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偏村,一片火海,仿佛地狱一角,被掀开窥伺。
时玉在袁克的追兵到来之前,将所有痕迹付之一炬。
那地窖虽然逼仄,却是一路掘至了村外,沈辨二人不会身受炙烤之苦。
时玉衣襟被沈辨撕裂,一片雪白暧昧的胸脯半隐半露。袁克眯着眼瞥了一眼熊熊火光,又复望回时玉,踏着马镫的脚尖碾上时玉一侧nai头,时玉被长弓圈住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他践踏,软白的小小rou团直被踩得挤压变形,ru钉深深扎了进去。
“唔”时玉溢出半声痛哼,又生生咬牙忍住。
他知晓再度落入这些恶鬼手中,等着他的,只会是更加不堪的yIn虐地狱,而他越表现得痛苦羞耻,便越遂了他们的意,因此竭力忍下nai子几乎被踩爆的痛,却不知这幅模样更能激起他人虐玩的欲望。
袁克眸色幽幽,他洁癖甚重,若是往常,他只会觉得脚下这个被不知道多少人cao过的母狗肮脏得令他作呕,可今日却莫名有些心痒,脚尖不由自主地碾住nai头残忍碾磨,“沈辨呢?”
ru钉被踩得深深刺进nai孔,仿佛要扎穿胸腔,时玉疼得攥紧了十指,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色,才扼住呼痛的欲望,撇开头去,以沉默应对袁克的逼问。
“主上,没有搜到任何人迹。”
领兵搜查的校尉俯首回禀,袁克眸子一眯,一脚将时玉踹翻在地,翻身下马,蹲在时玉身侧,恶狠狠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沈辨呢?”
“咳咳咳”时玉啐出一口血沫,望着凶狠Yin戾的袁克好一会儿,突然漏出一声笑来,喘匀一口气,静静望向苍穹星子,神情放空,没有半点打算服软的模样。
“我倒是今夜才知道,原来时少爷,是这样一个硬骨头,那些婉转承欢都不过伪装。”
他容色清绝,傲骨天成,是袁克最爱调教的一类人,却偏偏所有saoxue都被人捷足先登,里里外外cao了个通透,成了军中千人骑万人cao的母狗,瞧着他如今为了另外的男人如此,袁克心中莫名暗恨,胸中怒火汹涌,马鞭虚空一劈,划开风声带出一声脆响,时玉默默等着一顿鞭子,却不想下一刻,痛意未曾到来,跟着马鞭破风声一同传来的竟是林奕凄然惨叫。
“啊啊主人主人,奕奴错啊错了啊主人啊饶命啊啊要死了啊痛啊”
林奕被扒光了绑在马尾上,本在乐津津看着时玉受难,却不想袁克忽然反手抽来,鞭子旋即如雨点般落下,袁克下手毫不留情,一身雪白的皮rou瞬间被抽得皮开rou绽,血rou模糊。
他逃无可逃,在地上扭得好似一条水蛇,仓皇躲避更是激得战马焦躁转圈,马尾一扫一扫,未被束住的马尾毛来回抽在林奕身上,在马鞭粗暴的痛意之外,带起一阵阵噬骨不去的痒意,激起他浑身被调教得纯熟sao浪的yIn欲,身下两口saoxue不多时便shi漉漉泌出晶亮的yInye,宛如失禁般不住往外淌着,将yIn贱的tunrou与腿根糊得透亮。
一鞭狠狠抽开tun缝,带得sao水纷飞,最娇嫩的皮肤哪能受得住这般对待,立刻破皮出血窜开火辣辣的疼。
“主人饶命主任饶命啊奕奴知道错了啊啊主人别打了啊沈辨沈辨奕奴知道他在哪儿!!啊主主人?”
袁克终于收了鞭子,林奕见袁克狠厉得仿佛要径自将他抽死在此,心中惊恐不已,不敢错失丁点讨好的机会,忙忍痛拜伏着拱到袁克脚下,高高撅起鞭痕交错的屁股,像条母狗一样扭动着,讨好的舔着袁克鞋背,颤着声音哭求道:“主人,小奴知错了。”
袁克抬脚踩住他面门,将他掀翻在地,马鞭一甩,Jing准插入他不住淌着yIn水的saoxue里,颤了三颤,林奕忍不住发出一声软腻至极的yin哦,哪敢去拔出来,只能颤巍巍打开双腿,将身下yIn靡至极的景象暴露出来,供众人赏玩。
“说,沈辨在哪儿?”
“奕奴来后,时玉那条贱狗,抱着一个人往”
“林奕!!!你住口!!!!”时玉终于说出了今夜重新落入敌军手中的第一句话,愤然怒喝,甚至想要奔过来,被身边的士兵死死扼住,压在身下,有人按捺不住,将手从他被撕破的衣襟中伸了进去,捏住一点红豆捏玩
“啊!!!!!!”
时玉双手死死揪住地上枯草,一双眼死死盯着林奕,满目赤红,发出一声冲破天际的悲愤怒吼。
林奕被这一声吼得心神微颤,竟有些发憷,袁克瞥了犹如狂兽的时玉一眼,又转头望向林奕,“说。”
林奕吞了吞口水,偷偷瞥了一眼时玉,见他被几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一身衣物转眼化作片片裂帛,嘴中被人塞了他自己的亵裤,才心神稍定,比起时玉,果然还是袁克更恐怖些。
“奕奴看见贱狗抱着那人,往那个方向去了。”
林奕指着地窖入口的方向,袁克立刻示意校尉带人去寻。
“唔!!唔!!!”时玉狂乱地冲林奕发出含混怒吼,袁克邪肆一笑,转而踱回时玉身侧,众人见他来了,纷纷起身退后站定。
时玉好不容易得来的一身衣物已被撕成碎片,这几日被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