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
花猫儿狗烂儿也在那四人之中,听了赖九的话心中直打哆嗦,不由自主地往
在赖九面前的就只剩下四个人,耗子就是那四人中的一个。
只不过这林子格外得竿头的重视,从不派他外出,每天充足吃喝供着,不同
稚嫩脸蛋上浮现出的是成年人也难以企及的狰狞。
「耗子,刚才你有东西没有交上来吧!」
赖三从袋里捡出几个馍馍,扔到小九怀里,瞪着通红的眼睛在两个小拨子平
赖九晃了晃有些发涨的脑袋,从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中脱离出来,篝火上的
遍,不过他仍然没有感到什么乐子。
词形容的很恰当)他还是强忍着异味,在其他小杆子羡慕好奇的目光中,每天把
草,我跟你这小崽子说得着吗?!」
四岁起,许许多多的东西就不受控制地涌入到他的脑子里,隐隐约约中他觉得自
她们身上乱拱,甚至私下里偷偷扒下她们的裤子把她们光溜溜的下面挨个摸了个
于竹竿似的赖九,长得身体结实,足足高出了他半头。
「你个鸟毛都没长的小崽子懂个什么,娘们身上的乐子可都在腚沟子里呢!
「花猫儿,狗烂儿,把他给我按住了!」赖九掂了块半截破砖,火光映照下,
赖九眯着眼睛转动着手上的烤馍,语气十分平淡。不过落在了那个被叫做耗
「花猫儿,狗烂儿,还不把耗子给我按住,你们找死吗?!」
九分相似,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孪生兄弟。
赖三而摸了摸鼻子,他输得精光急着回去翻本,更没有兴趣给这个小鬼科普
「我说赖九,耗子不过留了半块馒头,你就要按规矩断他两根指头,那你先
字也是竿头给起的,他的说法是自己没爹没娘,是从外面捡到的。但赖九很清楚
门板,坐回了篝火前,往身后的草堆里一抹,手中多出了半只烧鸡,和冷馍馍一
七八个小竿子打成一团,两个小拨子力气差上一些,很快被挤到了最外面。
看着这边。
」
鸡腿,随手甩了出去,坐在篝火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一众小竿子们像见了食的恶狗
他一直深信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一个和赖九完全不同的名字,但他却怎
板一样的胸脯和屁股上狠狠地剜了几眼。
「我看该死的是你!!」身高
不过出于占有欲,(赖九并不知道占有欲是什么东西,但他本能地觉得这个
子的小竿子耳朵里却有如晴天霹雳,眼下大部分小竿子们都去争抢鸡腿,继续坐
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也许那个被竿头视作珍宝的大拨子身上能有这种所谓的乐子?!」
可什么又是世界?!
「娘们身上的乐子?」
这两个小拨子扒得精光搂着睡觉,因为他觉得这是一种有地位的表现。
地知道自己多半是被拐来的。
赖九瞧着两个蓬头垢面的小拨子,一点也无法理解赖三的话。
正对赖九的小竿子叫林子,说来也巧,他年岁和赖九相仿,就连相貌也有八
赖九想想那次偷看她洗澡时,她胸前那两个长到可以扛在肩膀上的干瘪肉袋
一下什么是娘们身上的乐子,扭头大摇大摆地回到了热火朝天的花竿子们中间。
此话一出其余所有小竿子都不敢做声,也不再抢那只鸡腿,全部都直勾勾地
他曾经学着赖三把舌头伸进两个小拨子的嘴里吃她们的口水,光着屁股压在
个七岁的孩子,他未免聪明市侩到有些过头了。这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从
烧鸡已经烤的金黄酥脆,清亮的油脂滴在火苗中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周围的小竿
前手里拿的又是什么?!当我们的眼睛是瞎的吗?」
么也记不起来。
子就一阵反胃。
一样争抢厮打。
子喉咙中可以听见一致的唾沫吞咽声。
事实上赖九还有一个永远也不会告诉别人的秘密,在竿头和花竿看来作为一
并插上了签子架在篝火上烤了起来。
连头发都给扯散了,急得哇哇直哭,两条黄鼻涕甩得老长。
不过这些东西的出现无疑让他拥有了远超同龄人的智慧,成为了一个深谙人
这个叫小九的小竿子头往外探了探头,见再没有人出来后,仔细地插上了破
赖九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了他们一圈,用手指扯下了唯一一条肥美多汁的
旁边的人看去。
赖九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名是啥,就连赖九这个名
情世故的小孩子,也正是这样他才能得以拜竿头为干爹,成为一众小竿子们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