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不成,倒也可以离席,但要接受惩罚。
桑漠和繁月都不想在外面耗时间了,他们渴望彼此渴望到要发疯,对视的目光都像要着火了似的。繁月亲自去抽任务,居然是把冰块塞进sao逼里,让桑漠在冰块划掉之前取出来,而且是用嘴巴。
这任务实在太变态,saoxue里本来就很热,嘴巴也是高温,两相接触,sao逼定会激动不已,要怎幺保证冰块不化呢。
桑漠拿起一块并,手伸进繁月宽大的袍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到sao嘴儿,将冰块塞了进去。冰凉的东西激得繁月一阵呻yin:天啊,好凉,恩哦……有点舒服,相公,逼好痒,啊……冰块滑进去了,相公,快舔我,呜呜,王夫快来给人家舔逼嘛……
繁月毫不避讳地说着yIn话,迫不及待要被王夫舔逼。楼兰的国王一代比一代sao,底下的宾客也不觉得奇怪,都在看好戏。
繁月坐在椅子上,他今天穿的是长袍,桑漠便干脆半跪着,头钻到繁月的袍子里。繁月为了不让男人闷着,自己提着衣摆,像是专门迎接男人jianyIn自己的sao逼一样,yIn荡到了骨子里。桑漠的舌头一身进去,xue里顿时冷热交加,繁月能感受到那舌头在与冰块作战,搅得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几乎就要化掉。
他忍不住夹紧男人的头,sao浪yIn叫:哦啊……要舒服死了,王夫好棒,舔我,啊哈……用力舔我,哦,逼太shi了,冰块化掉了吗?嗯哈……真的好爽……
桑漠享受着嘴里的美味,两人都有些忘情,结果就是冰块在繁月的xue里熔化了。桑漠无奈,含住繁月的saoxue将水儿吸出来,又仔细将rouxue舔弄了一遍,安慰发sao的美人。繁月早就不记得什幺任务了,被男人的唇舌伺候得无耻浪叫:啊……相公好会舔逼,以后要,恩哦……天天给人家舔……好棒,舒服死了……
繁月叫得底下的双性人们都红了脸,恨不能也脱了裤子被男人舔逼,可场合又不对,只能夹紧shi掉的裤子,咬牙忍耐。
桑漠玩儿够了saoxue,施施然站起来,一脸坦然道:冰块化掉了。
众人无语,饥渴成你们俩那样子冰块不化才怪。
桑漠揽着繁月要接受惩罚,落星主动出言要代替繁月受罚。他是楼兰人,自然知道这个环节的惩罚有多变态多无耻,他能看出繁月和桑漠的感情很深,自然不愿意这个游戏去破坏他们。王爷开口,别人也不会反对,落星便抽取了惩罚,写的是,除了新郎意外,在场上随便挑选一个人,随便对方摸弄半柱香的时间,无论对方怎幺摸,摸哪里,都不能拒绝反抗,只能乖乖地配合。
桑漠被这变态的要求惊呆了,想阻止,但落星已经走到了旁边的软榻上。这是楼兰的习俗,没人会公然不从。落星虽然心里抵触,但又庆幸受罚的不是繁月,毕竟王夫是从中土来的,根本受不了这样的风俗。
繁月扫了一眼四周,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男人。他是宫里头新派给自己的贴身侍卫,落星以前是没有侍卫的,但昨天繁月非要塞给他一个,说最近局势可能不太平,落星只好收下。他之所以选择对方,是认为对方是自己的手下,肯定没胆子公然猥亵自己,估计也就做做样子,两人一同应付过去。
那侍卫身材高大,样貌也极英俊,就是有些凶狠,落星对上他那双Yin冷的眼睛时,竟吓得一哆嗦。他们离王座有点远,天色太暗,加上那侍卫一直低着头,桑漠竟也没发现,这侍卫就是他的弟弟,桑云。
落星躺在榻上,紧闭着双腿,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僵硬,他似乎是王室的异数,对性爱没什幺兴趣,也从来没幻想过被男人插,似乎是个性冷淡。
桑云看着冰清玉洁的楼兰王爷,觉得他比繁月那sao货诱人多了,这种性冷淡一旦sao起来,估计所有名ji荡妇绑一起都比不过他。桑云邪笑,一点都没和落星客气,大手放肆地摸上美人柔软的ru房。
落星的ru房有十几岁少女大小,握在手里正好,柔软而有弹性,白得像nai牛挤出的nai。桑云不客气地压在落星身上,便揉他的nai子便夸奖:手感真棒,王爷是第一次被男人揉nai子吗,不要害怕,放松。
落星没想到男人会这幺大胆,而那双手碰上他身体的那一刻,繁月无比地惊恐,他发现自己错了,他不是性冷淡,只是性子冷清,从没和男人接触过而已,他的骨子里依旧是个sao货。第一次被男人揉nai,他舒服得几乎要叫出来……
落星咬住嘴唇,唇瓣可怜地颤抖,因为要强忍快感,胸脯上下起伏,使得saonai子被男人玩弄得更惨,大ru头被夹在指间肆意捏弄,落星再也忍不住,呻yin脱口而出。
浅浅的yIn叫把桑云弄得欲望高升,落星这种身体浪表面又高冷的,最合他的胃口了。桑云笑着把狼爪伸下去,色情地抚摸落星的大腿。落星哭着恳求:不要……放开我,别,啊……好奇怪的感觉,嗯哈,为什幺会这样舒服……
桑云低声道:因为你sao。
男人轻柔地捏着大腿根部的软rou,摸了一会儿,罪恶的手猛地伸向落星的sao逼,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大掌更个盖上去,凶狠地按压揉弄……
落星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