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苍蝇似的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啧,边儿去,这地儿我们先到的,你找不到躲风雪的地方管我屁事!”
说着许平洲就要带上了门。
“哎哎哎!”沈棠拉住门把手,正准备再求一求他,结果一不小心用大了力,得勒,那铜把手就这样在许平洲眼皮子底下化成了飞沫,被风一吹,铜粉沫子扑了他满头满脸,呛地他直咳嗽。
沈棠一看这又坏了事儿,赶紧低眉顺眼地道歉:
“对......对不起啊!我力气大,一不小心,就这样了。”
没了门把手,他们这一晚上都得吹冷风。许平洲恶狠狠地瞪了沈棠一眼,上前一步推了他一把:
“滚!别地儿去!”
墨一扶住沈棠的肩将他半搂在怀里,同时给了他一个“你看,早知道会这样”的眼神。
沈棠苦笑——他这不是想先礼后兵嘛!
“平洲,别这样。”
一个气质儒雅的男人从许平洲身后站出来,安抚地拍了拍许平洲的肩膀,然后友好地对沈棠笑着伸手:
“你好,我叫唐马友。”
沈棠握住他的手,被他冰凉的手冻地一激灵,他扯下捂住口鼻的围巾,回以友善地微笑:
“你好,我叫沈棠。”
“沈棠一枝梨花压海棠的棠”
沈棠冻得龇牙咧嘴,仍点了点头。唐马友没看见一般,接着问:“你是力量系异能?”
唐马友赤果果的打量目光让沈棠有些微微不适,但是为了取得唐马友的信任,他仍点了点头。
“那他呢?”
唐马友的目光紧盯着墨一,这人之前一直不声不响,但是给他的感觉却觉得不像是普通人。
“治疗系。”
墨一低声说完,淡淡的扫了一眼屋内,里面有很浓重的血腥气,显然是有人受伤了。
果然,唐马友眼前一亮,立刻让开大门,让他们两人进去,并且给他们每人添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汤。
并没有听清他们谈话内容的许平洲不平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两人啥都没做就得了一碗热乎饭,他凭什么!
唐马友示意许平洲稍安勿躁,一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们整个小队一共五个人,都是他的心腹,也都有异能,但是应对这样的极端环境还是人手有些不够,能多拉一个人同行,他们安全回营的可能就大一分。
老大表了态,下面的人看了一眼对面那个捻着兰花指小心翼翼端着碗的娘娘腔男人,只好忍了。
沈棠窝在温暖的火堆旁,‘记挂’着应该离他们不远的沈海。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路线竟然和他们相同,并且还走在了他们前面。
这场突然而来的风雪,不知道他会怎么捱过去呢。
“咚、咚、咚”
早上堆积在厨房案板上的锅碗瓢盆被震得哐啷哐啷响,沈棠迷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屋子里其他人都已经醒了并且警惕地盯着窗外。
沈棠好奇地趴到窗台上,就看见一只有三米高的灰色兔子一蹦一蹦地往前跳,它的体型太重了,路过的时候震得整栋小屋都在颤。
“......老大,这兔子rou能吃吗?”
“是啊,如果能吃,咱们就不用苦逼的找粮食了!”
“老大,咱们一块儿上吧!”
许平洲性子最急,废话不多说朝着那只兔子就是一阵土系攻击,豌豆大小的石块雨砸向了那只巨型兔子。
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这只巨型兔子显然脾气不怎么好,对许平洲这个讨厌的人类,背过身扬起后腿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踢。
不过它个子太大,这一踢直接踢许平洲脑袋上。
许平洲从雪地里爬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懵逼,沈棠看他木呆呆的样子,忽然想起一句挤兑人的话——脑子被驴踢过,
许平洲这是脑子被兔子踢过啊!
“噗嗤!”笑点低的沈棠笑出了声儿,老羞成怒的许平洲立刻回头恶狠狠地瞪视他,讥讽道:
“有些人就知道在背后讥讽别人,轮到他上的时候却一点本事也没有!”
换言之,你行你上啊!
沈棠受不得激,他觉得自己还真比他行。
当下沈棠撸起袖子活动了一下五指关节之后捡起一个石块砸向准备跳走的兔子。
那兔子觉得烦,亮出肌rou发达的后腿又准备故技重施,沈棠这回有了准备,也不躲不避,提起他的小拳拳对着它向上凸的关节就是一下。
“吱!”
那兔子后腿关节挨了这么一下,顿时这个后腿都麻了。
它顿时怒不可遏,侧身回头对着沈棠的脑袋就是一啃,沈棠要是不躲开,他整颗脑袋都得被它两颗大门牙铲平。
好在沈棠轻松弯腰侧身一躲,拳头对着它下巴就是一下子,巨型兔子被打蒙了。
因为是他们挑衅在先,沈棠本来准备就此停手,一