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上房揭瓦。”
系统说:“来啊, 我就在这里,互相伤害啊。”
楚歌憋足力气要在Jing神上踹系统一脚,结果一不小心闪了腰。
这一下踢空了还是很疼的,然而系统并没有半点同情心, 并且发出了包邮似的笑声。
楚歌:“………………”
感觉并不能做朋友了耶。
拖着自己快要断成两截的老胳膊老腿儿慢吞吞的下楼,果不其然没看到谢童的影子,大中午的就只有楚歌一个人, 坐在小花厅内就着数碟小菜喝粥。
小菜非常之绿色健康, 也让人非常的没有胃口, 楚歌吃了几筷子就放下了,蹙着眉说:“梁叔,怎么味道都这么淡。”
管家说:“先生想吃什么?”
楚歌开始点口味:“我想吃辣的。”
管家一板一眼,脸上有着明显的不赞同:“您有一点发热,现在不适合吃那些。”
那神色显然对昨夜发生了什么一清二楚,其实楚歌一觉睡到这个时候才起来就已经够明显的了, 更不要说是有一点发热。
楚歌其实自己觉得还好,除了手脚腰腹酸软, 并没有什么太难受的, 但对着老管家的不赞同脸, 突然间觉得有些尴尬。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问道:“童童呢?”
管家眼睛不动声色的垂下去,说:“小谢先生一大早就走了。”
那估摸着又恢复工作狂本色, 去打卡上班了。
把这顿饭吃完了楚歌终于想起来了一件事,他对着管家心平气和的说:“梁叔,家里的佣人应当好生管教一下了。”
昨天宁舟来说的事情他还是没法忽视的,不管怎样,这些风言风语他都不想再听到。他让宁舟去处理外面的传言,但是殷家内部的源头也要掐掉。
管家明白他的意思,说:“是。”
这句话后又并没有离开,苍老的面上,出现了一种类似于犹豫的神情,欲言又止。
楚歌笑了一下,说:“梁叔,还有什么事情吗?”
管家说:“按理来说我不应该说这句话,只是还想要提醒先生一句。”
这种类似于“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话让楚歌太阳xue突突直跳,他很想直接堵回去,说那就不要讲了,但毕竟管家是一直看着他长大的人,对他忠心耿耿,殷野歌对待他一直十分优容。
楚歌说:“梁叔是想要说我和童童的事情吗。”
管家并未想到他会直接点出来,还是点了点头,说:“先生身边有个得趣儿的人是好事,只是前车之覆,后车之鉴……眼下再喜欢他,也切莫太沉迷于其中了。”
这里面隐隐指的,就是殷野歌与谢青橦的往事了。
楚歌是知道他们间曾经有一段,但最后以掰了告终,只知道结果,却不知道过程,他意识到或许眼下是一个探究的机会。
他慢慢的说:“梁叔,你知道的,他们长得很像。”
日光透过古旧的雕花窗棂洒入,给典雅的器物均匀铺上一层浅淡金光,绕过巨大的立柱时,投下浓重的Yin影。
窗棂花木繁茂,随着午时的凉风,窸窣摇曳。
管家说:“所以您不要在同一条河流里跌进去第二次,眼下您给他的,已经大大超过他的身份了。”
楚歌眉峰微妙的蹙起,他不太喜欢管家口中的用词。
事实上他多多少少也能察觉到,管家对于谢童不喜的态度,只是管家在他身边几十年,一直忠心耿耿,于殷野歌与半个亲人无异,他也做不到太过于生硬的去驳斥对方。
眼下谢童空降入殷家产业内部,许多人都觉得不应当,也包括一直跟随他的管家,只是不知道,如果管家晓得他是准备把谢童当成继承人,会不会气的晕过去。
楚歌暂时还不打算给管家这个刺激,他想要用水磨功夫,让之成为既定事实后再告诉众人。
大概是真的有一点发热,头脑也有些昏沉,先前那些想要追问的想法渐渐熄灭了,楚歌颔首道:“我有分寸。”
察觉到楚歌面上有一些倦怠的神色,管家把其他话咽回去,心知他一向厌恶打针吃药,也没有再提起,轻手轻脚给他盖上一张薄毯,缓步走向了花厅外。
花木间,立柱旁,有一个挺拔而修长的身影,青年穿着剪裁合身的衣物,完美的勾勒出身体的线条,沐浴在日光下的面容英挺且俊美。
然而雪白的衣袖下,手指已经掐入了掌心中。
管家看到谢童站在外面,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就好像早就料到如此,给了他一个堪称冷漠的眼神。
以前即便心中不喜,他也甚少表现出来,一直都克制着,扮演恪尽职守的假象。只是今天早上楚歌久久未起,心生担忧上去查探却发现他有一些发热后,就没法再按捺住了。
管家甚是冷淡的说:“先生睡了,你不要去打搅他。”
目光下移,挪到谢童手上提着的、仍旧热气腾腾,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