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黎万怀,把黎相安分家分出去。
黎万怀自然又是觉得公主说得十分有理啊!毕竟再过不久,睿王爷家的小郡主可是要过门了!孰轻孰重他可分得清楚了!再想想孩子也大了,养在家里也不是办法,分家分出去,也方便他自寻出路。
黎相安对这件事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反对,毕竟分家得到的东西还是很多的,这点上黎相轻并没有亏待他。
成婚当日,黎相安面露愁容,黎相依嚎啕大哭,整个黎府好不热闹。
黎相轻和晏端淳是懒得理他们的,还是温柔心软的黎相宜,挨个去安抚了一遍,然而,却也是吃力不讨好。
热热闹闹的婚礼后,第二日,就听说将军小姐因为盖头掀开后看见黎相安没有笑意,一掌把人劈晕了,把黎相安扔在柴房里过了一夜。而黎相依,洞房之夜,衣服还没脱完,世子爷忽然犯病摔下了床,康福侯府赶紧上上下下地把世子爷送回婚前的房间,请大夫来看。黎相依独守一夜空房,哭得眼睛都红了。
当然,这些都是内部消息,家丑不可外扬,外人还是不知道的。
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晏端淳开心得很,如今天气又冷,不许自家驸马去上朝,两个人窝在被窝里互相抱着聊天,小日子过得十分如意。
然而,他们是高兴了,那边黎相宜却因为昨日帮忙张罗婚事,冻着了,又病倒了。
黎相轻和晏端淳忙起床,去黎府看望二妹妹,就见二皇子居然比他们还先到一步,在房门口来回踱步,看得出十分担忧。
按理说,大皇子一倒,如今只剩二皇子与五皇子在争夺皇位,争储之势理应更加激烈。然而,五皇子是素来镇定自若,做着自己的准备,不会去想着怎么给别人使绊子,而二皇子,最近几乎没有什么动作,黎相轻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要就此放弃了。
门一开,袂德道士刚出来,二皇子第一个迎了上去。
“袂德道长,二姑娘没事吧?”
袂德老道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冻着了,有些发热,说严重也不严重,不过她身子本就不好,还是得好好看护着。”
二皇子点点头,谢过袂德道士,一个人先冲进去了。
黎相轻和晏端淳对视一眼,有些无奈,索性就不进去碍眼了,知道二妹妹没事就好。
过了两日,皇上下旨,昭黎相轻和晏端淳进宫。顾客征得了黎相轻的同意,以护卫的身份,也跟着进了宫。黎相轻自然知道他进宫想干什么,便由他去了。
本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还要下旨昭见。
等到了皇宫,两人就一脸无语了。
原来,皇上只是嫌弃逸安侯府没有地龙,怕自家小心肝大冬日的受寒,所以让他们在皇宫住几日……
这事也的确是黎相轻疏忽了,再加上前些日子事多,就忘了,等想起来,想征得皇上的同意建地龙的时候,已经入冬了。
皇宫虽好,但是日日住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小两口也会觉得烦闷,不由得觉得心塞塞。
黎相轻就道:“皇上,皇城二十一新品正在研制中,臣怕是不能在宫里久留。”
晏端淳连忙点点头。
皇上瞥了他们一眼,淡淡地点点头。
没等他们高兴,就听皇上道:“那黎卿回去吧,淳儿留下即可。”
好吧,黎相轻只是附带的罢了,皇上心疼的是公主……
晏端淳忙拉住自家驸马的袖子,不让走了,要是自己一个留在皇宫,岂不是更要命?
两人认命了,乖乖地在椅子上坐好,陪皇上聊聊天。
皇上放下手中一本奏折,忽然问道:“朕近日听闻,老二时常往黎府跑?”
皇上果然还是察觉到了二皇子的异常,黎相轻想了想,既然皇上这么问了,隐瞒就没意思了,便点了点头。
“黎相宜那姑娘身子还没好?”他可记得,自家小心肝没少从宫里拿上好的补药给那姑娘。
“父皇,二妹妹的身子是要慢慢养着的,哪就能好得那么快了。”
皇上点点头,淡淡地笑了一下,“看来老二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皇上的语气并不严厉,仿佛只是平常的聊天,但是黎相轻和晏端淳都没敢再接话,这个话题太敏感了。
好在,皇上也并没有揪住这个不放,又拿起了一本奏折看。
黎相轻和晏端淳刚要松口气,皇上忽然又问:“顾客也进宫了吧?人呢?”
黎相轻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知道二皇子与二妹妹的事也就算了,皇上居然还能看透顾客与五皇子之间的事?
不过想来也是,皇上自己喜欢的就是男人,对这方面,也许更加火眼金睛吧。
黎相轻心知肚明,晏端淳反倒还没注意过顾客和自家哥哥之间的一些小暧昧,听父皇这么问,也没觉得什么,十分随意地道:“表弟与哥哥素爱切磋武艺,多日不见,一进宫我就让他找哥哥比武去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