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样子,李织造转而对陈舒道:“陈大人真是少年英才啊,会试殿试都是第一名,才华更在卫大人之上啊……”
两个人在这边吹捧,那边弄玉在甘庸面前搔首弄姿,却连甘庸的一抹余光都没吸引过来。他心中暗恨,走到一边对伺候他的少年耳语几句。
李织造一位自己搭上了陈舒就是搭上了卫寒,对陈舒那真是溢美之词滔滔不绝啊。陈舒听的啼笑皆非,想不到卫寒如此如此吃香,连带着自己也享受到了不同一般的待遇。
弄玉端了酒来,道:“三位大人不要光顾着说,也要喝酒嘛,这是雀中仙最好的香酒不如尝一尝。”
然后他开始给李织造倒了一杯,然后给甘庸倒了一杯。甘庸眼睛微微一挑!他分明看见那个小倌弄玉在给他倒酒的时候在酒壶后面按了一下。普通人可能不会注意,但是在京都官场混了这么久他还是懂得一些门道的。比如有一种酒壶里面有夹层,只要在机关处一按就会倒出其他的东西出来。
甘庸默不作声的坐着没有拆穿,因为他不知道这是李织造的意思还是那个弄玉擅做主张。他打算以不变应万变,只是他不知道一旁的陈舒也看见了。陈舒趁着甘庸和李织造说话,悄悄地将自己的酒杯和甘庸的掉换过来。
他不相信李织造会害甘庸,这简直就是愚蠢的行为。所以他猜这酒杯里大概是什么不会喝死人,但是可能会有麻烦的东西。
李织造对陈舒道:“可惜陈大人是苏州知府而不是杭州知府,不然下官就有幸与大人做一段时间的同僚了。”
陈舒道:“早就听说杭州美景天下一绝,我也早就想去见见了。”
甘庸不知道陈舒已经换了酒杯的事,他趁着李织造没注意他,悄摸的将自己的酒杯和李织造的调换过来。然后他笑道:“来,喝酒。”
“好好好。”李织造连忙端起酒杯,“喝酒喝酒,下官祝二位大人永保圣眷。”说完一饮而尽。
陈舒有些为难的端着酒杯,李织造道:“陈大人为何不喝?”
甘庸也转过头来道:“我记得你也是能喝之人啊。”
“呵呵。”陈舒干笑两声,然后悲壮的将酒喝下。
弄玉见甘庸喝了酒,心说看我待会儿怎么治你。哪知甘庸一点事没有,反而陈舒扑通倒在桌子上。
“陈大人这是怎么了?”
甘庸眉头一皱,伸手去摸陈舒的脉搏。见他脉搏强劲有力,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就道:“这么快就喝醉了?”
李织造皱巴着一张脸道:“陈大人酒量竟然如此……”
陈舒倒下了甘庸也不能放着他不管,就道:“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一步送陈大人回去了,李大人你自便。”
“啊?好吧……”
弄玉眼看甘庸走了,气得不行,还没让这个给自己脸子的官好看呢,他就走了。李织造见二人走了,一把将弄玉抱在怀里道:“弄玉啊,我可想死你了。”
弄玉看着又肥又丑的李织造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又想起刚刚甘庸那副清贵模样,真是丝毫兴致也没有。李织造油腻的嘴唇贴在身上,真让他想吐。
甘庸架着陈舒一路回到狮园,明明还冷的天气了他出了一身的汗。看着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天真的陈舒,甘庸去桌子上倒了杯冷茶来喝。
越喝他越觉得不对劲,他身上的热度并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热。
此时在雀中仙和弄玉大战三百回合的李织造却觉得奇怪,自己明明在就里放了春药,不知为何毫无反应。以至于在弄玉身上的自己显得力不从心,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明明是很烈性的春药啊。
此时甘庸已经没有理智了,这么多年的禁欲生活让他在吃了药以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眼睛里全是卫燎,满脑子想的全是床上要做的事情。恰巧床上躺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他上前摸了摸扯开了陈舒的衣襟,露出了男子结实的胸膛。
禽兽甘庸扑在陈舒身上,在陈舒的脖子锁骨处是又舔又啃,他整个人都沉浸在这好闻的男子气息里。
可怜的陈舒睡得人事不省,完全不知道自己马上要面对什么。直到他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给生生痛醒,醒来以后他头晕眼花,只知道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至于这个人是谁在干什么他完全不知道,然后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此时在京都卫府,卫燎正在欢天喜地的准备着自己的婚礼。卫寒也在给自己的小党羽们上课,告诉他们不要紧张,未来的日子非常的美好,只要你们紧密的团结在我的周围……
这次会试对卫寒来说真是意外之喜,因为小党羽里面有一人考了会试第二名。那人就是当日和臭号兄一起来拜见自己的段毅,如此既有学识又有胆识的人,未来的成就肯定不会太差。令卫寒不开心的是,第一名是梁东,就是那个在酒楼里大放厥词的人。第三名是郑瑜,因为他有勾引余之荆的嫌疑,所以卫寒特别讨厌他。
他匆匆进了宫,余之荆看见他后感动地不得了,“你终于肯主动来皇宫找我了。”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