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自己结实的肌rou和光滑的皮肤上,慢慢感觉到了来自当午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挑逗。
说来也怪。
这个躺在龙床之上,双目紧闭, 脸颊绯红的漫画师, 竟然真的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勾起了楚河身体里一种说不出的欲念。
征服?
怜惜?
说不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却让楚河有一种从灵魂里渗出的激动与兴奋。
就像一匹嗜血却被压抑了天性的狼,终于看见了一块让他食指大动的鲜rou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他的野性。
关键这块鲜rou,竟然还是一块活rou。
或许在镜头下, 被楚河遮住了大半身体的当午,适应着角色被点xue的状态,整个身体一动都不动。
可是在镜头外, 楚河却可以感觉到从这具身体里不时放射出来的一丝让他既惊又喜的信号。
就像有一只小小的蚂蚁, 在当午的身体里钻出来,带着他血ye里的一丝sao动,灵魂里的一点浪荡,从他和楚河紧紧相连的部分,又钻进了楚河的身体。
虽然只有最小最小的侵入, 可是那像是被小虫子咬了一口的酸涩麻痒,却让楚河感觉好像有一簇小小的火苗,不知不觉便从身体里一个最隐密的部位开始燃起。
影帝的技能让他身体上的动作、表情都严格地按照剧本的指示在向前推进着。
他朝皇帝时而温柔时而狠厉地表达着压抑十年的情感。
他咬破他的嘴唇,啃肿了他的脖颈。
他激动地不能自持,在翻滚中掐青了当午的身体,从上到下,留下了处处痕迹。
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现实中的楚河,还是剧本中的萧逸。
也分不清身下的人是那个自己仰慕许久的漫画师,还是剧本中的皇帝。
他只知道,在不知不觉地角色扮演中,他一直深藏克制的那件神器,在两个人不为人知的交融中,现形了。
没错儿,对于楚河来说,郑当午这个名字绝不是因为这次改编了他的书做剧本才熟识的。
或者说,郑当午这个人,在楚河影帝之外的私人生活中,早就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了。
因为影帝楚河同志,在光彩照人、光风霁月、光鲜高冷的私底下,却是个最喜欢收集rou漫并痴迷于其中的铁粉。
那些极尽吸引、充满了色气画面的动漫画面,似乎和他私底下隐藏的那颗狂野的心,巧妙地达成了一致。
或许,这就是雄性,这就是男人。
不管他们在表面看起来是多么的正人君子,严谨端方。
可是在昏天黑地的卧室里,在无人可知的大床上,被子下,却总有不能让人知悉的一些念头,一些人性中最真实却又最不可思议的想法,存在着,滋生着。
他们在脑海里尽情地想像,在半梦半醒中暗搓搓地幻想。
那些想像可很灰暗,也可能很色气,可是在绝大多数男人心里,这些有着意yIn味道的想像绝不代表他们真正的道德观。
不会在他们真正的人生里,将自己的行动与这些思想结合起来。
那些见不得天日的、却又真实存在过的各种想像,不过是很多寻常人用幻想给自己的人生增添些暧昧的色彩罢了。
所以,当人前男神般存在的楚河,私底下却最爱这些色气满满的漫画时,似乎也并不奇怪了。
而在楚河收集的大量漫画中,让他一见惊艳、继而钟情,最后视若珍宝的,便是当午以‘太长君’为笔名发表的那七本漫画。
楚河看到当午的第一本漫画,正是他初出茅庐便一鸣惊人的那本。
当漫画里那个超出世人想像的神器小攻乍一进入他的眼帘,楚河的表现真的完全贴合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大跌眼镜。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画面上那个直入云霄般的可怕神器,全然不顾自己价值不菲的眼镜掉落在地上,摔裂了镜片。
日本那家漫画店的店面非常的大,纵横交错的书架简直像是一个中型的图书馆。
寂静的上午,翻阅购买书的人很少,大家都安静地站在书架边挑选,很少会注意到别人在做什么。
楚河找到了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是一排大书架的最里面,靠近墙角,可以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一页接一页地翻看着那本漫画。
每一个让他合不扰嘴的画面,每一个让他合不上腿的动作,都让角落里的楚河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呼吸。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找这样一个角落里来看这本漫画。
因为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没有耐心将它带回宾馆后再来欣赏,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像过,这世界上真有人会画出这样有着非人器的小攻。
要知道他曾经半绝望半骄傲地以为,像自己这样拥有非人神器的人,大概在这世界是不存在的第二个的。
在不知不觉将漫画重复翻看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