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慢慢走到那玉床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当午雪白的脚踝。
“啊!”
第三十八章
当午用尽自己脑海里最后一点理智, 大叫一声, 用力将脚踝从谢日手掌中向外挣脱着。
谢日嘿嘿Yin笑了两声, 不仅没有被他挣脱掉,反而借势向上,一只手便已抓住当午身上的长裤, 用力一扯,那条上等真丝的杏色中裤瞬间便化为无数布条,如同翻飞的锦蝶, 散落在床上。
看着当午两条结实紧致的长腿, 谢日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一只手捏着当午的小腿, 右腿抬起,整个人便要踏到玉床之上。
“放开你的逼手!”
随着一声怒喝破空而来, 那玉床竟然在瞬间向另外一侧整个移动了尺许,一把寒光光的刀锋如闪电般从床下疾扫而至, 眼看便要将当午足上谢日的那只右手砍断。
谢日毕竟也是老江湖,一生采花,不知遇到过多少次突发情况, 反应极快。
他右手急缩, 生生避开了钢刀,可是单足踏空,失去平衡,又险些跌倒在地。不过他身手矫健,慌乱中急忙调整身形, 立在原地,顺手便扯过身边的秋奴,挡在自己身前。
只见那玉床下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影如电光闪出,一个腾挪,便立于玉床之上。
他面罩黑巾,豹眼含怒,低头看了眼正抱着木雕做亲热状的当午,双眉猛地一皱。
谢日惊呼道:“楚天阔?”
“对,正是你楚爷爷!”
楚天阔一把扯掉面上的黑巾,眼见当午这样一副神情,心中又急又恨。不过他一直潜伏在侧,观察形势,已经知道那采花贼还没有对叶品箫下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弹了弹手中的钢刀,上下看了一眼全身赤裸的谢日,道,“妈了个巴子的,连老子的人你都敢抢,是不是觉得你那东西牛逼大了?好,老子今天就连根割了你那sao玩艺儿,让你下辈子做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狗太监!”
谢日此时已顾不上全身赤裸,伸手在墙上一暗处凹陷处一捞,手中便多了一把Jing光闪闪的短剑。
他为人Jing细多疑,防敌之心亦足,故在何处都备有防身的家伙。
此次行动虽然出手大胆,到土匪窝里把相中的肥rou抢了下来,看着似乎有些莽撞,可事实上他从离开棒槌山之际便Jing心设下防备,不停换装改道,散布疑云,按理说楚天阔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水榭山庄。
所以眼见这黑衣大汉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便追踪至此,更能潜入这带着机关的蚀骨洞中,真是大大出乎了谢日的意料。
他哪里知道娘娘腔系统在背后早已帮楚天阔摸清了路线,设下了路标,他的那般所作所为,对楚天阔来说,都早已是形同虚设了。
谢日虽心下吃惊,面色不乱,对着楚天阔冷笑道,“谢某此生早已享尽人间艳福,说什么也不亏了,不像有些人,在江湖上立着什么大炮的虚名,看起来爷们儿,其实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活到现在连个洞都没打过,才真是不知道要那物有何用,不如今天谢爷便成全了你,一刀切了它,你看如何?”
楚天阔听到谢日挑衅的语言,目光里不禁透出一丝寒意,整个人和手中的钢刀一样,都放射出一股隐隐的杀气。
眼见他移动身形,便要向谢日扑去,谁知床上的当午此时却哼yin了几声,搂着那根木雕不住地翻来覆去,作出各种古怪的动作,把个楚天阔看得又急又气又是好笑。
他急俯下身,出手如风,点了当午身上的几处xue道,将陷入昏迷的他平放在床上。
这边谢日却狡如脱兔,在楚天阔出手去给当午点xue的空当,将身前的秋奴往楚天阔身前一推,自己急转身形,便奔着蚀骨洞另一个入口而去。
楚天阔哪里还能放过他,出手便将被他推到身前的秋奴点倒,又接连三招,将洞内几个少年侍从也一一点了xue位,以防止他们对当午不利。
虽然制服这几人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那边的谢日却已经奔到了密洞的入口处。
楚天阔已不及追至,情急之中,却毫不犹豫,抬手便将手中的钢刀向谢日掷去。
谢日听到身后的劲风,知道厉害,不敢不避,忙侧身贴住洞壁,眼看那把钢刀贴着自己rou皮插到了石壁之上。
这一躲一避之间,楚天阔便已追至谢日身后,不容他逃脱了。
谢日手中虽有短剑,身上也有数十年的功力,可是他贪花纵欲,人又中年,身虚体弱,哪里是楚天阔这正当壮年的土匪头子对手。
两个人来来回回拆了有数十招后,谢日手中的短剑便被楚天阔一脚踢飞,继而被他点中了胸腹的要xue,登时便瘫在地上。
楚天阔伸手从石壁上拔出自己的钢刀,走到谢日身前,用刀背在他要害处挑了挑,道, “狗东西,你用这物害了世上多少好男好女,丧尽天良,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割了它去喂狗!”
谢日虽身不能动,嘴却能言,忙道,“楚大侠饶命,你要割了它,那叶公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