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大当家带着叶公子归来,一帮土匪便非要楚天阔和叶公子跟大家一起乐上一乐。
楚天阔虽然知道叶品箫在某些方面‘深不可测’,在性格上也远远超过了自己对他的想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有点反常的叶公子却更加让他着迷。
因为他的身上,有一股从前自己印像中那个叶品箫没有的生机和活力。
这种生机和活力,让他和少年时代的叶品箫更加相像,有几分勇敢,有几分鲁莽,更有几分赤诚。
少了的,是一个大家公子在成长过程中,被后天环境侵蚀并附加上的太多所谓的风雅和规矩。
说真的,当两个人真正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楚天阔没有想到自己得到的是那样一个让他灵魂与rou体都获得了极致的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管他的脸蛋是多么的俊美,他的身体是多么柔软,可是在他的骨子里,他是主动的、强烈的、甚至,是凶悍的。
在他曾经对自己和叶品箫之间有过的所有幻想里,都没有像这样的一个他。
他很真实。
会主动牵引着自己,叫喊着自己,无穷无尽地向自己索取着,这样的时候,楚天阔总觉得自己像是拣到了一块世上难得一见的奇珍。
当然,除了身体上的契合,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种极为强烈的困惑和激动。
那就是这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男人,在接触之中,会让自己感觉到熟悉中透着古怪的陌生,陌生中又仿佛有一种曾经与其相识过生生世世的熟悉。
仿佛自己和他之间,天生就该在一起,天生就是那同床共枕的人。
虽然无论自己还是他,都还是两个处男之身。可是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又完全感觉不到这一点。
他们就像天生就熟识了对方的一切。
无论自己有多么惊世骇俗,他都毫无惧意,勇往直前。便是叫喊,也完全是快乐,绝无一丝半点的痛苦可言。
这样的一个叶品箫,不再像从前楚天阔心里面装着的一件玉雕,Jing美而不敢靠近,生怕自己的手重了一点,便会打破它在自己心中的完整。
所以那个时候的叶公子,虽然对自己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却更像是一道隔岸可见的风景,美则美矣,却似乎少了点让自己真正豁出去的动力。
而现在的他,却似乎才让自己真正认知并了解了他的‘底’。
他的古灵Jing怪,他的主动热情,他的坚强脆弱,甚至于他的胡言乱语,都让楚天阔感觉如此真实,如此生动。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那窗纸上不知谁粗手粗脚剪成的大红喜字,不是刚好代表了自己现在的心情吗。
没错,今儿晚上,就相当于我楚天阔和叶品箫百年好合的正日子,喝喜酒,闹洞房!
系统:“听说今天晚上寨子要摆酒席,你做好丑媳妇见公婆的准备了吗?”
当午:“有啥好准备的?不就是见见那些五大三粗的土匪吗?有酒有rou的,还不够他们忙的?再说了,他们钟意的是前凸后翘的婆姨们,我一个爷们儿家家的,他们又不会多看,最多敬他们杯酒得了呗。”
系统:“太长君,我觉得你想得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呀,我可给你扎个预防针,咱们呆的地方可不是吴侬软语的江南,而是塞外漠北的大山里头。而且这些人吧,也不是什么识文断字的书呆子,而是张嘴就开黄腔的糙汉子!”
当午:“切,我看你是想多了,他们是糙汉子不假,可也得看看我是谁吧?我是他们大当家的心头rou知道吗?怎么,他们还想跟我开黄腔啊?我告诉你,还不一定谁能开得过谁呢!”
系统:“反正我是提醒你了,早就听说当地人闹洞房闹得很混帐。而且听说千百年已经养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平日里大家是什么身份,如何尊重,只有闹洞房这一天,谁都不许摆架子,也不许因为闹新娘子而生气。”
“还有,虽然虽说你是男的,这帮土匪可能不一定像闹新娘子那样感兴趣,不过你也得注意点,毕竟寨子里上上下下好几百号人呢,估计这伙人一个个要偷着摸你一把,掐你一下,就能把你弄个满身乌青。”
当午没太把系统的话放在心上。
毕竟楚天阔在这些土匪心目中的地位很牢固,大家伙儿对这位大当家的也非常的尊敬,都真心诚意地认他为大哥。
那么自己做为刚要和楚天阔入洞房的‘楚叶氏’,怎么也该是众人眼中值得尊敬的‘大嫂’吧!
再闹,还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吗。
当楚天阔带着当午来到聚义厅的时候,一众土匪看着收拾得清雅出尘的当午,你朝我挤挤眼,他朝他挑挑眉,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神情。
最初的酒在林师爷的带领下,喝的还算是有点分寸。虽说当午跟着楚天阔挨桌敬酒的时候,不少年纪轻轻的土匪汉子色迷迷的眼光总是落在他的身体的后部,可是毕竟还没有人敢在大当家的面前动手动脚。
可是酒过三巡后,坐在当家席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