已经有些红了,他们的酒量都不如柯祺好。
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祁编修的脸更红了。他其实特别想要问清楚, 这附近亲嘴到底具体要怎么做,在谁的附近亲嘴啊?然而,他却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了。亲嘴这种事情,怎么能拿出来详细说呢?
总不能躲在长辈的附近亲嘴吧?那就只能是在丫鬟小厮附近亲嘴了。
祁编修脸上发烫,唯恐叫柯祺看出他内心的慌张, 赶紧低头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把酒杯满上,然后二话不说又灌了一杯。他以为自己这番掩饰的动作十分流畅, 其实柯祺看着他,心里已是非常奇怪。
柯祺心想, 他只说了负荆请罪四个字,祁编修这是想到哪里去了?他总不会是个抖-M吧?
越抽越兴奋?
柯祺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
柯祺哪里知道,人一旦脑抽了,那真是深陷泥潭怎么都拔不出来的。有时候明明是个很常见的词语, 一旦脑抽了,就硬是没法领会这个词语的具体含义。祁编修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一心等着柯祺给他传授经验,以为柯祺一定能给出什么绝世好主意,正好柯祺说话时声音有些模糊,祁编修硬是先听出了“亲嘴”两个字,才把剩下的两个字塞进了自己的脑子里,好好的负荆请罪就成为附近亲嘴了。
祁编修的心情无比复杂。他一会儿觉得,柯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呢;一会儿又觉得,柯祺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果真是把他当朋友了啊。他一会儿觉得,在别人附近亲嘴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做呢;一会儿又觉得,正因为躲在别人附近亲嘴,家里那位不想被人发现,就肯定不敢挣扎,于是……
想了想去,祁编修觉得这主意……真是太坏了,但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啊。
柯祁两人都比较顾家,他们聚得时间不长就分开了。待柯祺回到维桢阁时,谢瑾华正在指导着月饼练字。柯祺忍不住靠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月饼坐得十分端正,表情严肃,后背直挺,手架得很稳。
谢瑾华抬头看向柯祺,问:“站那里做什么?怎么不进来?”
“身上有些酒气,别熏着了孩子。”柯祺摇着头说。
柯祺又第一时间夸了月饼:“月饼不错嘛,越来越有模有样了。”
“别夸他,我刚说过他这两天懈怠了。”谢瑾华一直都是个严厉的老师。
每一天的柯谢夫夫都很慈父严母呢!
柯祺自己能吃得了苦,却有些同情月饼,说:“小孩子嘛,在外头多跑跑跳跳,身体反而会更健康一些。我倒是觉得,月饼没必要总是在书桌前坐着。也不看看他现在的先生是谁,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