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为他准备的生日宴豪华奢侈,他穿着得体的西装礼服站在台上,笑容灿烂。那个男人答应他,会来参加他的生日礼。但他出现的时候,却是挽着母亲的手。他站在台上,十指深深嵌进手心,血rou模糊。
他的爱情,在那一天就枯萎了。而这个男人,在不久之后成了他的继父。
十八年前,他的父亲因抑郁而自杀。这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他说:“我是你父亲的学生,我很喜欢你,不如我们做朋友吧。”
二十四岁的年轻男人,帅气得让阳光都失色。他心笙摇荡,恍恍惚惚点头,“好。”
男人问他,“你有中文名字么?”
他茫然地摇头。
年轻的男人笑得无比温柔,“我叫左佑,要不你跟我姓,叫左佐好了。”
他点头。跟他姓,当然好。
十几年后他才明白,左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姓,而是他的名。
第2章 2 冠以你姓
Ben在走道接住他,他说“Micky,要不要我送您回家?”
他推开Ben的手,“今天不方便。”
Ben挑眉,“我们做了八年炮友,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不方便。”
他没有解释,“你再找个人罢。”
Ben皱眉思索,“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
他摇头。
Ben忽然说,“Micky,你知不知道,我追过你?”
他似乎并不关心,酒Jing让他晕眩。
Ben伸手摸上他的胸口,“但是你这里,是空的……”
他迟钝地把手放在胸口,怎么会是空的呢,心脏明明还在跳动。
Ben最后还是把他送回了家,然后惋惜地宣布,他们的炮友情谊已经到头了。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又听见有人叫他,“佐佐……”
他闭着眼睛在黑暗中笑了。
他的生活在十八岁后翻天覆地,以往的乖男孩开始纵情声色,但再疯狂的性爱都没办法让他忘记左佑的拥吻。一吻窒息的热烈他再没有在别人身上体会过。直到他认识了卫夏,这个男人跟左佑奇异地相似,他本能地去追求,但最终无果。
后来有一天,他烂醉在街头。一抬眼竟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他像多年前一样叫他的名字,“阿佑……”
男人把他带回酒店,剥光了他的衣服急切地压上来,他们从没有这样亲近过,肌肤相贴,没有间隙。
他抗拒,手脚并用,誓死不从。
男人粗暴地扣着他的手放在头顶,声音哑得不行,他质问他,“为什么我就不行?那么多人都行,为什么我不行!”
他果然就不挣扎了,放任火热的唇吻遍他身上每个角落,放任他粗暴地打开他的身体,重重侵犯。
男人温柔地叫他的名字,“佐佐……”一声又一声,敲在他心上,他痛得蜷曲,浑身颤抖,涕泗横流。
他在满室阳光的次日清晨醒来,身体清爽,只是隐隐有些不适,很明显已经被人细心清理过。他叫了客房服务,悠闲地吃过早餐然后离开。
男人总在他喝得烂醉时来找他,没有交流,只有热烈的情事,还有那一声声萦绕在耳畔的“佐佐”。
他再也没有拒绝,也没有质问。每一个温暖的早晨他独自醒来,然后平静地离开。
自从三年前看过那封信,他就常常自我警醒不能再喝醉,于是这三年里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直到昨天卫夏把小鬼接走,他大概是嫉妒,大概是真的寂寞,于是一个人来到酒吧,喝得烂醉。
他只是没有想到,三年了,那个男人竟还能第一时间找上他。
他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事实上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黑暗里听觉格外灵敏。男人站在他床前,呼吸急促,但似乎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他喜欢黑暗,只有在这漆黑的夜里他才能很好地掩饰自己,他说,“你走吧,以前我不知道的时候,可以把你当成任何人。但是现在,我做不到。”
男人的指节在寂静的夜里咔嚓作响,“佐佐,我不是任何人。”
“那你想怎么样呢?”他皱眉,“你想要我的爱,可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你想要我的身体,可现在我已经给不了你了。这十年,还不够么?”
男人沉默不语,只是呼吸越来越重。突然欺身上来,锁住他的四肢毫无章法地吻他,他说,“佐佐,你乖好不好……”
“求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他几乎是乞求,“求你走吧,我真的做不到!”
男人伏在他身上,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我喜欢小佐老师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佐佐,我爱的是你……”
他脑袋空白,这个男人夺走了太多空气,他呼吸不了。
“我们认识十八年,断交接近十四年,这期间我们有49次交流,rou体的交流。没有更多了,阿佑。”
男人紧紧抱着他,“左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